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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的酒、杂物堆里的散着防晒霜……

我的目光随着他的转动,惊恐的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跟没一样合适!

于是楼雾城恹恹的,似乎是软下去了一些。

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瞟向他手边的柜子。

那里其实是有一盒避孕套的,我心想。

然后不知是否这种注视,给了男人一些线索。他似有所感一般打开柜子,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盒冈本。

楼雾城倾身探手,将套子拿了过来。然后他手里转着那个盒子,声音低沉冷硬。

“开过的?”

那三个字让我心里一凉,忍不住说了骂了一句糟!

因为在这间长达一年都没住人的别墅,一盒新买的避孕套能被拆开的唯一理由……

楼雾城凝视着手上的东西,面色渐渐难看起来。

他手里碰到了什么脏物,一把将那个小盒子扔开,然后重新压住我,又一次剧烈的粗暴的往里进。

愤怒的情绪似乎让他重新兴奋了起来。他按着我一把将凶刃顶到了最深处,然后开始发狠一般,一下下的肏干。

我的牙齿已经咬到发酸。

我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别、轻点……轻点。”

我毫无骨气的哀求说道。

一边求着,一边嘶嘶地吸着气,浑身疼得都快要哭出来。

这真的是我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同别人做爱。

我从来没想过,原来作为受方,真的会疼到像是遭遇酷刑一般,痛得人痛不欲生。

然而面对这样的情景,却好似让楼雾城更加兴奋。

他居然雪上加霜地,啪的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抽的我浑身整个人都仿佛进了油锅似的,铺天盖地的灼红沁染了我全身的皮肤。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灭顶般的羞耻感。这样剧烈的刺激,居然反而开始让我的肠道,自发地分泌出粘液。

那些透明的滑润的液体,让楼雾城的进出渐渐变得顺畅了一些。

因此他接连拍打着我的屁股,一边耸动着自己的腰,嘲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就你这样的身体,你是怎么满足江暮的?”

他边说边干,每一下都捅进深处。

我被迫承受着,不自觉将脸埋进沙发里,想要遮掩自己异乎寻常的反应。

“说啊?怎么,你这杂种,话都说不出来了吗?”

我得克制与沉默,仿佛又让他不满意了似的。男人用手钳住我的下巴,将两根手指挤进了我的嘴里,按着我的舌头,逼我回答。

我张着嘴,舌根被按得发疼,喉咙里再也抑制不住喘息与呻吟的声音。就连口水也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他有什么自己这样侮辱我!就凭他曾经高高在上的打赏过我吗?

我心里恨得又酸又麻,一股剧烈的愤怒的冲动,让我张开嘴,想恶狠狠的把他手指咬断似的。

楼雾城察觉到了,猛地一个挺身,让我全身骤然一软。

可其实就算他什么也不做,我也是不舍得真的用力咬的。

于是我只能哀鸣着,含着那两根指头来回的放在唇齿间磨,吃到最后,连舌尖也失去了品尝味道的知觉。

·

凌晨的孤岛显得十分安静。

海浪的声音冲刷着沙滩,刷刷的声响带着有节律的音节。

糟乱而混乱的客厅里,呼吸、哀求、呻吟、与喘息,全都混在了一起。而那些噪音响到最后,就统统变成了一种滋滋啦啦的白。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体验性。

那个人是楼雾城。

想到这点,在那个短暂的瞬间,我就仿佛神魂出窍了一般,居高临下的漂浮在空中,像个透明的幽灵似的,看着在明亮的客厅沙发上交合着两个人。

我好像看到了楼雾城闭眼咬牙的表情。

我好像听到他粗重的带着鼻音的呼吸。

我好想看到了他俯身凝视着我,一双漆黑瞳孔里完完全全倒映着我的背影。

他正在拥抱的人是我。

这样的抽离,好想让我感觉到了一种短暂却又巨大的被填满的幸福感。

然而下一刻,剧烈的疼痛夹杂着异样快感,又让我的魂魄倏然被拉回到身体的牢笼中。

楼雾城我的肠道内横冲直闯。

他的性器本就粗大,此时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便更让人觉得顶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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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腰弓成了虾米,浑身肌肉都因此而紧绷。

可是这种紧绷好像完美的取悦到了男人,那让楼雾城肏干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

“夹这么紧干什么?”他在我耳边咬牙说道。边说边用湿淋淋的手指报复似的拧我胸口。

于是强烈的刺激感,连同那些密密麻麻的痛,从开始从胸口的位置蔓延。

它们到四肢百骸,像是血液一般流过我的身体,流到我冰凉的发白的手指尖。

我一点点品尝着那种感觉。

然后渐渐地,它仿佛就通通变成了快感。

·

我在想,人类的身体真的是很奇怪的构造。

痛苦到极致的人,常常是会有自伤行为的。明明同样都是痛觉,可情绪与身体,却仿佛各自运行着两套系统。

心里越是难过,身体上的痛,却越是会变成一种让人上瘾般的快感。

那些连绵不绝的快感,从交合的位置流遍我的身体,我的神经。那让我放声呻吟,大叫着楼雾城的名字,一遍遍自虐式的,在那种灭顶般的快感中沉沦。

然后渐渐的,我听不到楼雾城口中吐出的那些愤怒的话是什么了。

我只觉得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像带着浓烈的磁性似的,在我耳旁接连不断的响着,如暧昧的黯哑的情话。

他粗重的呼吸,和炙热的手掌,像是带着火苗一样,把我的身体点燃。

那些热度从皮肤贴合的部位扩散,又从接连不断的交合摩擦中,被抽拉着燃烧升温。

我的神智渐渐变得有些浑浑噩噩。

我的动作随着楼雾城的腰摇摇晃晃。我摆动着像在迎合似的,跪在他身下,屈服在那种剧烈又灭顶的快感里。

我闭上眼睛,透着光的眼皮下渐渐泛上白色。

那种白,就像是儿时孤儿院的斑驳的刷着白漆的墙

我无聊的时候坐在树下,呆呆的望着,一望就能望上一整天。

·

这种茫然又空白的状态,持续了不知多久。

可能只是短暂的几分钟,也可能更久。

当我察觉到的时候,楼雾城已经抽离出了我的身体。

随着分离,失去接触的皮肤,就像是一条晾在了风里的鱼似的,热度一点点冷了下来,鲜明的感官也开始干涸。

我恍惚了一阵,抬起头。

昏暗的灯光下,赤着脚穿着睡衣的江暮正一步步从楼梯上下来,走到沙发前。

“江暮,我、我……”

楼雾城顿时结巴起来。他急急忙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焦急用惶然的用手盖住下身。

我回过头去,看到那个一脸无措的男人。

原来做了这么半天,他也仅仅裤子敞开了个口子而已。

“我不是、我就是……”他着急的想冲江暮解释些什么。

可是面对这样显而易见的状况,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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