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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大叫。那二人卯足了劲各自冲刺,在被操得烂熟的穴道里横冲直撞大肆鞭挞,正个房间被一种淫乱又艳丽的气氛包围。冯逸的身子颤抖不止,性器渐渐再次昂头,滴滴答答流着透明黏液,口腔又被秦飞羽的东西堵住,上下俱胀得发麻,仿佛到处都是男子巨根,填满了他身体的每一道空隙。他想疯狂地大叫,却偏偏除了呜咽而发不出其他声响,屋子里只剩下肉体撞击和粗重的呼吸。
冯逸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瞪大了双眼喉头呜咽,可秦飞羽沉浸在情欲之中全无察觉,冯逸怒而以牙关轻咬,继而狠狠一吸,秦飞羽猝不及防,精关一松,阳物直颤了五六下,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冯逸被呛地连连咳嗽,白浊精液从嘴角流出,衬着那张唇红齿白的面孔愈显淫靡。
秦飞羽愣声愣气道:“我……我先射了……”
郁鸿雪下身顶撞不停,嘹亮地吹了声口哨。
冯逸呸呸呸地直吐,秦飞羽轻声道:”就这么让你觉得恶心?”
冯逸一愣:“没。”
秦飞羽捧着他的脸:”我不信……”
冯逸一狠心,喉头一动,尽数咽了下去,“啊——”地张大嘴给他瞧。秦飞羽立刻吻了上去,扯着他的手按到胯间撸了几下,冯逸便觉到那东西再次热胀,挣扎着与他唇舌分开,又羞又怒道:”一群禽兽!三块叉烧!”
郁鸿雪“嘿”了一声:”居然骂我们叉烧,姓秦的,快把他嘴堵上。”
秦飞羽得了便宜还卖乖,笑嘻嘻地在冯逸唇瓣上一阵摩挲:“他让的,甭怪我。”
第66章洞房(四)
一夜操劳,后来冯逸股中好歹不痒了,那三人却好似磕了五石散般亢奋,轮流上阵,将上下两只口操了个尽兴,冯逸到最后已全然麻木,无意识地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扭腰、尖叫、呻吟、哭喊,也不知杨沐和郁鸿雪二人究竟谁是孬种。他带着满身青红痕迹沉沉睡去,待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自己正窝在郁鸿雪怀里。
冯逸饿得肚子咕咕叫,伸脚踹了踹,沙哑着嗓子道:“喂。”
郁鸿雪立刻睁开了眼,笑道:”干嘛?”他眸色澈亮,显是已醒了好久。
冯逸说:“我饿。”
郁鸿雪道:”叫声相公我就伺候你。”
冯逸只当没听见。那厮果真就不动了,老神在在地继续躺着,在他腰上摸来摸去。“咕噜”一声,冯逸肚子又响了,郁鸿雪还是不动。冯逸等了半晌,又拱拱他:”饿了。”
郁鸿雪讶然道:“你饿就饿,拱我作甚?”
冯逸咬了咬牙,万分屈辱地叫了声:”相公。”
郁鸿雪“哎”了一声,刮了刮他的鼻子:”找相公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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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逸浑身酸痛,没法收拾他,只得细若蚊蝇般又道:“相公,我饿了……” 网?阯?f?a?B?u?Y?e?í?f???????n?②????2?5???c???M
郁鸿雪哈哈大笑,在他脑门儿上亲了亲,起身穿衣。冬日的阳光透过雕花床暖暖地照进来,冯逸眯眼看着他光裸着身体穿衣,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刨去未来可能存在的阵营之争,自己确实是喜欢他的。郁鸿雪穿齐了衣,转身见他满脸爱慕地望着自己,不禁怦然心动,低头又在他唇上吻了吻,轻声问:”想吃什么?”
