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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铁柱,不继续和他说。
“我要是你可不来这地方遭罪,天天抱着美娇娘。什么美人小妾也都无所谓,有个真心的婆娘就够了。”铁柱嘿嘿笑着躺来,重新抱起他的护膝,着他的小娘子。他的小娘子哪里都好,就连举着菜刀骂他没本事的泼辣样子也好看得紧……
陈安之听着背后铁柱自言自语的嘀咕,不由神。
他起了自己后宅的那些女人们。
每天晚上都要洗那么多的碗,军中哪有热水?双手泡在凉水里那样久,每次洗碗之后手上的烧伤地方都会很疼。
手上的疼痛提醒着他那个噩梦。
他不愿意方清怡,可是最后次见方清怡她口口声声的肺腑之言,隔这么久,还能狠狠戳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口阵阵的疼着。
承认自己很烂,真的需要勇气。
周围嘈杂片,陈安之的耳边却好像安静了来。
也许真的是他做错了,是他自以为是,自我感觉良好,才会站在高处以施舍者的姿态面对那些女人。若非他把自己的后宅弄的塌糊涂,也不会害了表妹,害了母亲和妹妹……
起那场火,陈安之闭上睛。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等回京之后,他好好孝顺父王和母亲,听他们的话。他后再也不会招惹别的女子了,至于目他院子里的那些……
陈安之第个到的,就是尤玉玑,他的妻。
燥怒散的药效彻底没了,他又经了番打击,如今细细回忆深觉对不起她。他甚至觉得临行的道歉也不够诚意。等回了,他要好好珍惜她。
她兴许真的不愿意和他过了吧?
可他已经知道错了,他将人求回来,仍让她做自己的妻。他得为自己的过弥补,要真心实意地将人求回来,用辈子的真心和来弥补。
紧接着,陈安之到了阙公主。这个曾经藏在他心里让他就要春心荡颤的神女……
自将人接到府里,他不敢唐突,何尝不是将人给冷落了?他说过要庇护阙公主辈子,就要说到做到。等回了,他再也不会因为心里的胆小而故意不敢靠近她,应该像个真正的男人样大大方方地取悦她。
春杏是他第个女人,向听话乖顺,他自不能舍弃了她,纵使没有宠爱,保她衣食无忧总是可以的。
翠玉,撵了吧。大不了给她些钱银,让她自谋出路,免得她将坏习气传给旁人。
红簪,到红簪,陈安之就会到方清怡,将人养在府里,应当不会再进她的屋了。
司菡……陈安之努力回忆了,几乎快不起来这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了。最初不过是为了讨司阙欢喜,谁知道……也撵了吧。
若尤玉玑这个主母不喜欢这些小妾,就全撵了吧。
陈安之好了,后不会再往后宅带女人,只尤玉玑和司阙个人足够了。他到尤玉玑和司阙关系很好,不由欣慰地笑了。
帐篷内嘈杂片,陈安之却怀着对未来三个人的幸福生活的憧憬,面带微笑地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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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玉玑虽直住在尤家,可直和晋南王妃保持着联络。到了四月中旬,得知王妃身上的烧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腹中的胎儿也安稳了许久,已经可以出屋。
尤玉玑这才打算回晋南王府。
——与王妃起进宫见西后,禀明她与陈安之早就和离的事实。
司阙坐起身,掀开床幔,在屋内巡望,见到尤玉玑坐在梳妆台,正在描眉。他懒洋洋地了床,连鞋子也不穿,迈着懒懒散散的步子朝尤玉玑。
“姐姐。”他俯身来,散乱的长发垂来,擦过尤玉玑的耳朵尖滑落,搭在尤玉玑的皓腕。
从司阙了床榻,尤玉玑早已停了描眉的动作,手中举着细细的描眉笔没有动作,从铜镜看着司阙步步近,直到人俯身靠过来,她才弯着眉,轻叹声,无奈笑言:“把裤子穿上。”
从身后抱着她的人没动,反而用鼻尖蹭了蹭她娇柔的脸颊,再懒洋洋地唤声“姐姐”,说:“不穿,还用用。”
尤玉玑从铜镜望着司阙轻蹭的侧脸。
第137章 缱绻
第一百十七章
尤玉玑望着铜镜中两个人偎靠的身影, 唇角勾着温柔的笑。她拉住司阙搭在她腰上的手,柔声说:“下人们已经将东西收拾妥当,不能耽搁太久的。”
她攥着他的手侧转身, 笑眸望着他,逐渐凑他耳畔, 低语:“空来的时太短了。”
不太够呢。
她将柔软的唇贴了贴他的耳垂, 再软声接一句:“再等等。”
司阙一瞬垂下眼睛,带着几分恹然地拿尤玉玑手中的眉笔,坐下来帮她画眉。
尤玉玑实在觉司阙不着衣履毫顾忌地坐在里, 有些难以入眼,偏视线刚好不不落在他身上。她只好闭上了眼睛。
抱荷在外叩门,倒也不来, 隔着一门禀话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尤玉玑轻推司阙,低声让他去穿衣。
司阙不动,仍旧拿梳妆台上的胭脂, 慢条斯理给尤玉玑挑了一盒。
“好啦, 我自己弄。一会儿还去见母亲一趟,等我来可把自己收拾妥当了。”尤玉玑柔声, “可不许又懒洋洋地床上躺着去。”
司阙打了个哈气, 起身朝床榻走去, 丢下一句:“知了。”
尤玉玑侧身而坐,望着司阙的背影, 微微蹙着眉。她也不知司阙最近在忙么,反正信鸽时常飞屋寻他, 毒楼的人也频频现。
尤玉玑不多想,将司阙挑好的胭脂拧开盖子,在腮上简单扫了两下, 匆匆起身去拜别母亲。
抱荷候在门外。
尤玉玑顿了顿,吩咐:“不必去侍奉,殿下已经起了。”
“我知。”抱荷亮晶晶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自然知阙公主其实是个男人,她和枕絮再也不会随意往尤玉玑寝屋里去,凡事都在门外先叩门,甚至尽量在门外将事情给禀了。
尤玉玑赶母亲房时,母亲正倚靠着床头,喝着一碗药。
“鸢鸢。”她温柔望来。
尤玉玑加快了步子,笑盈盈地朝母亲走去。她刚在床榻边坐下,尤夫人将手里喝一半的药放在一旁,握住女儿的手。
“就要去了?”尤夫人柔声询问。她自幼体弱,时常生病,即使是康健时也总给人一种弱柳扶风的病弱之感。何况今病重,她身上的病弱越发让人瞧着心酸。
“嗯。”尤玉玑轻轻点头,犹豫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不很快就会再来陪母亲的。”
因为母亲的病,她大多时候都是睡着的。就算清醒着,也有气力地躺在病榻上合目养着。
很多事情,尤玉玑不知怎么开口,也寻不合适的开口时机。
尤玉玑望向桌上的半碗药,说:“母亲先把药喝了。”
“等一会再喝。”尤夫人柔声拒绝。她日日喝药,喝的药比吃的饭还要多,早已不知么是苦,也厌烦了那股子味。
尤玉玑往前挪了挪身,伏在母亲的怀里,低声说:“年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