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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猫猫图准备入睡的沈纪州突然被一声受宠若惊的回复吓得从床上坐起来。

【绝世猛A:沈纪州大傻逼!!!】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大傻逼抱着手机缓缓打出一个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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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没有直播。

受到刺激的陆边言起了个大早,他决定先从晨跑开始战胜沈纪州。

然而跑了半小时也没见到某人的身影。

最后精疲力尽偃旗息鼓,回餐厅趴在餐台上喝牛奶,佯装不经意地问了句:“队长人呢?”

俞贝一边假寐一边进食,有气无力:“出门了啊。”

“出门?”陆边言支起身子,“去哪儿?”

“不知道啊,早上起来的时候好像有人送了一份文件过来,然后他拿着文件就出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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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海伦集团会客室。

中年略微发福却依旧精神奕奕的陆正光靠在总裁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男生。

“没错,让言言出道确实是我的主意,就是想让他收一收心,别成天在外搞危险运动。”

“我答应他完成目标之后给他百分之二的股份,给他财权自由,以后都不再管控他。”

沈纪州相扣的十指因为用力有些泛白,静静听着陆边言如何将自己一步步困入牢笼。

而事实果然跟陆边言和他说的一样。

他知道陆边言很讨厌被束缚,讨厌喜欢的东西被功利化,所以他第一次从赛场拿回奖杯那天向来连丁点喜悦都要来找他嘚瑟的人却没有出现在他的贺喜宴上。

他知道陆边言说喜欢舞蹈这话没骗他,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因此热爱舞台和表演。

“可您明明知道他不喜欢。”沈纪州语气沉冷,把桌前的文件往前推了推,“陆叔,这是大洲管理层重新拟定的合同附件,里边一个亿利润用了其他的活动形式相抵,大洲尊重他百分百的自由选择。”

“而您与小言商定的协议,正是我今天想跟您谈的交易。”沈纪州神情有着势在必得的冷静,“您东郊海湾那块地很多势力都虎视眈眈,我没分析错的话目前最有实力竞标的是影尚集团和格雷,而影尚名下股权分散严重,持股人更换频繁,并不是您完美的合作对象。”

陆正光认真地看向眼前这位年纪不大却条理清晰的男生,眉梢微微挑起。

沈纪州继续说:“而格雷是国际品牌,也是您之前未涉足过的轻工业领域,对您发展方向和领域拓展都十分有益,所以您对此抱有厚望。”

“可惜格雷靠知识产权发家,技术专利入股的董事会并没有足够的流动资金,无法保证竞标万无一失。”

“但大洲愿意做格雷银行借贷的第三方担保公司,有大洲的担保,银行可以最快速度批下贷款,对咱们各方都有利,您觉得呢?”

这当然是目前最理想的合作方案,可陆正光听完后却笑了:“可这些对于大洲来说只有毛头小利,大洲为什么要冒这个风险呢?”

沈纪州敛起神色,依旧诚恳:“那就是我和大洲另外的交易了,陆叔只管放心。”

记忆中单薄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长得如此英俊挺拔,陆正光沉默地看他良久,和蔼的脸庞绽开大笑,“我算是知道言言为什么三番五次为你放弃原则了,你啊确实有这个本事。”

沈纪州顿了下,不太理解陆正光这话的意思。

陆正光无奈地“哎”了声:“言言出道确实和我做了交易,可他的脾气你也了解,我当时提出这个建议时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更别说给我谈条件的机会。”

“他不想做的事儿,压根不是两个股就能妥协的,我原本也已经放弃了,可你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么?”

第21章

陆边言快步前往周源办公室,然而忙碌的经纪人果然又没在基地,陆边言拨通电话,“源哥,沈纪州出去了你知道么?”

“我知道,早上大洲的人给他送了份文件来,他看完之后说有事儿要出门,我吩咐保镖跟着,再说他要出去我也拦不住啊。”

陆边言心说您心可真大,“什么文件这么着急?”

“不知道,不过看他样子挺严肃的,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我也不好过问。”

自从NGC单独成立基地之后,大洲管理层就几乎没有直接参与过,而且本来每位艺人都要配备至少一位助理,可顾及到沈纪州的情况一直没有招募。

所以陆边言一方面是诧异大洲的人会过来,另外就是沈纪州没有助理跟着,几个保镖能不能照顾好他。

这种担忧一直持续到晚上也没见人回来。

陆边言百无聊赖地拿着小喷壶在后院给那几株沈纪州托人从家中园子里移植过来的小吊兰浇水。

自从答应了某位大傻逼之后这就成了他在蛮横无理的耍赖下养成的习惯。

余光盯着夜色下摇曳青葱的小吊兰,手指在对话框敲敲打打,最终还是没把询问对方“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的消息发出去。

因为他不确定会不会给不知道正在干什么的沈纪州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直到在阳台上趴了半个小时实在看不下去了的祁霖提醒他吊兰快被他淹死了,陆边言才发觉自己有点心不在焉。

他好像有点不太高兴了。

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大概是有种似曾相识的不告而别后的落寞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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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纪州从海伦离开后回了趟大洲,没见到他的总裁兼父亲沈云川,协议是在助理的见证下签的。

匆匆赶回基地的路上夜幕已深,凉风呼啦啦打着车窗,沈纪州感受着稀疏凉意,才发觉已经是秋天了,距离他离开再回来刚好三个四季。

“言言看到成团备选名单上有他那天,飞往拉斯维加斯的机票都买好了,但隔天却临时改变了注意。”当时陆正光笑着摇了摇头,“你或许有印象,因为那天传出了你回国的新闻。”

“你走的这三年,言言从来没问过,每天上天入地玩得不亦乐乎。可你以为为什么你后园掺杂在众多昂贵品种中那些野生吊兰没有被园丁处理,时隔三年还生机勃勃?”

沈纪州压下心底的酸楚,打开车门,快步向别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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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生长旺季的吊兰即便喝足了水分也有点蔫哒哒的,陆边言收起洒水壶蹲在一旁觉得有些扫兴。

某人回来之后就没有离开他的视线这么久过。

想着,他有点莫名的烦躁。

陆边言其实很早就意识到,他对沈纪州的关注要远超于他交际范围内以任何关系存在的任何人。

从小就是这样,他觉得这是他的习惯,很难改的习惯。

因为某人虽然从小冷着脸,可从来不会因为他弄坏东西出言训责,也不会因为再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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