冯逸没好气道:“我这个样子,近日只能喝粥了。”
郁鸿雪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院子里传来他和杜宛秋的交谈声,不一会儿木棋儿也掺和了进去。冯逸躺在床上等他,心情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平和与愉悦。不多时郁鸿雪端着粥碗回来,冯逸一看,竟是江淮一带的黑米豆沙粥。冯逸哼道:”肯定不是你做的。”
郁鸿雪把他慢慢扶起来靠着床头,勺子舀起来一口口吹气:“杜姑娘做的,说你打小喜欢吃。你还是不是男人,跟小姑娘吃的一样。”
冯逸眄他一眼:”吃甜食又怎么了!江淮都是甜食!”
郁鸿雪说:“张嘴。”
冯逸张开嘴,被他一勺一勺喂了个饱,摸着肚皮问:”另外两个呢?”
郁鸿雪给他擦了擦嘴,说:“姓杨的天亮前回了军营,姓秦的早上刚走。”
冯逸追问:”走了?回家去了?”
郁鸿雪深深地看他一眼:“别瞒了,他的背景,真当我查不出?”
冯逸笑了笑。
”还说我不是好人,”郁鸿雪忍不住道,“我再怎么样,也是个北衙挂职的,他呢,官府榜上有名,更不是好人。”
”都不是好人。”冯逸哼了一声,推搡他,“打水去,我要洗澡。”
郁鸿雪意有所指道:”你又忘了。”
冯逸自暴自弃地说:“相公,要洗澡。”
郁鸿雪又是一阵大笑,走来走去给他烧水提桶,身子一弯把他横抱着放进了水里。三人事后都没作清理,故意在他身上留下大块大块的精斑,冯逸浑身黏腻穴口麻疼,此刻一入温水,不禁舒服地叹了一声。郁鸿雪挽起袖子给他搓澡,冯逸哼哼唧唧地享受了一会儿,忽而问:”你洗过没?”
“还没。”郁鸿雪说,”怎么?”
冯逸撩起捧水朝他脸上一泼,笑盈盈道:“进来吧。”
郁鸿雪三两下脱了衣服,胯下好一条粗长阳鞭,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冯逸别过了脸,郁鸿雪轻笑道:”又不是没见过,你还吃过它呢。”说时长腿一迈,跨进澡桶里去。冯逸挪到他怀里坐着,背贴着胸,闻着他身上汗液和精水的味道,心砰砰直跳。郁鸿雪撩水搓洗着他的胸膛,打趣道:“还想要?”冯逸摇了摇头,扭头吻他。郁鸿雪亲了一阵,胯下之物又有抬头的迹象,忙从他口中退出,摸了把脸。冯逸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洗涮干净后,冯逸见他又穿上了那身黑蓝武服,腰带隐隐银光流转,心念一动,道:”说起来,我还没见你正经演练过,当真有他们说得那般厉害?”
郁鸿雪眉毛一挑:“不信?”
冯逸脸上现出期待神色,拉着他胳膊摇了摇:”让我瞧瞧。”
郁鸿雪给他套上衣服,横抱到院中,杜宛秋正给那几株半死不活的秋菊浇树,冯逸被人这般抱着,万分尴尬地与她打了声招呼,杜宛秋也笑着点了点头,她眼底有明显的青黑色,冯逸不禁关切道:“杜姐,你没睡好么?”杜宛秋俏脸竟是一红:”昨夜……声太大……”冯逸顿时涨红了脸,郁鸿雪笑道:“猫叫春呢。”
杜宛秋顾左右而言他:”你俩转转,我回房了。”
郁鸿雪说:“他缠着想看我练剑,杜姑娘若有兴趣也一起瞧瞧。”
杜宛秋久居内院,还未曾看过人习武,当下也是十分好奇,木棋儿听说了也跑到廊下围观。郁鸿雪把冯逸放在花圃阑干上坐好,走到院子中央,将衣摆别到腰间,拔出软剑,随手挽了个剑花:”归元九式。”起手一个提纵,身跃于半空,长剑挟凌厉风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