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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贼头便一直笑吟吟地瞅着他。
木棋儿终于哭哭啼啼地走了,冯逸松了口气,理着衣襟感叹道:”怎这般能哭!”
二当家笑眯眯地说:“冯公子心肠不赖。”
冯逸愣了愣,说:”也不是……我经常骂他的……”
二当家点了点头,又换上唇典:“羊牯子爱使小性儿。”
冯逸一听这话就来气,闷声闷气不再说话,这二贼头便一边带路一边暗笑。
二当家把他带去了另一间屋子,干净宽敞灯烛明亮,甚至还有张雕着花的大床。待遇骤然好了这么多,冯逸心里很惊讶,一想到这是四万两银子换来的,又有些心疼,转念却又想起花的不是他自己的银子,立刻又好受了很多。
二当家见他眼睛乱瞟,便介绍道:”这是我屋子。”
冯逸惊讶道:“不是我的?”
二当家也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又笑道:”你要愿意,也可以住下。”
冯逸抿紧了嘴巴。
二当家拉着他走到书案前,双手在他肩头一按,令冯逸坐下去,然后拈起墨锭开始研磨:“欠条……”一抬眼,却见冯逸脸色惨白额上汗珠滚滚,不由得大惊失色:”你怎么了?”未待冯逸说话,又探指在他腕上一按,奇怪道:“没有内伤啊。”
冯逸强按下打爆他头的念头,一心自我麻痹:放松,放松……
而那二当家见他许久不说话,以为他在先前劫道时受了外伤,便扯开他的衣襟去看。冯逸疼得直打颤,颤巍巍伸出一手去拦,却没能拦住,那个小白脸的二当家已把他外衫褪至腰间,前前后后查看一番,奇怪道:”也没有外伤啊!难道伤在下面?”
冯逸眼冒金花地想,你爹我的确伤在下面。
这冯家独子作为一个不可多得的金贵肉票,若真的受了伤,必须好好医治。二当家怀着如此想法蹲着身子掀开他长袍下角,想查看他是否真的下身带伤,不料眼前却是光裸的一片:无毛而光洁的胯部、伏在当中的干净的小兄弟、以及两条修长的白腿。
这人不仅没穿里衣,还竟然没穿裤子!
而待冯逸终于从玉势的冲击下缓过神,便见到二当家蹲着身子直愣愣盯着自己下身,吓得几乎要尿出来,他一抬腿在人肩头踹了一脚,而二当家因正出神没反应过来,被他踹了个屁蹲。
冯逸恶狠狠道:“你在看什么!”
那小白脸愣了愣,爬起来后以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说:”你是不是,嗯,后庭,嗯,里面有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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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逸被他一惊,立刻说:“没有!”
那小白脸现出狐疑神色,片刻后又肯定道:”绝对有东西,后面都合不起来了!”
冯逸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飞快地写下欠条,慢吞吞站起身,又飞快地拔腿要走。
那小白脸拦住他:“你为什么不取出来?我看你行动间很不方便。”
我他爹的拿不出来!!!冯逸在心底疯狂地呐喊,嘴上却没说什么,脸色很不善地指了指桌子:”欠条写好了。”
小白脸“哦”了一声,说:”劳烦冯公子再写封家书,好让寨子里的兄弟和你家小厮有个凭证。”这便是指那两万两现银了。
冯逸再也忍不住了,破口骂道:“你他妈的不能一口气说完?!”虽是恼怒,却也不得不返回到桌前再慢吞吞坐下,提笔写了封家书,道是老头子你儿子被人绑票了,提两万两现银给送信的人,不能报官也不能超过半个月,否则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死后没孝子在灵前举哭丧棒,云云。二当家站在他身后,冯逸一边写,他一边看,看得心惊肉跳:没见过有儿子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的。
冯逸把笔一搁,扭头问:”没别的了?”
二当家说:“没了。”指着信末落款道:”你叫冯逸?”见冯逸点头,便又自我介绍道:“秦飞羽。”
冯逸漫不经心地冲他拱了拱手,慢吞吞地又要起身,却又被秦飞羽在肩头按了一把,疼得连骂人都没力气了。冯逸气喘吁吁地瞪他,却见他肃着一张脸指了指地面:”你流血了。”
冯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地上果然有几滴新鲜血滴,他大惊失色,撩起长袍一看,一条细细的血线从腿根流到了脚踝。冯逸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说:“快帮、帮我……拔、拔出来……”
秦飞羽点了点头,想了想让冯逸去床上趴着。而冯逸满脑子都是肠穿肚烂的情形,根本无心听他说话,秦飞羽便只好一手拖着他脊背一手拖着腿弯,动作轻柔地将人抱上床去,给他把衣服脱了。
冯逸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让后穴充分地暴露,秦飞羽埋头在他股间仔细瞧,冯逸急得大叫:”看见没?”秦飞羽伸了两个手指进他后穴,冯逸忍着痛任他将穴口再撑开了一些,秦飞羽觑眼看了半晌,恨不得连鼻子都伸进去。冯逸已经顾不上这情形有多诡异了,满心都是那根杀千刀的玉势,又焦急地问:“看到没?”
秦飞羽试着把指头往里伸,在他肠道里四处按了按,摇头道:”看不见,也摸不到。”
冯逸心如死灰,喃喃道:“完了,完了……”
二人一时俱僵在那里。
秦飞羽两根手指被那温热的甬道包围着,眼前所见是光洁柔软的大腿内侧,又因贴得极近而呼吸间全是冯逸的味道,心里生出些奇怪的感觉,先是耳尖一红,后又红了整张脸,最后连脖子上的皮肤都变红了。他觉出些尴尬,装模作样咳了两声,说:”嗯……或许可以试试灌油……”
冯逸连忙道:“好,照你说的办!”
秦飞羽便红着脸出门拿菜油。
冯逸趴在床上等他时懊恼地要死,平时他骂人总骂”吃棒槌顶到了脑壳”,现如今,却是自己真的“吃了棒槌”,真是口业难消风水轮流转,悔着悔着,又觉得好委屈。这人生地不熟的,不仅快被捣穿了肠子,还被绑进了土匪窝,他早死的老娘为何不肯保佑儿子?冯逸一边抽泣一边想,没多久眼泪越涌越多,趴在床上呜呜地哭。
秦飞羽拎着菜油和漏斗进屋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他不知所措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而后回过神,在冯逸面前蹲下,将他遮住脸的凌乱发丝拨到脑后去,红着脸嗫嚅道:”你……别哭了……”
冯逸睁眼看了他一下,又闭起眼比原先哭得更伤心。这就是冯少爷跟老头子那八九个小妾学到的招数,有人管时可劲儿地哭撒着欢儿地哭,实则别人要真不管他,嚎几句也就过了。倒不是冯少爷见不得别人好非要在旁人眼前哭,他只是作,少爷脾气发起来,不单作践别人,也作践自己。当下这小白脸要管他要安慰他,冯逸便觉得得了势,一门儿心思就是哭。
秦飞羽为难道:“你是跟人结了多大仇,对方用这‘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