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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之下把东西放在了桌上。
“公主此次生病本宫难辞其咎,当时看着公主高兴,便纵容了一二,没成想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僩殿下不必自责,小妹顽劣。不怕笑话,她自小就爱美食,在家的时候只要听说哪里有好吃的,她便脚下生风,不吃到不罢休。这不是第一次吃大亏了,不过启煜估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常启煜轻轻笑了笑,看样子并没有把自家妹妹生病的事怪在别人头上。
比某些个兴风作浪的人可是好多了。
南宫僴看了一下另一张桌上也放着一些东西,便转向那四位大臣。
“四位大人也是来看望公主的?陛下刚刚让本宫来就遇到了,四位如此忧陛下之忧,想陛下之想,走在了陛下前面,陛下若是知道了,定会感动万分。”
话是笑着说的,语气也很温和,但这内容,却让人胆寒。
朝廷重臣在未受皇上之命擅自探望别国使者,若是有人说他们怀有二心也不是说不通。
南宫僴陪常启柔逛个街都要被他们参一本,如果今日换成他无召来看望,指不定就给他安一个勾结他国企图谋反的罪名了。
果不其然,那四位一听南宫僴这话,瞬间紧张地绷直了背。
“太子殿下,下官们听说贵客生病,心中自是担忧,赶紧选了一些健脾养胃的食材,我们刚到不久您就到了。”
我们也没说什么,您别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们。有人的脑门都浸了小汗珠。
“四位辛苦了,本宫定向陛下禀明情况,看在你们如此有心的份上,陛下一定会有所嘉奖。”
得,南宫僴不是好惹的,只要让他抓到机会,他一定会好好地整治这些个吃饱了撑的言官文臣。
“殿下言重了,两国来往乃是大事,使者身心健康是我国从君到民都要密切关心的事情,禧宁公主更是金枝玉叶,下官们也是关心则乱,关心则乱。”有人双手已经开始发抖了。
“大人不必多说,本宫都知道。大人说得对,我们整个大余,从君到民都要密切关心,大人心思细腻考虑周到,本宫受教了。”
还受教,腿都要吓软了,几位大臣如坐针毡,原本想着送个东西就走,没想到南宫僴这么快就来了。他要是想做文章,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简直虎狼之地,不能再待了,几人托辞说还有事在身,纷纷告辞,厅中只剩下两位太子爷。
“公主的健康着实是我举国上下所关注的事情,希望这是公主在大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愉快的经历。”
“借僩殿下吉言,小妹其实没什么大碍,昨晚太医施了针,又开了药,今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谢陛下和殿下挂念。”
南宫僴又问了一下行宫的吃穿用度是否合意,宫人服侍得如何,气候可还适应等等,皆是公事公办,不痛不痒。
南宫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想起身告辞,转身时,被常启煜叫住。
“之前没能有独处的机会,所以启煜一直没寻到时机问。“
此话一出,南宫僴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僩殿下不记得启煜了吗,十一年前,我们可是有过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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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僴一听,懵了。他知道十一年前小余国使者来过大余,但那时的他和常启煜只浅浅接触过几次,而且还因为两人都喜欢一只玉雕小狗不想让。
最终看在别人是客的份上,玄武让南宫僴把小狗给了常启煜。于是直到小余使团离开,南宫僴都没有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两人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约定。
但是常启煜一脸正经的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南宫僴不是很确定。
“你……是不是记错了?”
“中都街上,我们一起抓了个小偷,你身手很好。当时我说,要是以后我还来大余的话,我们一定要酣畅淋漓地打一架。”
南宫僴确定没有这件事。要知道,他小时候没娘疼,爹也不爱,想引起他老爹的注意力,做了点什么好事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玄武以求表扬,哪怕让玄武短暂地把对脔宠的爱分一点给他他也高兴。抓小偷这种事,他不可能不说,更不可能忘记。
“你真记错了,那人不是我。”
常启煜看他一脸笃定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抱歉地笑了笑,将南宫僴送了出去。
索性没事,南宫僴又去街上晃了一圈。他这个太子就是个闲职,有名无实。胥梓桑给他尊荣地位,但是他却不需要贡献什么价值。以前没觉得有什么, 甚至还认为理所当然。
现在想想,他确实该做点什么。至少,让那些老东西少弹劾弹劾他也不错。
自从知道了夜鹰的存在,南宫僴估摸着他此时身后应该也有这样几个人。胥梓桑这厮,表面不说,但是既然早就知道了有人想害他,不可能不采取措施。
一想到狗东西派人保护自己,默默关心自己,南宫僴这颗心又像入了云霄一般,自在悠哉。
不过虽说有人保护,但是自己查一查,兴许能收集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帮到狗东西。
这打听消息,要么就在路边摊,要么就去酒楼茶馆。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南宫僴决定去茶馆。
他走了几步便看到了一个茶楼,挺大,客人也还算多。走近去,里面聊什么的都有,他选了一张桌子,旁边的人正在说小余商队的事。
“那飞燕庄都被人踏破了,都去看这批料子,花色跟中都的完全不一样,织法也是,说是用什么滴水针绣的,反正我不懂,我媳妇儿说好,但就是太贵,只能过过眼瘾。”
“跟着使团来的,人家可是皇商,能不贵吗?那东西,咱们小老百姓就只能看看。”
“前些天我看到有人买了两匹缎子,清水纹的和松木纹的,好家伙,那得值多少金啊,有钱就是任性啊。”
“嗨,再有钱能有去年花十万金把红绸馆那秋棠给赎走的人有钱吗,十万金呐,得买多少绸缎。”
“赎秋棠的是中都人吗,自从秋棠离了红绸馆就没在人前露过脸。倒是听说西边有个酒楼,里面的琴师弹琴很像秋棠,所以有人猜现在秋棠跟一个公子哥开酒楼,赎他的就是那位公子哥。”
“不是,听说那位公子姓南,小厮进馆里给钱的时候有人听到他说是南公子派来的,接着就把秋棠接走了。”
“那这公子才有意思,花那么多钱不把人带走,白白为别人做嫁衣了,这不是钱多了烧得慌吗?”
“兴许人家就是喜欢烧钱的感觉,有钱人的快乐我们不懂。”
“有钱人的快乐我们不懂,但帝王家的轶闻就好玩多了。不知道你们听说没,前几天咱们陛下款待小余使者的时候当场维护了和暄殿下。”
“说说怎么回事?”
“我也知道的不多,好像是一个使者挑衅太子爷,咱们陛下当时就给太子爷找回了面子。”
“咱们这个陛下,说不定真像传闻中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