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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这是什么?嗯?”萧封祁一边问一边操,将那里给草出来一条缝。
“不行啊!求你了,呜呜…”白锦之向萧封祁求饶。
“这里是,子宫?”萧封祁猜对了。
白锦之被萧封祁操的性器又一次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性器已经射了三四次了,实在是没有东西可以射了。
“啊啊啊!”白锦之扬起脖颈。
萧封祁一直操着白锦之的子宫,想要将他操开,操熟,最好怀上他的孩子。
“啊啊啊!要射了,想要去厕所,啊……”白锦之感觉到了一股尿意。
想要推开萧封祁去厕所,想要逃离这苦行。
但他却被萧封祁给钉死在了床上。
“呜呜…放开…”
一股尿意涌来,白锦之失禁了。
“呜呜呜呜……”白锦之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失禁过,觉得特别丢脸,用手掩面。
“害羞什么。”萧封祁掀开白锦之的手,然后揉着白锦之发红的眼角,上面还挂着泪珠。
萧封祁温柔的吻着白锦之,唇舌交缠。
与此同时,萧封祁操开了白锦之的子宫,抵着那里,开始射精。
“啊啊啊啊!!!好烫,好烫!”白锦之想要逃离。
“锦之啊,怀上我的孩子吧。”萧封祁说道,不容拒绝的将自己的精液送进白锦之的子宫里。
“不,不要啊……”
白锦之不想怀萧封祁的孩子,孩子应该是爱情的结晶,而不是给自己讨厌的人生孩子。
射精的时候,白锦之抵不住昏迷了过去,萧封祁这次射精时间有些长,还很多。
等射完了精,萧封祁也不将性器给拔出来,就这么插在白锦之的体内,不让自己的东西流出来一点。
也不准备清理了,就这么抱着白锦之睡去。
二十四
时间如流水,在白锦之开学前一周的时候,萧冀住进了医院。
白锦之已经要上大四了,可以出去实习,而他也早已进了唐荔的工作室,只要去学校报个到就行了。
唐荔那里,白锦之也请了几天假,他想要照顾萧冀一段时间。
白锦之来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看到萧封祁从萧冀的病房里出来,表情有些可怕,好像刚和萧冀吵了一架一样。白锦之不敢去触萧封祁的霉头。
而萧封祁却拦着白锦之的路,不让他进入病房。
“跟我走。”萧封祁握住白锦之的手腕。
白锦之挣脱了萧封祁的手,揉了揉被萧封祁捏疼的手腕,蹙着眉看着他:“我要留在这里照顾先生。”
然后绕开萧封祁,进去了病房。
病房有些乱,地上还有被打碎的玻璃杯。
“咳咳,锦之啊。”萧冀道:“不用在这里照顾我,有保姆的。”
“别人照顾先生我不放心。”白锦之说道,将地上的玻璃碎片给清扫干净。
萧冀的脸色有些苍白,感觉仿佛下一秒就会离开,白锦之看着心忍不住的疼。
白锦之在工作室请了一周的假,学校那边是暂时不用去了。
萧封祁也成了白锦之学校的新生。
新生开学要军训一个月,白锦之有一个月的时间不用见到萧封祁。而一个月之后萧冀也就出院了。
唐荔工作室最近要举行画展,画展展出的大部分都是唐荔的画,剩下的都是工作室的学生的。其中也有白锦之的一副画。
是百合花,百合花中间有一个男人,脸画的不是很清楚,看不出是谁。
萧冀与萧封祁之间的争吵多了起来。
虽然以前父子俩的关系不是很少,双方谁也不理谁,但也没有争吵过,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锦之不知道他们在争吵些什么,他唯一担心的是萧冀的身体。
但也还好,他们并没有吵很长一段时间。最终已萧封祁被赶出国而停止了。
萧冀不容拒绝的定下了萧封祁出国的时间,将国外的一个子公司交给萧封祁。
“我不出国。”萧封祁说道。
“萧封祁,你没有资格拒绝的。”萧冀说道,一向温和的脸冷了下来。
“你现在不论是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都是由我来承担。萧封祁,你有理由拒绝我的话?”萧冀道。
萧冀说的没错,萧封祁的一切都是来自于萧冀,离开了萧冀他什么都不是。
“如果你以后都不会纠缠锦之,你可以不出国。”萧冀让步了。
“哈,萧冀。你天生没有感情,白锦之跟着你连个性生活都没有,我不过是让他尝了一点快乐,他也乐在其中。你懂什么?”
萧冀天生轻感情,不会大喜大悲,也不会爱恨,仿佛一切都于他没有关系。对他的发妻,萧冀是一种漠视,因为他的妻子嫁给他的方法令他不齿。对待白锦之,萧冀是一种关爱的态度,也不会再有太多其他的感情。
唯独对萧封祁,对他这个儿子,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萧冀不知道该怎么做。
萧冀对萧封祁,如同上司对待属下。
“萧冀,你自己不去上白锦之,凭什么也不让我上他?”
“滚出去。”萧冀说道。
*
萧封祁最终还是被萧冀送出了国外,萧封祁走的那天,白锦之还在画室忙着画展的事情。
听到萧封祁走了,白锦之觉得自己心中有一块石头落了地,还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手机响了一下,白锦之打开了手机,是一条短信。
“等我。”
飞机起飞了。
二十五
早晨的阳光洒在满步暧昧痕迹的裸体上,白锦之嘤咛了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大概是昨天太累了,白锦之竟然梦到了三年前。
萧封祁已经不在了房间内,白锦之坐起来。
身体被清理干净了,只是有些不适,他已经三年没有做过爱了,一时间这么猛烈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一条长长的锁链在床尾锁着,而另一头买白锦之的脚腕上,动一下就会发出声音,上面还带着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
这条锁链很长,可以让白锦之在房间里自由活动,但是不能出门。
“咔哒”
房门开了,萧封祁端着早餐进来。
“醒了。”萧封祁坐在床上,一把将白锦之给抱在怀里。
端起早餐,喂在白锦之的嘴里:“乖一点,听到了吗?”
萧封祁如情人般在白锦之的耳边亲吻。
“你要一直锁着我吗?”白锦之开口,声音因为昨天而有些沙哑。
“我可以这样做。”萧封祁说道:“但只要你听话,我就给你解开。”
一来一回间,白锦之已经喝了一碗粥了。
“好……”白锦之说道。
萧封祁笑了起来,亲吻了一下白锦之的额头:“乖。”
“萧冀已经死了,你以后只能依靠我了。”
萧封祁并没有将白锦之的手机给没收,也没有限制白锦之的交往。
“锦之,画展上的画准备好了吗?”是白锦之的师兄,唐荔的学生徐子沉发来的消息。
这三年中,白锦之也成为了唐荔的亲传学生之一,是徐子沉的“师妹。”
“师兄你帮我告诉老师,这次的画展我就不参加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