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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睡这张床太挤了。”
“没关系的。”萧封祁问道。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
白锦之不想和萧封祁勉勉强强的挤在同一张床上。
萧封祁仿佛看出了白锦之的不情愿,但他也会选择看不出来,将白锦之推到床上,两个人挤在一起。
床还是有点小,白锦之有点不舒服。动了动挣扎不开萧封祁的胳膊。
“忙碌半天了,现在好好休息。”萧封祁说道。
白锦之被萧封祁完完整整的抱在怀里,动也动不了。
“你这样我不舒服。”白锦之说道。
“习惯了就好。”
萧封祁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摸上了白锦之的胸部。
“别动!”白锦之伸手将拦住萧封祁的手:“我要睡觉了!”
“嗯,睡吧。”萧封祁顺势握住白锦之的手,亲吻了一下白锦之的长发。
白锦之闭上眼睛,强迫着自己睡着,还要一边提防着萧封祁。
不知不觉的,白锦之逐渐睡着了。
看到白锦之睡熟了,萧封祁轻手轻脚的起了床,走到阳台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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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白锦之才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床上就剩他自己了,而地板上不知在什么时候被铺上了一个地毯,上面还放着被子。
“醒了。”萧封祁正在忙着工作,看到白锦之醒来了打电话叫了晚餐。
“先去洗洗,一会儿晚餐就送上来了。”
“好……”刚睡醒,白锦之还有点迷糊。
“你是早睡在地上吗?”白锦之看着地上地铺。
萧封祁轻笑了一下,道:“你不是说嫌机吗?我睡地上好吧?”
“哦…”白锦之才不管萧封祁谁在哪里,只要不和他挤在一起就行。
清醒了一会儿,白锦之才去浴室里洗了个脸,顺便的冲了一下澡,再次出来的时候晚餐已经被送上来了。
“来,锦之,快吃吧。”萧封祁道,将饭菜和餐具摆好在桌子上,等着白锦之来吃。
“好。”
白锦之坐在了萧封祁的面前,萧封祁也停下了工作陪白锦之吃饭。
不对劲。
白锦之想到,他觉得萧封祁有点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
白锦之抬眸看了萧封祁一眼,萧封祁也看向白锦之,冲他笑了笑。
“……”白锦之觉得这些天萧封祁笑得太多次了,有点渗人。
“想什么呢?”萧封祁说道:“快吃饭,一会儿带你下楼转转。”
“哦……”
三十四
吃完饭之后,萧封祁就拉着白锦之下楼。
酒店旁边就有一条步行街,晚上就成了夜市。
“来,刚吃完饭去散散步。”萧封祁说道。
“有什么好散步的啊。”白锦之嘟囔的说道,但还是跟着萧封祁走了。
夜市上的人很多,人与人之间还有点挤,萧封祁就紧握着白锦之的手,护着他。
“不要走散了。”
“知道了。”
夜市有很多买小吃的,但两人刚吃过饭,实在是没有胃口吃别的。
“早知道有这么多小吃,刚才就不吃饭了。”萧封祁说道:“现在只能看着不能吃。”
“你也可以买点,慢慢吃。”
“还是不了,先走一会儿吧。”
两个人相顾无言,两边都是卖东西的吆喝声和行人的说话声。但萧封祁和白锦之却出奇的安静。
“帅哥!”
“帅哥!给你女朋友买支花吧!”
萧封祁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名十八九岁的女孩,在街边卖花。
花儿是包好的,上面还放着星星灯串,好看极了。
“来,锦之。”萧封祁拉着白锦之到女孩的面前:“这花多少钱一捧?”
“这里的二十五。”女孩说道:“这边的二十。”
“锦之,你喜欢哪个?”萧封祁问道。
“没什么喜欢的。”白锦之撇开眼睛。
“那就各来一捧吧?”萧封祁说道,拿了一捧白色的满天星和一捧玫瑰花。然后不由分说地将花塞到了白锦之的怀里。
白锦之抱着花,这两捧花都要把白锦之给遮住了。
“先生,您女朋友真好看,祝你们99啊!”
“谢谢,借你吉言。”萧封祁付好了钱,从白锦之的手里拿过一捧花抱在怀里,然后又拉起了白锦之的手,继续往前走。
“花有点沉,不想拿。”白锦之说道,挣开萧封祁的手,然后将花塞给了萧封祁:“你拿着吧。”
“锦之,你好娇气。”萧封祁说着,任劳任怨的将两捧花抱在怀里。
白锦之揉着自己的手腕:“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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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揉揉?”
“你怎么给我揉?”白锦之瞥了萧封祁一眼,萧封祁捧着花,人都快花给挡住了,手里也没有空闲,自然也无法帮白锦之揉手腕。
萧封祁放弃了。
“有什么喜欢的吗?”萧封祁问道:“虽然这些都有些劣质,但要是你喜欢的话,就买下来。”
两人逛了一圈,也没有买什么东西,萧封祁抱着两捧花走了一路。
“我们回酒店吧。”白锦之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
“好,回去睡觉。”
回到酒店,萧封祁将花放在了床头柜上,说道:“每天浇浇水,说不定还能活下来。”
白锦之没有理萧封祁的这句话,自顾自地躺了下来。
这次萧封祁没有和白锦之挤在一起了,而是自觉的在地上睡。
“锦之,晚安。”
白锦之侧着身子,手指抓着被子,清明的眼睛闭上,自言道:“晚安……”
翌日
画展开始了,白锦之随着唐荔与徐子沉去参加画展,而萧封祁则是在酒店里忙着公务。
白锦之与徐子沉作为新起之秀,两人的画都放在了一个显眼的地方。白锦之交上的画终究不是萧封祁的,而是另外一幅画。
一张在荆棘丛中的小女孩。
“锦之,没想到你会把这张画给交上来。”唐荔说道。
“没有合适的画了,就将这张给拿了出来。”白锦之解释道。
这张画的名字叫《光》。然而这副画里没有一点光,是略微偏黑暗的。这是白锦之两年前画的,但是唐荔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说:
“一切都会过去的。”
但真的会过去吗?白锦之不知道,这幅画仿佛在提醒着白锦之,他所承受的一切。
他好像画中的那个女孩,在荆棘丛中,看不到一点光,小女孩穿的光鲜亮丽,但脚下却有着献血,被荆棘扎出来的鲜血。
唐荔的画在大师厅,有一个专属的展示厅。
“锦之,画展有还有两天,你有什么打算吗?”唐荔问道。
白锦之沉默,过了一会儿才道:“老师,我想离开。”
“……好。”
有些事情,是心知肚明的。
过了一会儿,白锦之又开口问道:“老师,工作室为什么叫徽漾工作室?”
“你猜不出来吗?”唐荔反问。
“心里有一点猜想,但是不敢确认。因为当初先生住院的时候,老师是没有来过的。”
当初萧冀剩下最后几个月的时候,几乎是每天都在医院里度过,有很多人来看他,然而唐荔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