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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推他。
“乖,放松点,让哥进去。”我哥亲了亲我的耳垂,轻声哄我。
可他越说我越是推他,从来没有人能在我身体里入侵到这么深,我还是很不适应。
我哥叹了口气,把我脖子上的红缎带解了下来,我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挣扎起来。
我肯定干不过他啊。于是我哥把我的手捆的结结实实,他用一只手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压着我的双腿,整根进入我的身体。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我这是搬起石头砸碎自己的腰。
我哥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叫的就越来越大声,我哥没办法,只能用舌头来堵住我的嘴。
我一会儿骂我哥流氓,一会儿又哭着求他慢一点,等到我哥用他爆着青筋的性器不断去戳那个点的时候,我哭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坚持不住射了出来,而我哥还在干我。
我哥在床上真的一点都不斯文,只像个败类。
我哭的嗓子都哑了,“老公”不知道叫了多少遍,他才像放我我一般,射在了里面。
之后他亲掉我脸上的泪水,解开我手上的红缎带,我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他抱我去洗手间清洗。
我哥调好水温非常温柔地给我冲洗,用手把我肠道里的精液弄干净。我不知道这会儿该说什么,就学着小说里,用还哑着的哭腔问他,为什么不戴套?
他又亲了亲我,说如果我不喜欢,他下次就戴。
我摇摇头,说我喜欢。
我哥轻笑了几声,在我耳边骂我小骚货。
清理完他把我抱回床上,我躺着我哥怀里,头枕在他胸膛上,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温热细腻。他的一只手在我头发里任意拨弄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女孩儿都喜欢公主抱了。
“哥,我们是不是不能告诉别人?”我打破了夜里的宁静,
我哥把我往怀里搂了搂,说可以,但没必要。
他总说我还小,还没成年,还没上大学,这样对我不好。
我问他,不会是想当睡了不认账的渣男吧,
我哥扇了我屁股一巴掌,我哼唧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
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就这么躺着,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着了没,就到了天明。
我哥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一脸坏笑问我还能走吗?我把枕头朝他甩过去,揉了揉还有点儿肿的眼睛,骂道这都是因为谁啊!
我穿好衣服站起来,刚走了没两步,就深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四肢无力,腰上的骨头果然像碎了一样,像是体育课蛙跳了五百圈,我只能扶着墙站着。
果然人还是不能纵欲过度。
我哥走到我身边,很显然他也没想到昨晚做的这么狠,明明我身上什么伤都没有。
“疼得厉害吗?上来,哥背你。”我哥背对着我蹲下,
“不用你背。”我觉得好丢脸,我哥这语气仿佛在哄一个娇弱的小姑娘。我绕开我哥异常缓慢地向前走去,我哥笑着跟上来。
我们在楼下简单地吃了个早餐,就准备收拾收拾回家。我俩其实都不想走,但是没办法,我明天要上学,我突然好想好想长大。
回到家,爸妈问我们玩的怎么样,都是我哥在说,而我尽量保持一个正常的姿态坐在沙发上。
我哥竟然从包里拿出来了两个小挂件,当作纪念品送给爸妈。他什么时候买的!我都不知道!
其实也不奇怪,我哥从小心里就有人。遇到了好吃的,一定会给爸妈和我一人留一点,遇到了好玩的,也不忘叫上我。
聊了几句我就回房间了,浪了一天半,还得给国庆作业收个尾。
就他妈放四天假,看着堆满桌的卷子,不知道的以为放寒假呢!我一边骂化学老师发了五套卷子,一边和完形填空不死不休。
手机震了两声,我拿起来,发现是李江皋叫我出去打球,
我回他:打你妈,爷爷作业还没写完。
他顺手一个答案就发了过来,那一刻我才明白友情是多么的伟大。
当然我还是没跟他出去打球,我走路都费劲儿,打个锤子球。
抄完作业,我对着镜子看了看我的菊花,除了有点微微红肿,根本没事儿。
我昨天晚上还真以为路修远那个狗玩意儿得给我操烂呢!主要是疼得我受不了。
但我忘了他是我哥,才不会舍得伤害我。
国庆假短的就像没放一样,返校之后,苦逼的高中生又迎来新一轮崩溃。
“操!张建国就他妈是个疯子!”李江皋把一沓卷子甩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踢了一脚凳子,
“呦,又有什么噩耗,数学课代表?”我抬头看着李江皋,觉得他脸都气白了,
“你知道今天他布置点什么作业?数学书!第二单元!整个抄一遍!”李江皋几乎都是吼出来的,
“我抄他妈抄!这逼疯了吧!一个数学老师他妈天天整的跟个语文老师一样!”我翻了翻数学书,抄书疯了吧!
“那傻逼说,上周测验考的不好,这么简单的概念题都能错,不会就都给我抄!”李江皋捏着嗓子学老张说话,差点儿把我笑死,
“还不让抄到数学本上,害怕教务处查作业发现!真他妈是个小机灵鬼!”李江皋一个白眼翻过去,
“不抄到数学本上,抄他脸上去啊!”我越翻数学书头越疼,这得抄到猴年去。
“你就随便扯两张纸给他写!”上课铃打了,李江皋赶紧把卷子发下去,因为好巧不巧,这节就是老张的课。
老子明天写完一定要扔他脸上。
张建国是我们班班主任,课上的马马虎虎,反正吧三观不正,人品也不怎样,经常私下里让我们班同学去他家里补课,收费贼高。
我一般是不愿意搭理他。
“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成绩!不想学了就给我滚回家去!谁又没逼你学习!你既不是给我学,也不是给你爸妈学!”老张恶狠狠地把教案摔在讲台上,
“怎么了?一个个心都飘了?!运动会还有一个月呢!趁早给我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老张抽出一张纸甩给体委,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运动会的报名表。
老张每次训起人来,屁话就特别多,这次愣是让他叨叨了快一节课,一共就讲了一道选择课铃就响了。不过他气冲冲走出教室后,还是一堆男生围到了体委桌子前。
不过好像每次开运动会前班里的人都像这辈子没见过运动会一样。
老张每次骂人都能把我骂困,我刚趴桌子上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一声,“陆哥!”
“奏。”我没抬头,想都不用想,绝对又是哪个项目没人报,
“您看,这个一千米……”体委挤了挤我,坐到了我旁边,
“大哥,”我起来搂着他的肩,“去年我跑一千五的时候,是谁说如果明年咱俩还在一个班,一定好吃好喝地供着我?”
“哎陆哥,这这这不是迫不得已嘛!你看你体力又好,耐力也好,腿又直又长的,不跑个步可惜了!你跑一千米,绝对把那些姑娘们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