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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像斗鸡一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死命参他,直到逼胥梓桑做出决定,把他赶走,降罪他蛊惑君心,顺便,还会说胥梓桑耽于男色。
刺客没抓到,背后的人没现身,用心可怕,他们须得如履薄冰。
南宫僴被他点醒,满脸羞愧,低下头来。
“我只是很高兴,没想到这么多……对不起。”
满怀内疚的温声软语像猫爪子一样挠着胥梓桑,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语气太重了,不由得像哄小石头一样放软语气。
“没事,小心一点就是。”
“那我没有人的时候可以叫你阿瑾吗?”
胥梓桑:……
“你就像以前那样叫我不行吗?”
“以前连名带姓,现在不能这样了……”
“不过就是一个称呼,有什么能不能的。”
“……张彦栩都能叫你阿瑾哥哥,我还没叫你阿瑾哥哥呢……”
“跟你说了那是小时候,现在没人这么叫了。”
南宫僴哼哼唧唧,反正他就是要和别人叫得不一样,叫陛下生分,叫全名也生分,叫梓桑?感觉没有阿瑾那么亲昵……但是这狗玩意儿又不让叫……
“狗玩意儿,一天到晚净不让人如意……”
他埋着头嘟囔以为胥梓桑听不见,结果被胥梓桑一手捏着下巴抬起了脑袋。
“你刚才是在骂我?”
马车内灯笼闪烁,晦暗不明,他眯了眯眼睛,像一只喝醉的猫咪,柔软可爱,好似张着爪子向主人求抱,看得南宫僴心神荡漾。
被当场抓包,尴尬是一回事,但是绝不能承认。
“……没有,那是爱称。”
胥梓桑还想说什么,结果没来得及说出口,南宫僴双手一揽就将他拥入怀中。
真软,真香,手底下腰好细,他不舍得用力,但觉得不用力又抓不住,这是他第一次靠胥梓桑这么近,很奇妙的感觉,指尖的颤抖暴露了心情,随着灯笼的光线一闪一闪。
两人就这样抱着,一动不动,好似连呼吸都静止了。
脑袋埋在颈窝,南宫僴是很紧张的,他怕被推开,心跳如擂鼓。
胥梓桑也不比他轻松,浑身僵硬不知所措,脑子空白忘了将人推开。
好一会儿,胥梓桑动了。南宫僴怕他离开,紧紧箍住他,眼眶微红,声音沉闷,略微有些沙哑。
“现在在车里,没人看得到,让我抱会儿好吗,梓桑哥哥?”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7 19: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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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大余的民间风俗,每个月月底和月初都有庙会,索性就把这两天连在一起办了。整个中都五月三十热闹了一天,六月初一接着热闹。
一队一队欢庆的人员从街市上经过,所过之处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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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僴吃过午膳本想赖在乾昭殿不走,被胥梓桑一个白眼,硬生生瞪了出来。
午时刚过,南宫僴收到密报,胥梓桑失踪了。
心中大震,他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脑子哄哄的。
“你说谁失踪了?”他瞪大眼睛盯着暗卫。
“陛下,在河清街听戏,有人在堂下闹事,混乱过后,陛下就不见了,属下们已经出动寻找。”
开什么玩笑,半个时辰前他才和胥梓桑分开,人在乾昭殿好好的,怎么就跑到街上去了?
南宫僴不信,他风风火火去了乾昭殿。
空空荡荡。
民间还在欢庆,与他们而言,河清街那就是一场普通的闹事,官府把闹事者抓了就行了,他们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但是对于南宫僴,却是天塌了一样头晕目眩,眼前一片茫然黑暗。
他双手止不住颤抖,心悸得厉害,胸闷气短,浑身冒冷汗。
那么一个大活人,又不是小孩,怎么会失踪?
暗卫是他当初亲自挑选的禁军,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开口。
“殿下,接下来怎么做还请指示。”
怎么做?当然是找人啊!不,不止找人,不止找人……
他回过神来,咽了咽唾沫,喉间像是有千金重物压着,艰难开口。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尚未公开,只有跟在陛下身边的几个人知道。”
“把消息压住,不准传出去。”
“是。”
“把我们的人手全部召集起来,暗中搜寻,另外,”南宫僴脑子转得飞快,“放个消息出去,说宫中失窃,需要封城捉拿犯人,不许人出城,一个都不许!”
他想到了之前行刺的人,如若胥梓桑不是自己失踪,是被人绑架了怎么办,那人肯定会带他出城的。就是不知道现在封城来不来得及,不行,不止城里要找,城外也要找。
夜鹰,南宫僴眼眸一亮,像着魔一样跑了出去。
他骑着快马,上了街以后寸步难行,人太多了,他焦急得不行,干脆下来,想飞檐走壁,但是怕引起注意。于是压着火,飞快从人群中挤过。
沐府。
一片安宁。
老管家认识南宫僴,慌忙将人迎到大厅。
“沐言呢?”
“回殿下,沐大人今早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派人把他找回来。”
“大人是一个人出去的,小的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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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出去,独自一人,不知所向。
之前的遇刺事件夜鹰有责任,那么所向无敌的暗卫连个刺客都抓不住。今天更是,早上出去,胥梓桑中午就失踪了。
南宫僴一直对沐言没什么好感,对他抱着怀疑,胥梓桑一次次维护,他也劝自己相信一下沐言。结果,这一桩桩一件件,如果是巧合怎么可能每次都这么巧。
亏他还一路上妄想着让夜鹰出动寻找,现在看来,不过是与虎谋皮。他拳头握得死紧,牙咬得死紧。
眼里恨意盎然,胥梓桑那么信任你,你如此忘恩负义。
南宫僴怒极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发红的眼眶噙不住泪,他抬手一抹,跑出沐府。
他除了自己手上那五十个侍卫,没有可以调动的人员。顶着太子的头衔却没有实权,禁军不会听他的,没有人会帮他。他让人封城是用的胥梓桑的名义,但他总不能直接告诉别人皇帝失踪了快去找,那样会引起动乱。
胥梓桑遇刺时候的那种无助感涌上心头,他害怕,恐惧像是潮水一样将他整个淹没,被扼住的喉咙丝毫不进空气,生生要将自己溺死。他再一次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感到力不从心。
上午还好好的天渐渐起了风,雨季已经到来,随时都可能下雨。他怕胥梓桑餐风露宿,怕他淋雨,他身体才好,不能再生病了。
耳边是人们欢欣鼓舞的欢歌笑语,是此起彼伏的奏乐声,眼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好多人。他第一次觉得中都好多人。
这一切是那么不真实,眼前蒙着一层雾,好像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他在做梦。
明明中午吃饭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啊。
南宫僴步履虚浮,冷汗就没有断过,手使不上力气,脸色惨白。身后牛四跟着他,亦趋亦步,看他跌跌撞撞的样子生怕他出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