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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宫的地盘,本宫为什么要逃?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谋权夺位,天理不容,不得好死!”
南宫僴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沐言,又紧紧盯着胥梓桑,就像一只愤怒的……小老虎?
“小娃娃,牙都没长齐,龇牙咧嘴地想咬谁?”
胥梓桑酒醒了一点,印象中,这个太子爷好像还没有及冠,十八,还是十九来着?
“你放肆!本宫定要将你这张嘴撕烂,将你打入天牢,凌迟处死!”
张牙舞爪的小老虎露出可爱的小虎牙,用最恶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胥梓桑却觉得好笑。
“你如此对寡人出言不逊,也不看看现在是谁的主场,就算要打入天牢,也是谁被打入天牢?”
南宫僴哽了一下,好像,才意识到自己是处于下风的那个人……
不甘心!红着眼也要骂。
“乱臣贼子!叛徒!狗贼!大逆不道!丧尽天良!人神共愤!你有本事就杀了本宫!本宫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啧啧啧,一口一个本宫,”胥梓桑捋了捋他的头发,后者很是厌恶地别开脑袋。“玄武时代已经过去,你这个太子,也过去了,废太子一个还本宫,本废还差不多。”
“放肆!本宫岂是你能侮辱的!胥梓桑你这个狗贼!穿上这身衣服也掩盖不了你谋权篡位的事实,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想站起来,被沐言一脚踢在小腿上又跪了下去。
漂亮废太子哭了,掉了一滴眼泪,同时还不忘狠狠盯着眼前这个谋朝篡位的逆贼。
胥梓桑蹲在他面前,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脸,以安慰的语气说着恶趣味的话。
“可以啊,你要杀我没问题,不过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要不这样吧,今晚就委屈废太子殿下去天牢走一圈,要是你还能活着出来,再重新制定一个杀我的方针,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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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僴不说话,依旧狠瞪着他。
这个死小孩,眼睛不疼吗?
“对了,好心提醒一句,到了天牢里面,你最好不要自称本宫,那里面想对南宫家人动手的可不在少数,不过要是你自称本废,或许那些人心情一好,就放过你了呢?你说是不是,废,太子殿下?”
胥梓桑一口一个废太子,字字句句戳着南宫僴的心窝子,气得南宫僴直接张嘴咬他。
“哪里来的疯狗!你南宫氏也不过如此,成王败寇都懂不起吗?恨我夺了你江山?别忘了,你不过一个废太子,哪来的江山?再者,南宫家的江山为何易主,你难道一点都不知吗?废太子殿下?”
南宫僴屈辱地跪着,他何尝不知南宫家的江山为何易主,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多么荒诞,但那毕竟是他的父皇,是他的国家,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看着发怒的小老虎,胥梓桑摸了摸被咬伤的手臂,转身对沐言下了命令。
废太子南宫僴中秋夜行刺国君,杖刑二十,关入大理寺。
人走后,胥梓桑摇摇晃晃地回了寝宫。
这个中秋,很吵,很烦,很乱。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7 19: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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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的第二天,百官休沐。虽说新朝刚起,百废待兴,但胥梓桑还是很有人性地让官员们过一个踏实的中秋。自己倒是起了个大早处理政务。
他花了一早上的时间梳理了玄武帝留下的烂账,越梳理,眉头皱得越紧。就这般样子,要不是仗着南宫家前几任君主有才,早就被败光垮掉了。江南水患只拨了十万官银赈灾,而一个行宫修建就花了五百万官银,极尽奢华。还有各地边防军备物资,怎么这么少?胥梓桑知道驻边军队条件艰苦,没想到这么艰苦,就这样子还保家卫国?还广征赋税,名目千奇百怪,有不少是在玄武年间才加上的……
啧,越看越觉得他这个乱臣贼子篡位还真是篡得深得民心。
眼睛疼。沐言看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以为他累了。
“陛下看了几个时辰,已到午时,要叫膳房传膳吗?”
“不着急,先出去走走。”
他不喜欢一大堆人跟着,只遣了两个公公外加沐言一道。
“你不是将军府的家丁吧?”他看了一眼沐言,“或者说,不止是家丁?”
“陛下英明,臣是将军府侍卫,幼时得沐老将军收留照顾,遵将军命令留在府中,看管一二。”
“看管将军府还是看管中都?”
沐言不语,胥梓桑了然于心。
“将军忧国忧民,身在边塞,依旧惦念皇城,操心操劳一辈子,实属忠烈一辈。”
胥梓桑惦记着,得给故去的沐老将军追封个忠烈侯什么的,终生未娶,一世年华都给了大余国,可叹可惜。
“将军若泉下有知,已然心安了。”
心安?不,他一个乱臣贼子,名不正言不顺,史书上记载上去都不太光彩,心安什么?若是沐老将军活着,不知会对他这种行为做出如何评判。
“你若是愿意,可以回将军府,以沐统领的才能,跟在寡人身边委屈了。”
“不委屈,臣留在中都不止是沐老将军的意思,也是臣的本意,保卫陛下亦是保卫大余,是臣的荣耀,臣甘愿追随陛下。”
好,本来想着封你个什么将军首领来着,既然觉得荣耀,那你就继续荣耀吧。
又走了几步。
“对了,昨天是不是抓了个什么刺客来着?”胥梓桑昨天醉得晕晕乎乎,像做梦一样不太确定。
“是,和暄太子,已被关入大理寺。”
“正好,天气不错,适合散步,午膳就不传了,送一点去大理寺就可以了,寡人去大理寺逛一逛。”
胥梓桑大摇大摆去了大理寺,像只打胜仗的公鸡。
阴暗潮湿的牢房。
南宫僴趴在褥子上缩着身体,牢房的环境实在太差了,该有的老鼠一只不少,该有的蟑螂满地乱爬,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腐土的味道,太恶心了。他堂堂太子爷,生平从未来过这种地方,要不是那个狗贼……一想到那个狗贼他就忍不住激动,一激动,挨了打的屁股就痛。
胥梓桑!
他恶狠狠地抓着褥子,装作是胥梓桑,咬牙切齿地掐着。
于是胥梓桑一进来就看到他这副生动活泼的表情。
“废太子爷精神不错,大中午的练手劲?”
他蹲在牢房前,像打量小动物一样打量南宫僴。
“胥狗……”
激动向前一爬,扯着屁股了,不由得嘶了一声。
“别激动,听说你挨了二十大板?寡人来看看伤情,看样子还不错嘛,牢房生活挺适应的,身体也好,挺健康,早知道就打四十大板了。”
对一个不能坐不能躺的人说身体健康?
“……胥狗贼,你别欺人太甚!”
小老虎趴在褥子上,要是眼神能杀人,胥梓桑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寡人不欺人,寡人公平公正,仅此而已,你别激动,当心扯着伤口化脓感染,到时候腚没了,板凳都坐不了。”
……
南宫僴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