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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怕过吧。”
就算是她演技不错,但是她也没有再这种事情上,跟罗睺演什么。
可以说除了在打的路上,那就是感受着罗睺身为神魔的诡异脑回路,“合着你如今就是来看这个的?”
“也不是。”说着,罗睺拿出了诛仙剑。
“……”温溪。
这不是一样吗?
面对温溪那有些无以言表的目光,罗睺倒是没有什么厌恶,反倒是顺手把诛仙剑,插在身旁的树上,伴随着诛仙剑没入树中,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直接化作焦枯似被火烧过一般,很显然这就是罗睺故意的。
“温溪,我当年就想和你做出的约定,如今依旧有效,想试试么?”说着,不等温溪拒绝,罗睺继续道,“我想,你不是就想要他身死吗?”
闻言,温溪皱了皱眉头,对于罗睺所说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自己都没有想过的事情,怎么你帮我想过了?
此刻温溪也不想和罗睺废话了,当即道,“你到底是来找我一决高下的,还是来寻鸿钧的?”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说着,罗睺抬手一挥,一个玉简就被罗睺扔了过来,“我愿意与你为盟,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了。”
温溪顺手接下那个玉简,看完之后,脸差点没黑了。
那里面写得不是那个三族所用与天道相连的方法又是什么?!
虽然残缺不全,只有上半部分,但是温溪对于这个东西可太清楚了。
眼下,罗睺能够得到这个东西,能够这么随意的扔出来,很显然罗睺已经得到了全部的方法。
按照道理来说,这个东西罗睺根本不可能得到,三族还未到鱼死网破之际,根本不可能到破罐子破摔的地步,而且若是真的是如此,全洪荒都知道了,怎么会只有罗睺一个人知晓?
而罗睺显然不准备给温溪解释一下这东西是怎么得到的。
“除了这个之外,我还能够给你一个位置,一个成道的位置,三族覆灭不过是旦夕之间,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魄力信我了。”
“鸿钧就快回来了,但是你仍旧可以慢慢想,如果想好了,可以来须弥山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鸿钧::)
——
第二更九点多,双更依旧,目测这个月都是这样。
第53章
罗睺离开的速度并不慢,可以说是说完转头就走,半点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她留下。
就罗睺所说的那些话,在温溪的脑子里面一遍又一遍地回放。
就这……
算是惊喜么?
温溪看不出来,但是温溪也很像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罗睺编出来的。
在罗睺的眼中,她是一个神魔,而如今到关键时刻,开始彻底清算其他神魔,所以有今日之景,因为鸿钧的缘故不好在此地作战,所以编出来让她独自一人前往须弥山与罗睺对战,算是为切断后路。
如果是这么算来,可以说是合情合理。
但是问题是,假如不是这样呢?
罗睺的话还有是一大堆的问题。
假如真得有什么所谓的机会,罗睺自己不要,过来说和她合作,给她?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让人信不过呢?
她对于这个位置都没有直接内定,最多就是给鸿钧如果败也多加上一个位置而已,而罗睺?
自己身为天道都不知道罗睺还有这本事,如今罗睺怎么就能够做出这样的承诺?
因为什么?凭什么?凭能够扯大话吗?
对于神魔而言,成道的这个东西意味着什么,她可太清楚。
朝闻道,夕死可矣,这个其实算得上最好的结论。
毕生之想,毕生之念,三千神魔,时至今日,因为这件事情,可谓是死绝大多数。
如今罗睺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这里面简直问题更大,综上所述,罗睺这俨然就是把假的写在脸上。
但是就这么假得要命的东西,里面竟然还透着几分真?
这么想想感觉这个事情,着实有些更加难以言喻。
从得到的方法,到把这个东西真的放到她面前,到那个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来的肯定。
神魔脑回路和洪荒之上的生灵想必有点不一样,但是如今想想,真的是不一样么?
里面是不是象征着什么?
温溪这么想着,越发觉得自己这是掉入罗睺挖的坑里面,分明就是没有的事情,如今也能够多想。
远处早就没有罗睺的身影,原本的安宁被打破,温溪感觉到果茶也不香。
如果说她真的是一个神魔,面对这种事情,或许会把罗睺的话抛之脑后,就算是去,也有所忧虑。
但是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神魔,归根结底,神魔这层马甲,就是为更好地在洪荒之中解决问题罢。
如今她虽然打不过,但是也差不多能够保证自身安全,也算是没有后顾之忧,最差的情况不过就是这一副身体不要,真说是掉马,反正都到这种时候,掉马也就是这百年的事情。
即便里面有无数的假,不知道多少的虚,但是温溪有一种直觉,那就是如果不去的话,那她可能会错过很多东西。
而且像是罗睺那样的人,即便是有所假话,她也觉得里面必定有几分真,虽然说真多少是一个难以确定的事情。
但是她想赌一把。
赢,她继续把控着全局,连带着罗睺也成为她棋盘中一颗棋子,去除掉所有不确定因素,一切都在正轨。
败,新仇旧账一起算,身体不要,先把罗睺打一顿,顺便把罗睺彻底从苗子预备役中剔除。
这么想着,温溪仰头把杯中的果茶饮尽。
茶杯放下,伴随着一阵微风,花瓣重新落下,这一次再也没有阻拦的落入杯中,点缀着里面的香果茶叶,似流风回雪。
正值春云笼半晴,好一副茶后得闲之景。
等到鸿钧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茶壶之中,沸水渐渐平息,里面的水也因为这个热度,持续不断地消散着水,时至现在已经不过半壶之下,不过却也仍有余温,茶杯被随意的放在此地,好似顺手一般,也显得好像正是遇见什么事情,以至于有些匆忙。
再看看周围,温溪也没有留下什么消息。
完全不知道如今去何处。
鸿钧见此不由得握握拳头,良久才松开。
或许是时机将至,一切就在眼前,故而温溪选择离开,也或许是遇见什么重要的事情,甚至于只是因为事情过多,以至于选择趁着这个时期离开,准备避开他。
也罢,不过只有百年。
而接下来的百年时间,他的事情也很多。
鸿钧手指落在那茶杯之上。
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心情,眸光略过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