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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农庄在北郊那一片,地方倒是挺好的,只是总共有二百多亩地。但因为那个农庄靠着一片小山,小山上一片山地占了近一半,有八十多亩。一来不好耕种,二来原主人价格定得比较死,不愿意降价,所以有三个月了还没卖出去。”

二百多亩?算了算,好像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多少钱?”

“一千两。原主人咬死一千两不变,但其实上等田有六十七亩,中等田有七十五亩。倒是没有下等田,但山地却比下等田还不如,山地有近一百亩左右,不太好丈量是个大致的数。”

陶旺从装订好的本子上找出当初等级的信息,信息也都很详细。

“上等田一亩五两,中等田一亩三两半,山地算一两半,总数下来是七百四十七两半。因为成片农庄的关系,要往上浮一些。所以当时牙行给评估的价格是八百两到八百五十两之间。”

陶旺各方面都说的很详细,姜邈想了想,农庄后面靠山?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但姜邈却觉得这不是正好吗?山上中些花草树木什么的,应该也可以吧?

虽然姜邈觉得不错,但是也不能直接就说定下来,毕竟她现在虽然兜里有钱,却也没到随意挥霍的地步,便问道:“这个价格真的不能再商量了吗?或者可以和原主人谈谈吗?”

陶旺答应的很干脆:“原主人确实一直不松口,但我可以给您再问问。不知道客人大概能出多少,我与原主人交谈的时候,也有一个参照?”

姜邈看着那个农庄的大致示意图,真的觉得还不错,便开口道:“这样吧,若原主人愿意尽快交接的话,我愿意出九百两。”

陶旺一听,就知道这个客户是诚心的想要,喜上心来。

直接就说道:“客人您放心,我等下就跑一趟卖家说说,您留个地址有消息了,我去给您带信儿!不管成与不成,我尽量说服卖家与您见上一面,您看可以吗?”

这个农庄也不是没人问过,但是所有的出价都没超过八百五十两过,陶旺觉得这个九百两成交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干劲立马就上来了。

姜邈自然同意。

从牙行出来,带着余安乘着武宁侯府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姜邈走访了一下所有原材料的卖家,考察到靠谱的就留下定金,让人将原料留住,等她农庄买下来了送到农庄去。

这一圈走下来也用了不少时间,下午回店铺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将周边的云朵都染上了橘红的颜色,如同一缕缕丝带一般美丽。

姜邈坐在马车里掀开一侧的小窗帘,从小窗看出去,外面的古建筑、人流、夕阳、街道,在她的眼中轻轻的掠过,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如玉的脸上,睫毛上瞳孔中都被夕阳染上了梦幻的色彩。

姜邈心中突然就升起了一种如在梦中的恍惚感,良久她蓦然的笑了笑。

加油!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在这个未知的朝代,她也会努力过得很好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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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朝堂之上, 即将到了如往常一般的下朝时间,最后一个问题正讨论的是前些日子肃州等地遭遇雪灾的问题。

雪灾发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朝中现在才拿出来说, 显然消息是十分滞后的。

“启禀皇上, 肃州等地确实有雪灾发生,但却并不是特别严重。从肃州知府并未上折子请求朝廷拨款赈灾来看, 应当已经组织了有效的赈灾措施, 控制住了灾情。”

皇上魏昭听此一言,便将手中上奏灾情的折子放在了一边, 道:“即使如此, 那便让肃州知府将详细情况列明, 尽快上奏。”

上奏灾情之人眼看皇上没有再问的意思, 只能拱手回到列队中,隐秘的叹一口气。

逃难之人都已经逃到京都自卖自身了, 从肃州到京都这么远的距离中,死伤还不知几何?肃州当地更是不知成了什么情况,但皇上却只要肃州知府上奏,显然是无意在这事情上纠缠。

但他此时也确实拿不出更有利的证明, 如何能不让人叹气呢?

处理完这件事情, 魏昭说着:“若无事启奏,那便退朝吧。”

就在众人以为今天的朝会结束的时候,兵部尚书应声而出道:“臣有本奏!”

魏昭都要转起来走了,闻言只能换个姿势道:“说!”

“启禀皇上, 武宁侯陆岳上奏请朝廷, 以大军兵行关外粮草消耗甚大为由, 请朝廷尽快拨下粮饷, 以防万一。请皇上定夺。”

兵部尚书说完, 将武宁侯陆岳的折子放在一旁太监的盘子里,面呈皇上。

魏昭拿起折子往朝中众臣看了一眼,便打开折子看了起来。

不等他发话,就有人立马站出来说道:“皇上万万不可!武宁侯胆大包天,在没有任何旨意的情况下贸然出兵关外,此举十分不妥又岂能还得寸进尺以此来要加粮饷?”

“侯大人此言差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臣以为武宁侯把握时机,御敌于关外使关内百姓免受外敌侵扰,不仅无过更是大功一件!往年冬季外敌犯边屡禁不止,而此战之后却寥寥无几,便知武宁侯功绩!还请皇上明察!”

“武宁侯作为统君之帅,御敌本就是他分内之事,功过先不说,只这追加粮饷之事确实不可!朝廷并无那么多粮饷。”又一官员站出来说道。

“功过自然要说,武宁侯此次行为绝对是功远大于过,粮饷之事更是重中之重,岂能随意驳回?养兵岂能没有粮饷?”

“武宁侯本就应该有过,追击外敌于关外并非十万火急之事,若然以后带兵之人俱都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搪塞,朝廷威严何在?皇上威严何在?此风万万不可助长!”

“岂有此理?!带兵打仗若万事都要先请示朝廷等待批复,先帝之时,恐怕诸位就已经没办法站在这里了!”一个稍微上了年岁的官员,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怒斥那些人。

魏昭听到这话,眼神一厉,将奏折摔在桌上道:“放肆!妄议先帝,吵吵嚷嚷,朝堂上是让你们来吵架的吗?”

所有官员立马噤声,俱都拱手行礼道:“皇上恕罪。”

最后说话的大人更是惊出了一头冷汗。他一时气愤,忘了皇上最不愿意别人提起先帝之事,尤其是楚国曾经差点亡国之事,更是皇上的忌讳。

魏昭并不想提起任何关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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