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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酸背疼都是轻的,“忙不过来我就跟着去。”

叶嘉点点头答应了。

人以食为天,这句话到哪里都是真理。叶嘉本以为猪头肉第一回 肯定是没那么好卖。谁知道东乡镇好吃的人比李北镇多得多。那醋酸的味道一出来,香的附近摊子都看过来。

叶嘉三十八文钱一斤的猪头肉都没给人吓退,不到一刻钟就卖了五六斤出去。

昨儿保守卤了两颗猪头,不到午时就全卖光了。挣了小二两银子。加上早上卖朝食的,一天能挣个四两。叶嘉差点没被这挣钱速度给冲昏头脑。好在她还有理智,做了半个月生意,记得自己存在砖窑的一千二百块带钉瓦,就叫余氏跟孙老汉赶紧去拉回来。

筑高围墙,铺设带钉瓦这事儿是叶嘉必须得亲自盯着。虽说铺瓦这事儿不是多难,但建筑这东西不懂行的人真的看不明白瓦工有没有偷工减料。为了保证院墙绝对结实,这事儿叶嘉不假于人。

院墙的事儿折腾了小十天,终于是弄完了。

不仅铺了墙,叶嘉还顺势叫人把院子外围挖了一圈陷阱。那小二百个带钉板瓦就铺在陷阱里。里头贴墙的位置也挖了好些陷阱,里头放了她花了不少钱打的捕兽夹。一个陷阱里头放两个,就算有人逃过了外头的陷阱翻上了墙,跳下来也能被夹断腿。

余氏看着这阵势,既心安又无语:“……真要做到这种程度?”

“当然。”叶嘉可不相信运气,她只相信事先准备和未雨绸缪,“这都是为了保护咱一家子老弱妇孺。这乱世,咱的命只有一条,可没得那么多运气瞎耗的!”

叶五妹很赞同,满口都是称赞:“姐说的太对了!一个人只有一条命!”

“不要心存侥幸,侥幸的代价可能你一辈子承受不起。”

叶五妹看着叶嘉的眼睛都要放出光来。

当日弄完,周家还小小地摆了一桌菜。古时候讲究个上梁酒,周家这不算上梁酒,勉强算个乔迁酒吧。当日余氏连带叶嘉叶五妹都喝了酒。孙老汉也喝了些,不敢喝太多。这一屋子都是女子,他吃完饭就早早带孙子回后院去安歇了。

院子门早早关了,叶嘉喝酒后身上热气大。洗了个澡,披着衣裳湿着头发靠在床前散热。

当日夜里,院子里就发出嘭地一声重物砸地上的声音。叶嘉当时还没睡,喝了酒,神志都不是那么清醒,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听到动静还去后院摸了根棍子。没听见点点的叫声,叶嘉有些微醺脑子糊涂的很。衣领就这么半敞着快步走过去,拿着那根长棍子就一棍子敲在墙角那人的身上。

那人一声闷哼,一道熟悉的嗓音无奈地开口:“嘉娘,是我。”

叶嘉睁着迷蒙的眼,一眼看到周憬琛裤腿的布料被带钉瓦给刮的撕扯了一大块碎了站在那。那若有似无模样跟个刚被侮辱的大姑娘似的,无辜地看着她:“……家里的墙,何时变得这么高了?”

“防贼。”叶嘉走上去一脚踹向他腿,晕晕乎乎的,“防的就是你这种不走正门的贼。”

周憬琛不知是故意逗弄她还是怎么的,被叶嘉踹了一下竟然就这样柔弱的一个打恍儿摔坐下去。然而下一瞬,咔嚓地一声铁器合上的声音,周憬琛那张八风不动的脸终于在一瞬间绿了。

青了,然后又白了。

他努力维持着贵公子的风雅,但还是没忍住:“……你还在家院子里装了捕兽夹?”

叶嘉脑子嗡嗡的,她晃了晃脑袋走过去,看见一个捕兽夹,夹在了周憬琛的屁股上。

第38章

还好他坐的没那么实,不然那么尖锐的夹子能直接夹碎他的尾椎骨。此时那夹子只挨着一点肉,夹住了左边臀瓣儿的一点点肉而后重重地垂坠下来。不过这东西足够尖锐,血还是渗出来染红了裤子。叶嘉晃晃悠悠走过去,看着那要掉不掉的捕兽夹呵呵地笑出声。

先是幸灾乐祸地轻笑,而后是疯狂大笑,越笑越猖狂。

周憬琛用了巧劲儿把东西摘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蹲在地上嘴咧到耳后根的叶某人。不知是疼痛还是丢人,摄政王殿下两辈子都没这么红过脸的人都面红耳赤。

许是丢了脸恼羞成怒,他忽然阴阳怪气地刺了面前这个快笑背过气去的糟心媳妇儿一句:“……你笑够了吗?不如脱光了再让你看着笑?”

叶嘉一个笑嗝卡喉咙里,惊悚地看着口出惊人之语的周憬琛。

四目相对,叶嘉的眼眸朦胧泛着水光,白皙的双颊还染着醉酒的驼红。惊悚地看着他,顿了顿,忽然握着棍子退后三四步,老远地棍子一挥,警惕地看向眼前人。

她厉声喝道:“你特么是谁!周憬琛绝对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的,你是谁?!”

周憬琛:“……”

还不错,还没到醉糊涂的地步。还知道听人说话。

周憬琛此时也不知该好笑还是该哭。他在外面快一个月没被刀砍枪扎,回到家不到一炷香反而挂了彩。不得不说,叶嘉狠起来比马匪都绝。看叶嘉晃悠的站不稳,他一把握住叶嘉手里乱挥的棍子,揽着人腰把人给带回屋去。

余氏听到动静出来,手里也握着把菜刀。等看到黑暗中一个人影听声儿挺熟悉就把刀收回去。等人走近,月光打下来,看到的就是儿子半屁股血揽着儿媳,当下不知是该喊还是叫大夫。

“这,这是……”余氏目光盯着他那半拉的裤腿,吃惊不已。

“刚才翻墙勾的。”周憬琛如今也特别后悔,早知就该去敲门。想着院子大,敲门喊话可能听不见才翻得墙。谁知嘉娘这丫头把墙筑高就算了,还弄了带钉瓦和挖了陷阱。

“娘,去舀点烈酒来。”周憬琛虽然看不到伤口,但凭感觉也知伤势不重,“家里有金疮药么?”

余氏瞥了眼周憬琛按着叶嘉握棍子的手,再一看院子外头,心里就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嘴上骂了一句‘叫你不走正门,摔瘸了都是活该’,转头才迟钝地去后头厨房舀了小半碗的烈酒过来。家里有金疮药,这得多亏了前些时候给孙家大孙子治伤。儿媳留了个心眼,说是家里人平常少不了碰着磕着伤着,就跟老大夫买了不少常用跌打损伤的药备在家中。

酒端过来她也不好提儿子擦的,伤在那处,毕竟周憬琛都快弱冠的年岁。到底要避嫌:“金疮药在嘉娘的屋子,你叫嘉娘,罢了,你自个儿找。”

周憬琛哭笑不得,点点头,把人给弄进屋去了。

叶嘉嘴里咕哝着什么‘还不快给老娘放开,我这就打得你满地找牙’。周憬琛嘴里含糊地应付着,劈手就夺走了叶嘉手里握着的那根棍子,顺手搁到门后去。怀里的人拧来拧去的,他一只手揽着走路不稳的人去床边坐下,转头就在屋里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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