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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陷进去了。”
李査德的出现看似在两人之间没有掀起任何风浪,但不知名的隐秘的要素却保留了下来。
这种奇怪的感觉在薄久第n次在公司看见李査德对他意味不明的笑,以及特意叮嘱李铭的东西碰了钉子之后愈发明显了。
“你说什么?查不到?”薄久皱眉,“一个人的就医记录怎么会查不到,你报曲宁的名字了吗?”
李助理表情也很困惑:“报了,将曲设计大学及工作室附近的医院都打听了一遍,没有任何记录。”
薄久神色沉了下来。
李助理见状小声提示道:“外国的家庭医生比较普遍,还有一些保密性很强的私人诊所,或许是我们的方向不对……”
“他说他有一个心理医生,你从心理医生入手,将范围定位在华人,男性,长发美术生的角度上再去找,不要再用名字找了。”也许曲宁根本没有用这个名字看病。
薄久脑子里莫名其妙闪过李査德说的狮子与鹿的故事,微微眯了眯眼睛,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李铭也感觉事情有些不简单,就在他带着薄久的吩咐重新调查期间,前些日子订的音乐会要开始了。
薄久按下心里的诸多猜疑,回家路上送了曲宁一套很漂亮的衣服。
“西装?”
“嗯,云雾白,上面有暗针刺绣,看一眼就觉得很适合你。”
曲宁弯着眼睛道:“邀请我去聆听艺术还给我打扮,你真好呀。”
薄久小小的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谁能像我这样对你?好好珍惜机会。”
确实没有,曲宁看起来很开心:“知道啦知道啦,不过你得给我一点时间。”
薄久侧目:“什么?”
曲宁:“我得回去稍微收拾一下,总不能在车上换衣服吧。”
薄久:“小事情。”
两人一路开车回家,几乎是刚进家门,薄久就看见曲宁急匆匆的往卧室衣帽间走去。
“别急,还有时间。”
曲宁摇头晃脑的嗯了一声:“我得打扮打扮。”
薄久知道曲宁爱美又讲究,也就没怀疑什么,但他不知道,曲宁一进屋,就在自己的小保险箱中拿出了一副东西。
没想到饮鸩止渴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幸亏这几天还有另一只在苟延残喘,”曲宁看着医生嘱咐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的一套设备,“但我还挺乐意,哈哈。”
和薄久在一起,都是以后最美的回忆,曲宁啊曲宁,你一定要努力。
备用加强型助听器的旁边,放着一本厚厚的画集。
曲宁随手翻动了两下,又将青春年少重新锁进了心里。
薄久在外面敲了敲门:“喂,小同桌,你好了没?”
曲宁慢条斯理的将备用设备塞入耳朵,加强功能让一切都被无限放大了开来。
他不会再听不到,相反,他很能听到。
敲门声犹如重锤擂鼓,青年略显不适的皱了皱眉,然后撑在镜子前,细白的指节缓慢的拨弄了一缕碎发。
可以。
很漂亮。
是能站在他身边的模样。
曲宁放下头发,转身拉开衣帽间的门,薄久一身黑衣站在外面,和他形成了矛盾又和谐的搭配。
对方上下打量了他几秒:“完美过头了曲设计。”
“我要履行一个合约伴侣的职责。”
薄久拧了拧眉:“这次不是合约,我是真心实意想邀请你一起。”
曲宁愣了愣,轻声暗示道:“薄久,对待任何人,都不能丧失掉猎手的警惕,尤其对我这种已经逃过一次的猎物来说。”重新投入不一定意味着会找回成本,也许会赔的更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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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的这辈子忘不掉,下辈子也忘不掉了。
薄久看了曲宁一眼。
“能耐了,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警惕心?你胆子这么小,我现在连跟你大声说话都不敢,我悄悄警惕还不行?或者说,你希望我这么对你?”
薄久说完,忽的抬手,轻轻扼住了青年的下颚,嘴唇凑近,磁沉声线强横的钻入曲宁的耳蜗:“教你说话教你融入社会可不是为了让你再跑一次的。”
“你这个暗示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事,预警无效曲设计,我这次非得把你这个尝到甜头就跑的毛病给治好了。”
第18章
曲宁的呼吸拂在男人的虎口,轻轻浅浅的,透着一点栀子花的香气。
“好疼喔薄久。”
薄久下意识放开,皱眉:“让你挑衅我,以后不要再说这么似是而非的话,不然我会生气,知道没?”
曲宁直直的看着他,又道:“你真的弄疼我了,不信你看?”说着他微微抬头,下巴的位置果然泛起了红色手印。
薄久看了一眼,眉头更拧不开了:“不是,你怎么这么皮脆肉嫩的……”
曲宁:“医生说我天生痛觉神经比较敏感。”
薄久:“……”
薄久:“以后这种重要的有关身体的事情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听到没有?”
曲宁笑了笑:“好的呀,快走吧,不走一会就闭场了。”
薄久又看了他一眼,手指捻了捻,心底泛起一丝古怪味道。
红色的手印,在白色的皮肤上,真的怪显眼的……“你等一下。”
曲宁:“啊?”
薄久三两步跨过去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镇啤酒:“给,冰敷一下。”
曲宁接过,“那你下次还捏不捏我啦?”
薄久:“这几天脸肉乎了不少,手感不错,我下次轻点。”
曲宁:“……”
曲宁:“那我以后不给你讲那些话了,你别捏我。”
薄久一本正经:“我考虑一下。”
说着他帮曲宁打开车门:“走吧小绅士,娇气的不得了,说说不得,动动不得。”
曲宁嘿嘿一笑。
薄久的声音,车门的声音,发动机启动的声音,路上的车号,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尖刺重鼓一样闯入耳中。
曲宁总算是明白了医生说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这个助听器的理由。
因为实在是很不舒服。
明明耳朵情况已经不乐观,这个东西一时能用,但用的过程却在加速病变的速度。
他转头看了一眼薄久。
这个他青春期的完美男主角。
不计较他当年粗糙的离开,还慢慢的好像在帮他做一些心理治疗。
如今吃醋于他与同为艺术家的朋友相谈甚欢,所以傻巴巴的要请他听一场看似高端的音乐会,想靠近他的艺术世界和他有共同的话题。
从见面到现在,薄久的底线对他一降再降,几乎到了闭眼宠溺的地步。
当年那股暧昧,好像并没有随着时间被涅灭,它就如同曲宁猜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