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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僩气急,反正这狗东西就是咬定了他们娶不了就必须要尽可能地弥补,让他简直无言以对。

之前给小石头改姓,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孩子算是他的恩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小孩子是个孤儿,无名无姓。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也喜欢小石头。但是沐言就不一样了。多个弟弟没什么,现在莫名其妙多个哥哥,让他生生被压了一头,这算个什么事?

他别扭来别扭去,最终还是没有别扭过胥梓桑。那人总是仗着一家之主的地位威胁他,要是再不懂事任性妄为的话就睡偏殿去。

他只能忍辱负重打落牙齿和血吞。

于是乎,正月二十三,原忠烈候府上家丁,现怀元帝身边一品带刀侍卫沐言被赐以南宫一姓,更名南宫言,封承景王。赐王府一座,勋爵俸禄皆同南宫本家。又修书信与小余国君,商议两国联姻之事,婚期定于承景王府落成之后,具体时间另作安排。

圣旨一出,举朝跪拜,高呼万岁。

是夜,胥梓桑连同南宫僩和沐言一起吃了酒,四方桌上空着的那个位子也摆放了一副碗筷。

清酒一杯,是未宣于口的兄友弟恭,也是给逝去多年的景安太子做一个冥寿,更是祭告。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7 19:16:46

完结

张彦栩过了正月就离开了中都,开启了他四处游历见识天南地北的生活。胥梓桑不放心,硬是指了几个侍卫跟在他身边。据说,没过几日,樽月坊的另一个老板段子真也离开了,酒楼打点给了段家一个店铺老板经营。这段子真离去的方向正是朝着张彦栩而去。南宫僴得知以后唏嘘不已。天长地久,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样幸运,不过看在那段子真为人还不错的份上,他还是默默为段子真祈了个愿。只希望张彦栩能放下心中芥蒂吧。

又过半月,大余和小余联姻之事传到了大江南北。常启柔悄悄启程回国,毕竟此次她是偷偷前来,总不好给人落下话病,还是要老老实实回去安心等着大余迎亲队伍敲锣打鼓一路红妆。

没有了乱七八糟的糟心事,该解决的都解决得差不多了,日子过得惬意。惬意得宫里的人整日除了处理处理四方来的事务就只能谈情说爱。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南宫僴有点怀念之前和胥梓桑小打小闹的的日子,那时候,这狗东西动不动就奚落他,明里暗里讽他,还非常不把他当回事,气得他牙痒又无可奈何。现在,狗东西再讽他他就把人按床上收拾一顿,时间久了,胥梓桑就偃旗息鼓了。他犯傻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冷冰冰地拿眼瞅他,让他自行体会。

这就是婚后生活?还挺无趣的。不过挺让人心满意足的。

南宫僴戳着桌上的纸,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个激灵站了起来,风风火火跑回乾昭殿。

“小瑾。”

南宫僴现在可出息了,他觉得叫全名不亲切,跟别人叫得一样体现不出自己的特别。有一次心血来潮,两人颠鸾倒凤兴致正浓时他一声哥哥差点让胥梓桑萎了。狗东西觉得太羞耻,有种伤风化的感觉,打死不让他叫,于是,他想破脑袋想了个“小瑾”。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一口一个小瑾叫得好不欢快,还逼胥梓桑叫他小瑜。胥梓桑一记眼刀差点将他削成刀削面片。

“你发什么疯?”

“这样亲切嘛,你看,瑾瑜瑾瑜,别人一听就是一对。”

“你还想让别人听?”

“……你要是愿意也可以。”

“滚!”

“那不成,我滚了你就得守活寡,要不你叫我僩儿也成。”

“……”

胥梓桑头疼得不行,以前他喜欢逗南宫僴就是觉得这人纯得很,一逗就上套。谁知道自从开启了某个禁制之后就越发没皮没脸了,于此道简直无师自通,胥梓桑不得不感叹一句他不愧是大余第一情场浪子玄武帝的亲生儿子。

两人厮混的时候他说的骚话能把人直接煮成一块纯天然不加工的红烧肉,这让胥梓桑生生有种养虎为患的感觉。

但是,都是自己招的,能怪谁呢?

他在内殿看书,听到这个“祸患”肉麻兮兮叫他,心想还好内殿没有人侍奉,不然他老脸何存。不过他这种担心原本就不必要,能在宫里生存下来的都是人精,就连心大如斗的六喜公公都发觉二人之间的猫腻了,其余还有谁能看不出一点端倪。不过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一下罢了。

“小瑾。”胥梓桑不搭南宫僴,这人便厚着脸皮贴上来将人抱住,使劲吧唧一口,又捏捏肚子,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胥梓桑一书打在他手上,“这回又发什么疯?”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南宫僴故意顿了顿,想吊人胃口,但胥梓桑是谁,知道这玩意儿沉不住气,不搭理他,不出几息就自己全招了,装什么深沉。

果不其然,南宫僴见他没追问自己先着急了:“那你就不好奇是什么?”

“不好奇。”

“……你这人好生没情趣。”南宫僴不满地掐了一把他的腰,待人发作之前又堵上他的嘴。大余第一美男不知为何,十分热衷于亲吻一事,有事没事都喜欢叼着人嘴一阵蹂|躏,使得胥梓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什么妖精转世,专来吸他精气。

南宫僴吸饱了精气,心满意足地薅了薅媳妇儿的头毛才开始说他的正事。

“你说咱俩也在一起这么久了,都没个名分什么的,名不正言不顺,我觉得这样不好。”

胥梓桑一听,有趣了,居然还知道给自己讨名分了?

“你想要个什么名分?大余第一男皇后?可以啊,只要你不怕你家祖宗被你气得诈尸,那你以后名字前可以冠个胥氏。”

“我家祖宗早就放弃我了,”南宫僴想得极开,“况且嘛,儿孙自有儿孙福,其实我现在也很好了,至少大余没有亡在我手上,瞧瞧这大好河山,没有你我,哪来这一片海清河晏。”

呵,还你我?这就居上功了,这不要脸的东西越来越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的功劳就是我的功劳,分那么清干什么,”南宫僴一看他脸就知道这人又在心里骂他不要脸了,“反正你人都是我的,做的每件事都会打上我的印记。我也一样,乖啊。”

“……所以你到底要干嘛?”

“咱俩抽个空把事办了呗。”

“什么事?”

“婚事啊!怎么,你睡完就赖账?胥梓桑,做人不能这样,你这叫始乱终弃放在民间要被乱棍打死,还要那个……浸猪笼什么的。”

胥梓桑还没来得及表态就被他喷了一脸口水,心甚累。

“首先你要搞清楚,不守妇道才会浸猪笼,且不说你我没有妇道可言,即使有,要浸也是两个人一起浸。怎么,难不成你想看着我和别人一道死同笼?”

“……那不行,”南宫僴被这不可能的事情一搅和,心情反而不好了,“你生同寝死同穴的人只能是我,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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