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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转身到原迫的床上踹了一脚,躲进被窝里,阖眼睡去。

十七

十七

傅以衡极其不舒服地醒来,身上缠着什么东西让他不得不睁开眼解决一下,入目便是原迫充满肌肉的胳膊。

原迫八爪鱼一样把四肢缠在他身上,男孩呼吸平稳,嘴里时不时还咂巴几下,像是在梦里吃着什么人间美味。傅以衡尝试让身体脱离他的魔爪,刚动几下,好不容易和原迫的身体拉开一条缝,那人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伸手一捞,就又贴在他身上。

两人面对面,傅以衡察觉到他身下的那个物件正在变硬变大,他头上的青筋直跳,强忍着把人直接从床上掀下去的心,不停呼气吸气地安慰自己,别大早上发脾气,会加速变老。况且这小子混起来,他招架不了。

傅以衡闭上双眼准备假寐,闹钟没响,他不想早起。今天是休息日,不需要上班,就当陪原迫多躺一会儿。只要他别肆意妄为,傅以衡可以答应再多亲他一下。

不久后,原迫悠悠转醒,看见眼前人的面孔他心情大好,身体向前蹭了蹭,紧紧贴着傅以衡的胸膛,用毛茸茸的头蹭着他的脸。

傅以衡淡笑,“起来,我去做饭。”

“我去我去!你躺着吧,想吃啥?”原迫从床上跳了下来,站起身换上衣服。

傅以衡眼神顺着他宽厚的胸膛,下滑到原迫胸下的人鱼线,眼神里的暗色渐渐堆积,形成了 一种原迫看不懂的情绪。

原迫也没多想,把衣服穿好,又问了一遍,“吃啥?”

傅以衡反应了过来,“糖醋排骨,还想吃葱花饼,要放糖。”

“嘿,你这什么搭配?得,想吃我就给你做,洗好脸坐沙发上看会儿电视吧。”原迫转身就走,却被傅以衡一把拉住。

原迫有点疑惑,傅以衡这时倒发挥他在公司里的独断专权,吧唧一口亲到他脸上,早上嘴唇干,倒也没留下口水。

傅以衡看着他怔怔的样子十分满意,小伙子修行不够,早安吻都不知道,他在心里偷笑。

这应该算是赶潮流了吧?

哪成想得了好处的小孩还有些不开心,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蔫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了?”傅以衡好笑的看着他,这孩子情绪来得真快哈,就是不知道怎样能开心得快,

原迫本来也不想憋着,连珠炮一样发问:“你怎么这么会?谁教你的?是钟姨吗?”

“嗨呀,就为这?”傅以衡无奈,只得说出实话,“嗯,不是她。”

原迫闻言更加失落了,低着头不想看他,也不愿回答。

“过来,听我说,不许生气。”傅以衡把原迫拉到身边坐下,在他头上摸了几下,叹气,“爸爸结过两次婚,我没和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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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钟阿姨也是我追着你问你才说的,你都不主动告诉我。”原迫的头快要贴到腿了,任由自己被酸气淹没,好像自己就是柠檬生产商。

他都没有和傅以衡结婚,就被别人抢先了。

“嗯,这不重要,我亲你而已,我需要向她们学吗?你是聪明,可我也不笨吧?早上亲男朋友不是天经地义?”傅以衡抓住要点,尽量安抚他,“我不告诉你是觉得这事儿不重要,你要是想听我当然会说。”

“就会说漂亮话,哼。”原迫偃旗息鼓,对于傅以衡的轻言软语很是受用,特别是他口中的男朋友这个身份。可他还是不知足,哼时尾音拖的很轻,故意让傅以衡觉得他还是在生气。

“我这水平,一般吧,哄好你还是有点难度的。”傅以衡危险的眸光流转,声音平淡,“你该不会又是嫌弃我吧?”

“没有,”原迫打了一记直球,突兀地问,“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我准备准备。”

“哈哈,”傅以衡这才清楚他不开心的原因,被原迫稚嫩的闷话逗笑,胸膛上下起伏,一双眼珠黑得发亮,“且不说你现在的年龄不够,就是咱们国家也没有同性成婚的先例,可能我们这辈子都领不了证咯。”

原迫气极,心里默念着昨天傅以衡定下的两条要求,“我不和你说话了,我去做饭。”他迈出几个大步转身进厨房。

傅以衡这才有空观察卧室,发现罐头的白垫子上空空的,没有压过的痕迹。他诧异地扬眉,喊了几声罐头的名字,却不见它的身影。

对面的房门是开着的,傅以衡好奇地进去看了几眼,他分明记得昨天搬完东西后自己关了门,怎么可能又开了?

当看到床上凸起的一个圆形后傅以衡赫然知晓了这门是谁开的。他伸手摸了几下罐头的头,罐头在他进来之前是醒着的,清晨时光本就惬意,再被他摸了这么两下,罐头舒服地眯起眼睛。 w?a?n?g?阯?F?a?b?u?页?i???????ē?n?②??????⑤?????o?m

本着兴师问罪的心理,傅以衡板着脸到厨房,看见原迫系着围裙严谨又细心地清洗青菜,日光顺着他瘦削的下颚打到他的脖颈,显得整个人暖融融的,又有种青年学生独带的温雅清润。

此刻,傅以衡忽然只想问问原因,他记得原迫很喜欢罐头,不可能干出来这么诡异的事。

由于视觉冲击使他不得不放弃替罐头讨回公道,傅以衡敲敲墙壁,慵懒地靠在上面问:“罐头是你关在外面的?”

“是啊。”原迫有点得意,手中摆动的锅铲声音震响,与他打着卷的头发丝儿一同表示着愉悦。

傅以衡很纳闷,“为什么?罐头惹你了?”

原迫往锅里倒上盐,反驳道:“你说让它和我一起搬过来,我不想,有什么不对吗?”

“它前几天都是和我一起睡的,你这突然把它赶出去,它会不开心。”

“你让它和你一起睡了?”原迫瞪圆眼睛,有点难以相信。傅以衡不是从来都不亲近罐头吗?凭什么他出去住几天,这俩还背着他好上了。

“嗯,罐头挺乖的,也不闹。家里就我一个人,有它在挺好。”傅以衡侧着脸在心底叹息,幸好有罐头在。

原迫浑身上下好像杯凉水浇了一通,话都不敢说了。那几天是他非要住外面的,也是他倔着个脾气请都请不回家。他俩都住在一起好几年了,傅以衡也很不舍。这些他统统都没看见,偏偏拿过往的情分逼傅以衡,让他不得不答应。

这样一想,他认为自己很卑鄙。

“那我让罐头在屋里住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就祝我的屋子。”原迫奋力卖乖,不想让傅以衡觉得他幼稚。

傅以衡:“嗯,可以。我先回去陪罐头玩会儿,一会儿我做饼。”

做饼实在是麻烦,一个人完成会很慢,傅以衡也不是什么等着吃的主,既然醒了自然就想着一起做。

“好嘞!”

原迫抛掉杂念,哼哧哼哧地做起饭。

十八

(一)

“嗨,原迫,你来啦?”女同学在路上碰见原迫,笑着打招呼。

原迫举起手里的东西,挡在二人脸前,他停下回答:“嗯,你这是要回家?”

女同学:“取完录取通知书了,可不得回家嘛,我家里人要带我庆祝。”

“那你玩得开心,我先去拿了?”原迫指着校门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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