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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发烫。
“你看着我做什么?要是没事的话赶紧滚蛋,我还有事。”
“我没事,但我就要在这儿,又不妨碍你。”
胥梓桑无语,怎么跟只大狗狗似的,你作为老虎的威严呢?
“行,那你在这儿,我走了。”
“你去哪儿?”
“出门一趟。”
出门,狗东西出门做什么?南宫僴搜肠刮肚地想了一下,难道是去见张彦栩?那正好他也去,这么大的事情,张彦栩作为他们的共同朋友,肯定是要知情的。
胥梓桑进内殿换衣服,南宫僴立马开门吩咐人被车,等胥梓桑出来的时候,车马已经就绪,南宫僴站在马车前等他。
胥梓桑:……
“来,上车小心一点。”
六喜刚说伸手去扶一下,南宫僴很是自然地将他往旁边一挤,笑脸吟吟。服务态度满分。
胥梓桑:……
被挤开的六喜:……
他将胥梓桑扶了上去,自己也挤了进去,然后吩咐车夫出发。
“你要出宫的话坐自己的马车出去。”胥梓桑觉得今天的南宫僴有点傻,还有点兴奋过头。
“我们去的同一个地方,为什么要坐两辆马车?浪费。”
“你知道我去哪儿?”
“你不是去找张彦栩吗?”
“……谁说的?”
这下该南宫僴无语了,难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胥梓桑在中都还有其他熟人?
“……那你去找谁?”
“我去怡裳园。”
怡裳园是个行宫的名字,中都城外,位于山间,地势较高,适宜避暑,白虎年间修的。通常而言,皇家每年夏天会到那里消暑一月的样子。夏天到了,确实可以准备去行宫消暑了。
“你去消暑?怎的不带东西人员?”
最重要的,怎的不通知我一声?
胥梓桑看他一脸不悦的样子,大概猜出他在想什么,心生捉弄之意。
“人员早几日就安排了,我今儿就去打个过场。”
“……你一个人去?”
“对。”
凭什么,那是他皇太爷爷修的,他也要去。
南宫僴闷了闷,像是被打击到了,他好像还是高估了自己在胥梓桑心中的地位,消暑这种事居然不带他。
不过他很快又想通了。
没关系,怡裳园的门就在那里,难不成他要去,胥梓桑还能不让他去?
“……怡裳园我年年都去,今年刚好可以给你做个向导……那宫殿挺大,路挺复杂,你可别一不小心走丢了。”
南宫僴悻悻地别开脸,这个臭东西!
胥梓桑看他误解,露出得逞的笑来,添油加火地打趣他。
“是吗,那我先谢谢太子殿下了。”
行宫不近,将近一个时辰才到。山间果然清净得多。接近夏时,绿林丛生,树木葱郁,各种花朵按照一定的顺序种植着,或整齐或杂乱。
深吸一口气,空气都是甜的。
他家祖宗真是有眼光,选的都是风水宝地。
胥梓桑看他一副二傻子的模样,真不知道到底他们两个谁才是第一次来这里。
行宫有一队侍卫于平时驻扎在里面,还有少许宫人进行看顾,保养得非常好。
整个宫殿占据了小半座山,依山而建,顺势而立,曲径通幽,不用刻意设计,自然成景。几处建筑巍峨辉煌,尽显皇家气派。
“确实是个好地方。”胥梓桑边游览边赞叹,“你们家人确实会享受。”
那是自然。
还没等他得意够,胥梓桑又泼他一盆冷水。
“抓紧机会看,这大概是你最后一次免费入园了。”
南宫僴:???
“你什么意思?”
“我打算把这里租出去。”
南宫僴:???
他像见鬼一样看着胥梓桑,这狗东西又发什么疯!
“这行宫也没人来,一年到头就这样放着,浪费,若是租出去,不仅可以与民同乐,还可以挣点钱,物尽其用。”
“……国库没钱了吗?”
南宫僴对国库不是很了解,但大余地大物博,农工商业都还算发达,他们还不至于穷到需要租赁皇家园林的地步吧。
“这跟国库有没有钱没关系,我就是看不惯这么大一个宫殿白白杵在这儿,能利用为何不利用?”
这思维方式南宫僴是真跟不上,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国家会租赁自己的避暑行宫,听上去就很荒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很缺钱。
简直有损颜面!
他气鼓鼓地想要训斥一番,忽而想起去年被胥梓桑扔到络子街的场景。
这狗东西两菜一汤都做得出来,租个行宫也没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
转念一想,虽然很荒唐,但胥梓桑说的也没错,行宫利用率低,不如与民同乐,还能挣钱。
这狗东西不做商人可惜了。
“怎么个租法?”
“七日为一次,一次万金,若要延时,租金另算,再者,一月只租一户人家。”
“七日万金?有几户人家租得起?”你怎么不去抢劫?
“这么大的地盘,各种装备也是顶好的,而且,我选择的租户群体一开始就不是普通人,能租得起的绝对不会嫌贵。单冲皇家行宫这几个字就够有排面了。而且,”胥梓桑眉毛一挑,“奇货可居,物以稀为贵,要是大多数人都租得起,谁还稀奇?”
南宫僴:……
一副精明的狐狸相,本来该欠揍的,但是南宫僴多看两眼反而觉得可爱。
真他娘的会持家。
“小青山下面也有座行宫,那座也租吗?”
“不。”
“为什么?”
胥梓桑懒洋洋地斜着眼睛瞥他一眼:“我挺喜欢那处地方,想自己住。”
……
踏马的,使小性子的狗东西好可爱。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7 19: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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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僴跟在胥梓桑后边一直在园子里走走逛逛,过了一会儿,六喜引来了一个人,专门负责行宫租赁事项,他又陪着胥梓桑办好了相关的事情。
消息散布出去之后,就坐等收第一个月的租金了。
看着胥梓桑那副类似于小人得逞的样子,南宫僴真是心情大爽,要不是这货嘴硬装傻,他真想使劲抱着他像揉小猫一样揉个过瘾。
狗东西,没挑明的时候明里暗里调戏他,被戳穿了,调戏不了了,自己反而还害羞了。
这是个什么可爱的狗玩意儿!
“你又在傻笑什么?”
胥梓桑有点怕了今天的南宫僴,生怕他一个抽风对他做点什么。虽说心意被看穿有些难为情,但更多的还是喜悦。
毕竟,虽然眼里看着的那个人也在看着自己,但以前目光从来没有对上过,如今对上了,就像是春夜里化开的月光,揉碎了江水,漫进心里。
“说出来怕吓死你。”南宫僴哼哼了一声,仗着身高优势,伸出食指在胥梓桑头顶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
胥梓桑:“……以下犯上。”
“早就以下犯上了,你现在才算账是不是太迟了?”南宫僴凑近他耳朵说,“我以后还会犯得更厉害。”
气声呵进耳朵眼儿里,又痒又酥,胥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