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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任的性器马上就有了再次抬头的趋势,仿佛再大战个三百回合,都不成问题。
“怎么?你不行了吗?”于见舟故意这么刺激他,当然了,换来的是赵任更加粗鲁的顶弄。
“这可是你自找的!”
两条腿分得大开,于见舟被尽情蹂躏,被赵任激烈的占有,被他彻底填满,直到满溢。
嘴巴合不拢,喘息也被撞碎。
呻吟支离破碎后,心也是碎的。
今晚过后,一切都变样了。
年少轻狂的性爱,青涩,纯真,不讲道理,做到畅汗淋漓过后,两具破败的赤身裸体,也会紧紧互相拥抱,缠绕在一起。
不分你我。
QQ?2862309670 整理制作?2021-09-03 00:36:01
41 至宝
漆黑的夜里,窗外时不时传来汽车鸣笛声。
雨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于见舟睡不着。
他贪恋这一点余温,和为时不多的美好。
如果可以,他希望时间能再慢一点,最好可以停在此刻。
可他并没有想到,赵任在做梦。
他的梦里是于见舟哭喘的脸,到最后停止喘息,最后只剩哭泣,泪流不止,无论自己怎么哄也哄不好。
原来是一个噩梦,赵任的潜意识里害怕,现实中收紧那双环抱着于见舟的手。
梦境的尽头,那张满是泪痕的脸,慢慢靠近,浅吻着赵任的唇角,在他耳畔轻声诉说,“赵任,再见。”
他想醒来,他想用力抓紧于见舟的手。
可梦境变成一个漩涡,赵任重心不稳,跌落下去,而于见舟离去的背影,幻化为泡沫,一点点消散。
赵任无力的挣扎,只是徒劳。
当他睁开眼时,已是青天白日,偌大的床上也只有他一个人,旁边的位置也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于……于见舟?”
脸颊的液体微凉,他失魂落魄的抹去,也不知是谁流下的眼泪。
赵任还以为是在梦里,“怎么还不醒?”
直到他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真实的痛感……原来不是梦。
人呢?
他拉着床单遮住起身,原本散落一地的衣服,也被捡了起来放到一旁,正想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才反应过来于见舟没带。
“回家了吗?”
肯定是先回家了吧?赵任依旧这么觉得,尽管脑海里一直都是最坏的消息。
他走了。
赵任极力逃避着这个事实。
带上行李箱,用最快的速度回家,开门的钥匙是于见舟之前给的,家里干净得一尘不染,连七七的窝还有猫砂盆,都像新买的。
“于见舟,你多久回来?”
赵任呆坐着,他不信于见舟就这么不告而别,而且茶几上还放着他的手机。
“怎么不把手机也带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赵任开始焦虑着,他无助的等待着,又回想起昨夜的情事,昨夜的梦,烟抽空一盒又一盒,依旧无法接受这样的落差。
天快黑的时候,他终于有所行动。
凭着记忆里的地址,赵任找到了许隽的花园别墅地址,但是门窗紧闭,他抱有最后一点希望,尝试着敲门。
没有任何反应。
物业好心前来提醒,“许先生一家今早就上飞机了,举家搬迁去国外,你是有什么事吗?”
赵任脸色发白,微愣片刻后追问着,“是还有个男孩,跟着一起走的吗?”
大叔点了点头,“对,儿女一起走的。”
所以于见舟也走了。
如五雷轰顶般,赵任彻底傻了,出国?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于见舟不肯提起?昨晚还……
怎么会这样?
他迷茫了,并不明白,和于见舟的这一切……到底又算什么?
浑浑噩噩在家里待了三天。
他接到了宁君池打过来的电话。
“赵任,福利院那边说,有人匿名给你捐了二十万,要供你上大学。”
“搞笑的吗?”
挂断了电话,宁君池又把于见舟的手机密码发给了他,是四个七。
手机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两人的合照。
所以真的是于见舟故意留下来的啊……
赵任又把电话打了回去。
“宁君池,你怎么知道他的手机密码,你早就知道他要走是吗?谁那么大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是才从我妈那里知道的,你也别太难过……”
不难过,可能吗?就算换成别人,也不能接受吧,那赵任此刻的慌慌张张,仿佛寻找着什么。
他在找于见舟留存的痕迹。
可房间里的一切,全都是他留下来的。
衣柜里的大码衣服,是新的,连吊牌都没有剪,下面还放了很大的礼盒,写着送给赵任。
他木讷的打开盒子,里面装满了耳钉,各式各样的,多到数不清的。
“一共三百六十五对,是让我一年都得带着吗?”赵任面色发苦,花掉一个下午的时间,才终于数清……
可他身上哪有这么多洞?虽然于见舟只是单纯的想,他每天出门都能换着戴,就算丢了也没关系。
赵任嗤笑一声,他于见舟,傻得可爱。
但是,还有一对耳钉,留在了那个废弃码头。
“一直都没来得及去找找,”现在人都离开了,他又如此迫切的想收集,同于见舟相关的所有。
他一个人去了。
不巧的是,那个码头是三哥的常驻地,赵任到那里的时候,一群地痞流氓聚在一起,在商量着什么。
“赵……赵任?”三哥看见他来,依旧心有余悸,连忙解释,“我跟许加梨已经分手了,你可不能再找麻烦了!”
他不是来找麻烦的。
“我的耳钉,有捡到过没?”
众人面面相觑,什么耳钉?不过人群中还真有个小弟,胆小的走了出来,问,“是这个吗?”
是他无意间捡到的。
赵任接过,一眼就能认出来,“是这个,谢了兄弟。”
他刚要走,就被三哥留住,诚恳的说着想叙旧,立马给赵任气笑了,“不是,你打了我的人我打了你的人,咱不该是对家吗?”
有什么旧可叙的,赵任捏了捏拳头,“还是说你们叙旧的方式是……”
三哥连忙摆手,“不不!你误会了,我知道那小子走了你心里不太舒服,赵任,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帮你。”
这让赵任更加疑惑。
为什么总有人觉得自己需要帮助啊?就跟陈久音他哥一样,叫陈什么虎来着……赵任转念一想,帮我也可以啊,打钱!
但是,赵任更想知道的是,“你怎么也知道,他走了?”
“许加梨嘛,她刚流了孩子我去医院看她,就偷听到她跟她爸打电话,大概意思就是,如果想出国,必须劝说于见舟一起去,才可以。”
消息量有点大,赵任难以接受,所以说是许加梨想走,于见舟又大发善心的同意了?离谱……赵任都能想象得到许加梨拐走舟舟时,那副丑恶的嘴脸。
三哥见状,讨好般给他搬来小板凳,“这会儿还叙旧吗?小任爷。”
这个称呼,让赵任知道了什么叫社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