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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抓抓头,他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状况,软乎乎又乖兮兮的白诺很难拒绝,可是承认或者说出喜欢真的很难。
“那你就是嫌弃我笨,你不喜欢我。”一讲到这,好好的小兔子哭了,还越哭越伤心。
他想到了很多事情,从遥远的过去到现下,一次次和许铮错过,上辈子拒绝过他太多次了,所以现在才会被拒绝么?
他真是天底下最失败的兔子了,不聪明还不被喜欢,最后还让自己最在乎的人这么讨厌。
“诶呀,别哭了。”许铮真的很想脱口而出,但意识到自己上一句话语气不对,如果再把这句话说出口,这白诺诺就更难哄乖了,他又没做错,自己也确实不该这态度,所以许铮只能缓和口气,揉了揉他头发,“你哭啥啊,没说不喜欢你!”
白诺一怔,脸颊上沾的泪珠颤了颤。
没说不喜欢......那、那就是喜欢?
瞬间,他觉得自己被幸福的彩虹糖砸的晕头转向。
许铮也突然对自己说出这句话感到别扭和羞臊,可是话从口出,他没办法收回,瞬间脸发了烫。
“能,能再说一遍吗?”白诺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揪着衣角,满含期待,小心翼翼道。
“我说……我说你不讨人厌,你、你可爱。”许铮舌头打结,想把那句话转换成别的意思掩饰起来。
“不是这句。”白诺凑上前,较真直球道:“我听到了的。”
许铮垮了一张批脸,站在原地,气恼又害臊,“我没说别的。”
小兔子不依不挠,甩着短尾巴跑上前,这回直接过来挽胳膊了。“你,你刚才是不是说喜……唔。”喜欢我三个字还没念出来,许大直男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凶着他,“不许说!”许铮脸微红,活像位被拿了假发的光头一样,心虚又羞耻。
许铮一手捏着小兔子细白手腕,一手盖在那张小嘴上,憋的小兔子呜噜呜噜的,叫唤几声也就放弃了,只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许铮,睫毛根根分明,眼尾湿润,鼻尖红红的,活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哭包。
柔软的唇贴在许铮掌心的时间太长,他莫名其妙感到一股燥热,顿时觉得今天真是丢死人,怎么会被这么个傻兔子戏弄,也不知怎么想的,撒了兔子的手,就迅疾的转身想走。结果一个没注意,“咣当”一下,额头撞了厨房玻璃门,登时脑袋晕眩,脚跟一个没站稳,就要向后倾。
本来这架势许铮站得稳,但想到自己后面还跟紧一个白诺诺,顿时就多挪了一步想让开,结果没想到白诺真不愧是“动若惊兔”,上前想扶住许铮,两人一撞,不滚下去牛顿的棺材板绝对按不住。
许铮向霍金发誓,他真不是故意要把小白兔护怀里的,这就是自然而然无意识当肉垫的应激反应,真的。
预感的坠落疼痛没有降临,白诺缓了会才睁开眼,就发现自己靠在许铮身上,嘴唇贴他脸上。
天呐~杀了许铮吧!!!
“你再说一遍嘛,你是不是喜欢……”
眼看白诺又要说出那个可怕的字眼,许铮脑袋发热,不由分说直接吻上了白诺的唇。
软软的,像樱花的花瓣一样,香气馥郁,白诺诺先是怔住,而后心里像在糖海游荡一样,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许铮的唇瓣。
“!”
许铮大脑一片空白,25年间从未有过的那种内心充盈感,已经心脏咚咚咚地蹦跳感使他身上有些发软和酸痛。
白诺害羞又喜悦地盖住自己眼睛,透过指缝看许铮的俊脸,依偎在他怀里“咯咯咯”的笑,软趴趴的,兔耳朵扑闪着。
“你又主动亲我了。”
“你喜欢我对不对?”
“白诺也喜欢你啊~”
白诺吐气如兰,脸上泛粉含情,表情像含了最甜的糖似的,一连串地把这些话说出口,兴奋极了。
许铮耳朵红得要命,人生新体验令他无所适从,想暴躁又找不到支点,想傲娇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瞬间觉得自己被白诺拿捏得死死的!
他栽了,栽在这只兔子手里了。
趁自己还没有把脸丢光之前,许铮想赶快结束这个暧昧的姿势,刚撑起身体想爬起来,却被一双温软的手搭上了他的脖颈。
下一秒,白诺主动把自己温软的唇贴了上去。
这个吻绵长甜润,像暧昧的春风,拂得许铮心里由一阵惊雷变成春雨落下......
许铮浑身酥麻,从第一秒被吻的惊呼,逐渐安然接受,他觉得自己变成徜徉在热带的鱼,海水温润浸过全身,白诺呼吸浅浅,柔软的舌尖,抚摸他脸庞的手像羽毛,像甜润的糖,像旋涡吸得他无处可逃。
完了,许铮只觉得自己完了,他真的喜欢上了这只傻兔子。
这个吻掺杂欣喜和莫名的抚慰感,令人无法抗拒,直到氧气耗光,白诺才轻轻离开许铮的唇瓣,悠悠地吐着气息,和他额头相抵,“诺诺就在你身边,”白诺拿起许铮的一只手抚摸上自己软白的脸,一手抚摸着许铮的心脏轻轻道:“你看,诺诺是真实的,许铮喜欢白诺,白诺很喜欢很喜欢许铮。”
白诺眉眼弯弯,和身上的人抵上鼻尖磋磨,这是兔子独有的亲昵方式,很温和,很柔软,白诺之前也对许铮做过很多次。
那是一种能够注入内心的温暖力量,带着怦然心动,又令人无法拒绝,许铮感受着白诺在自己掌心乖乖蹭着的脸,神经磋磨想起了一些细碎的片段,一种莫名地熟悉感涌上心头。
这么温情的瞬间,他似乎前世有过,今生也做过这样一个梦。
像着魔,像宣泄内心充盈的感情般,许铮只“嗯”了一声,便又主动吻上了白诺的唇。
顿时,一室暧昧。
23:57:11
第二十二章 白诺诺值得
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由空堆满了,许铮一口闷下酒杯里的老白干,脸上的红润还没消下去。
他从不喝酒,这玩意容易坏事,可是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必须得用酒精麻醉一下自己的神经,才能从自己表白白诺,强吻白诺这件事里面冷静下来。
老处男开了荤都这样,艾利莉不以为意,“啧啧啧……”他又点上一支烟,只道:“这是高手啊,高手。”
“完了,许铮,你玩不过这只兔子,从了他吧。”
“滚犊子,什么从了,我、我......”许铮硬是憋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切!”艾利莉站起身,一副见不得他这种纠结的样子,恨铁不成钢道:“你就是个渣攻,”他俯身拿了旁边的啤酒,拉开易拉罐,喝了一口道:“这渣攻统共分为三种,感情失落型,内分泌失调型,壮年痴呆型,你却属于另一种。”
许铮睨他一眼,没搭腔。
“你就属于第四种——无理憋屈型。”艾利莉继续道:“我就没见过别人喜欢一个人会这么拧巴,专给自己找罪受?全天下也就你许铮一个了!”
“这么多年兄弟我还不知道你么?老是容易心软,不然也不会被唐易那龟孙子骗,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