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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消息是颜慕白发来的新时间,他简单回复了一句收到,便退出了界面。
——他看见了和易商的对话框上面的6。
易商发的消息都很长,先是承认了自己是因为听到张衡纠缠楚越而在酒桌上为难他的,又大概说明了张衡现在的情况。
他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话,只是很诚实地客观描述了整个事情,结尾的信息大意是他知道自己犯了楚越的忌讳,希望可以等楚越回来的时候讨一个处置。
还行,知道自己错了,认错态度还算诚恳。
楚越眯了眯眼,只简单地回复了一句:下周六上午十点,我家。
八十一、
合作的事情周三就处理完了,工作被下面的人接手,楚越难得有几天空闲,他不想回S市,就临时定了机票跑去C市看颜慕白。
颜慕白穿着骚包的粉色西服,见楚越出来,远远地挥了挥手。
“你怎么来了?”颜慕白边接过楚越的行李,边疑惑地询问,“不和你的小奴隶过二人世界?”
楚越顿了顿,驴唇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阿白,你心软过吗?”
颜慕白停下脚步,仔细想了想,“我妹妹吧,她不懂事的时候被陈妍骗了,说我是最坏的哥哥,帮着陈妍他儿子说话,我当时被我爸揍了一顿,满心想着就当没这个妹妹了。”他叹了口气,继续道:“但她毕竟是我亲妹妹,我一次又一次地偷偷帮她,不让她被陈妍欺负,直到她看清了陈妍的真实面目。”
他收起脸上随着回忆而不自觉显现的阴郁之色,莫名其妙地看着楚越,“你怎么了?”
楚越对好友家里复杂的情况多少知道一些,张了张口,到底没说出什么安慰的话,他垂了垂眸,复又轻松起来,“听说C市是个很好吃的城市,你来这儿这么久有没有什么推荐的馆子?我真的快要饿死了。”
*
楚越在C市连吃带玩待到了周五下午,晚上十点多才飞回S市。
张衡的事情过后,虽然易商仍维持着日常请安的频率,但楚越回复的消息却寥寥无几,回S市的事也没和易商说。
因为飞机延误,他将近十二点才到家,飞机餐难吃的要命,楚越放下行李就去厨房觅食。
他向来没什么囤食的习惯,易商之前常来家里做饭,厨房好不容易有了点人气儿,他出差一周多没人过来,冰箱里又是空空如也。
楚越按了按隐隐作痛的胃,不报什么希望地打开冷冻层的门。和冷藏区域的空空如也不同,冷冻层的第一格被塞满了。
楚越疑惑地拉开格子,看见里面是冻好的饺子。
他老家在北方,喜欢面食尤喜饺子,易商摸清了他的喜好,在楚越出差之前包了两袋饺子塞在冰箱里,此时煮一下就能吃。
楚越撕开保鲜袋,把饺子下到沸水里,他拨弄了一下浮起的饺子,心里终于安定了下来,满身的疲惫好像随着袅袅升起的水汽也一同消散了。
他觉出心里异样的情绪,放下汤勺,靠在操作台边,揉了揉眉心。
易商。易商。
仅两个字,却在唇齿中千转百回。
四十、“真骚。”
八十二、
这两天心里揣着事儿,外加睡不习惯床,楚越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一夜无梦,第二天闹钟响了也没起,直到睡足了自然醒。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摸到了枕头下面的手机,才发现已经十点二十六分了,而易商在九点五十多的时候就发了消息说自己到了。
楚越披上外套,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有些讶异。易商知道公寓门锁的密码,但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直接开门进来。
他挑了挑眉,打开门后不出意料地看见门口端正站立的男人。楼道的温度并不高,易商显然已经等了很久,脸色都有些苍白。
见楚越开门,易商眼神亮了亮,屈膝就要下跪。楚越摆手制止了男人的动作,温声道:“进来吧。”
易商顺从地进屋,换好鞋后却有些手足无措,他被楚越冷了快一周,因为占有欲和私心产生的怒火早就消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楚越态度的忐忑和无措。
他抿了抿唇,放下手中的东西,到底还是跪了下去,膝行到楚越面前,却一时不知从何开口。
楚越叹了口气,勾起易商的下巴,细细端详男人的神色,冷声问道:“和我说实话,为什么难为他?”
易商垂下视线,艰涩地回复:“因为他...觊觎您。”
楚越被易商的用词气笑了,他捏紧易商的下颌,迫使他看向自己,一字一句地重复道:“说实话。”
“奴隶说的是实话。”易商顺着楚越的力道扬起脖颈,对上了楚越的眼神,“他在一个圈内聚会上喝醉了,说只有他配得上做您的私奴——”他顿了顿,声音小了下去,“奴隶只是气不过,想着他这么喜欢喝酒,就多让他喝点。”
楚越只知道易商仗着自己SH总裁的身份灌了张衡酒,却并不知道里面的内幕。但易商的话给他之前的猜测做了最好的辅助,眼前的一切清楚地告诉他面前这个男人的占有欲。
易商不该,也不能。
哪怕楚越一直隐约知道,但当事情赤裸地摆在他面前时,他还是本能地感觉到厌恶,他本就打算只收易商一个私奴,但这并不代表者易商可以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
怒火以极快地速度点燃了楚越本就不佳的情绪,他的脸色真正冷了下去,“衣服脱光,爬过来。”
*
易商本就因为楚越的沉默惴惴不安,见楚越终于下了命令,飞速地把身上不多的衣物剥光,四肢着地爬到楚越面前。
楚越罕见地没有被易商的顺从取悦到,他神色不变,揉了揉易商的乳首,看着男人微微颤抖的身子,轻嗤了一声,“真骚。”
他停了手,轻轻踢了踢易商垂软的性器,吩咐道:“自己把自己弄硬。”他从沙发上起身,径直去客卧取东西,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易商攥了攥指尖,本能地察觉到楚越的怒气,但事情已经做了,他也没有任何补救的方法,只能加倍乖顺,换取一个宽宥的机会。
他分开双腿,手掌试探着摸上自己的性器,指腹擦过敏感的龟头,生理性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索求更多。但易商只浅浅地撸动了几下,在性器完全勃起后就停了手——他清楚地知道主人的要求只是让他
硬起来,并不是让他自慰并从中获得快感。
楚越的动作很快,易商刚双手背后跪直,他就拿着东西回来了。易商余光瞟了一眼,隐约认出是一对铃铛形状的乳夹,跳蛋和一支细长的棒子。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楚越把手中分量不轻的乳夹直接夹上了易商的乳首,夹子咬的很紧,刺痛感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