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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
“那……做攻不就行了？”
“你那些武侠小说都白看了，什么血脉什么童子身，难道还猜不到吗？”
“你是说孤云只是被造梦和欧阳一的言语骗了？”
“你都觉得我常骗你，何况他正经魔族。有了代教主自己称正的就行了，谁坏谁做，何必大费周章来找早早流落在仙门的孤儿。魔族的理念里，需要注重血脉的只有献祭这回事，献祭会要不纯的或者已经不是原包装的？或者干脆找个旁的愿意的魔族女人留个纯种的魔种？这怎么说大费周章地招惹仙门弟子，还得怂恿当教主，这说不通吧。还派了这么一个男人？不是很奇怪吗？”
“哦，那别的不说，处啥的情结都是献祭里来的？”
“也可以这么说。那徒儿骗说轮回谷的是南宫家的人？”
“旁支就不是南宫家的吗？如果正经跟孤云一脉的，不早就没了吗？这不是新闻。”
柳长卿宠溺得点了点卓青航光洁的额头。
“那徒儿这一脉当时会不会也是因为献祭，那时可是男女老幼的。”
“文献里魔族教主的献祭，和大批量的献祭应该不是同一件事。可是，他们一脉后来查证，确实跟献祭有关。而孤云这个留着唯一一个独苗的情况也是很少见的。一般，就算是大规模的祭天献祭，也该留下合适的童男童女。可能是什么献祭以外的事情导致的，后来也没查出来。也许是孤云自己的因果。”
“哦，孤云的身世和命运也太惨了。那……我这是被耍得团团转了？”
柳长卿安慰似的顺着卓青航乱翘的短发，“……，噗嗤。嗯。”
卓青航想，笑得好看又怎么样，老是笑话我。可是想归想，却还是看呆了。卓青航发现，柳长卿没有一开始见的那种巨大的疏离感，有了一种大概可以称之为活气，或者说，烟火气的感觉。
“又想什么呢？”
“想，你真好看。”
“你……师兄说你总是撩人该改改了。至少在修真界，这不合适。”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有点喜欢你了，不开心吗？”
“孤云还那么喜欢你呢？你一点都不喜欢他？说当他亲儿子，亏你想得出来。让他忙前忙后给你打水洗澡擦背，给你暖被窝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亲儿子了。”
“咳咳，这不是你把他当儿子养的，我能说不是当亲儿子吗？”
“那我当他爹，你是想当他娘吗？”
“你自己的身子能不能当娘，你自己不知道吗？”
“默认了？”
“默认什么了？”
“默认是我这辈儿的。”
“没……我没说……你别瞎脑补。”
“卓青航，师兄说你优柔寡断温柔刀，你这一点都没反省呢。”
“反省了。”
“反省出什么了，说来听听。”
“我魅力太大，自己控制不住。”
柳长卿听罢，就差仰天大笑了。“你呀，能不能把这巨大的魅力收一收，就独留给我一个人。”
卓青航愣了愣，总觉得接下来又要发生什么控制不住的事情走向了。却见柳长卿就这么认真的看着他，没有动作。
卓青航为自己脑补的情景擦了个干净，换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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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广告灯牌
“斗法会……我有点拿不准，师兄觉得我拖油瓶，又非得带我去。”
“元婴了还这么没自信？”
“这是你身体的灵力基础，升起来快。这速成的东西，都有bug。”
“没事，有我。”
“你都没修炼，哪儿就这儿有你那儿有你的的，有这么神通吗？你和师兄都说孤云自有机缘，我怎么觉得后来又落到我身上了。”
“你觉得在这洞府修炼，没点成果？”
“有啊，但凡练心法，都会进来。”
“既然你是这样，我可比你久多了。”
“那你？大乘？”
“嗯，大乘后期。”
“齿轮世界的也算？”
“说不上来，就是升阶了。”
“好吧。那捆仙索，我元婴了还有用吗？”
“有，但弱些，不至于完全无力。”
“那得大乘了能控制这捆仙索了？段笙墨把这当翻花绳。难道，你们仨都大乘了？我对这都有阴影了。”
“这个有术法在，所以可以用。捆仙索看施术者的灵力高低决定被捆的人限制的范围。就像徒儿当时，没想伤你，他以为你是我，所以正设在我刚刚能脱除的限度。可是你当时是灵力不足，所以没能挣开。所以，他以为你愿意，而没有挣开，……”
“还有这事儿？”
“嗯。”
“那还是个好孩子。”
“所以，不用担心什么真的假的欧阳一把自家的崽儿偷了心去，就算变成我的脸，他也会以你的角度帮你考虑问题。只不过，当时有了这么一个误会。而且，当时，我怒极攻心，用了为数不多的机会回去了，更说了狠话。孤云他，……”
“所以，他消失好几天。”
“要是真是坏孩子，不顾着你的想法的话，回头就又能捆你一次，这么久了只选择了躲着。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嗯。”
“你有没有想过，偶像世界里太过熟悉的活法，是不是有问题的。就像撩人不分场合地点，而且，谁都得喜欢你，你不喜欢人的也得喜欢你，放在那边爱豆的位置上，工作需要是得那样。可是，这是修真界，你是没有把心放松下来，无法信任这个世界，还是……”
“没有心。”卓青航补上，“那天师兄说心灵这事儿的时候，就发现了。”
“那在这修罗界的你，又是什么呢？”
“嗯？？是什么？元神？灵魂？”
“嗯。修罗界可以是一切，又不是一切，可以是次元壁，可以是地狱天堂，可以是过去现在未来，可以是………………心境。”
卓青航听见柳长卿大喘气后的两个字，发懵。
“好复杂不想听，又好奇想知道……”
“很简单，是你听到以后，脑海中第一个反映出来的想法，那个就是最恰当的心境的解释。”
“你是说，能进心境的唯有心？灵？”
“嗯，通透。”
“你该不会又在编故事吧？”
柳长卿叹了一口气，“你戒心时有时无，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也不想的。”卓青航嘟囔。
气氛顿时气温降了不少，坏了气氛的卓青航，问，“仙侠剧怎么样了？”
“杀青了，戏份本就不多。”
“嗯。”
“有一件奇怪的事。狗仔说地下车库的监控能看到车，但是车牌伪装过，不好查。同一天，同一个狗仔在不同的地方约我见，说的是根本没有这回事。是不是记错了。问他说，今天是不是见过面，他说没见。”
“？？？怎么这么像偶像科幻悬疑剧叠的buff？”
“模板世界，不足为奇。”
“那你的想法呢？”
“最近不光是这个狗仔，很多人和事情都在同一天重复发生。原来，系统在偶像世界给我的伪造身份叫卓然。就最近，总是有人一会儿喊我卓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