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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在安齐腿上。安齐也停了,拿了茉莉花环给他戴,又掐下一朵捻着。
鹿青还迷糊着,光溜溜的,浑身上下只戴了个茉莉花环,下面就被安齐握住了。他低头,看安齐正往他那眼儿里插花。细绒绒的一朵,连带着毛毛刺刺的小茎,弄得他有些痒。安齐松了手,那花就连带着鹿青那物事垂下来,纤弱的,半透的,落在安齐那紫黑的一截上——鹿青底下还被插着的,阳光正足,他鲜明地见着了那一根湿亮着,青筋勃勃地入进去,没进他的肉里。
他们双双盯着那里看。鹿青脸上潮潮地发热,伸手去挡安齐的眼睛,自己下面那一根却被看得立起来,颤颤地,连带着那花也湿润地颤,仿佛本就绽在那似的。
安齐笑了,抓了鹿青的手,摸那花,软而细的一瓣,顺着摸下去,摸他伶伶地立起来的物事,又往下,摸那穴边的肉褶。手指触着,鹿青都能觉出那多湿,紧绷着,颤着,受不住似的。
安齐又带他握他那粗挺挺的一根,滑而热的,沿着肉缝摸,摸他怎么肏他。肉与肉在鹿青的指头底下缠绵而紧密地嘬着,又翕张着,不够似的,流得他一手水。鹿青通红着脸瞪他。安齐对他笑,离得很近,一眨眼,汗滴都细微地溅到他脸上。安齐说:“小妈,你戴花真好看。你比花好看。”
鹿青被安齐按在座上翘着屁股弄,身子一晃,茉莉花瓣扑簌簌往脸上打,靡靡地香。安齐似是要整个人沉进他身子里,入得极深,又极快。马车一颠,鹿青失声哭叫,觉得自己要被穿透了。他滑到地上,只腰还被安齐提着,半悬着插。
过了一会儿,他挛缩着,茉莉花湿哒哒地顺着流出的水掉下来,安齐又把他按在装衣服的箱子上,摩着那物事又插了一朵。
他们缩在车厢的一角,车里很亮,午后的阳光隔着帘,明晃晃的,只他们这一角黯的,混沌得明朗。马车颠簸着,鹿青被乱七八糟地撞,扒着箱子,木板粗糙而凉,膝盖磕在车底上。他浑身出汗,又被安齐沉甸甸地覆着,耳边是热而湿的喘息,似是从一方世界中隔出他们这一隅,灰淡的、潮湿的、活生生的一隅。他要被浸透了。他回头看安齐。他不安,紧绷,在这光天化日中的一角,为着马蹄声或撞击声,不自觉地细抖,可身体里又湿,里面哪个地方,汩汩地。
这似是一个浮皮潦草的梦。他隐秘地陷落,裹藏着身体的那点窃喜,闭目塞听。却又无比清明地颤栗着,颤栗着万劫不复。
过了一会儿,小厮敲了车门:“到地方了,爷。”
鹿青正缓着劲儿,轻轻地哼哼,安齐忙捂住他的嘴。两人赤条条地抱着,藏在箱子后面。安齐喊:“知道了,你先去店里收拾着。”
鹿青脱了力,扒着木条箱,渐渐滑下去,蜷成一团。
可过了片刻,安齐竟听见了水声——地上一滩黄水,正沿着木板缝滴滴答答往下漏。他小妈满身狼藉,愣愣地蜷着,瞪着眼。一朵茉莉泡在黄水里,蔫了,半卷着。
当时想得好好的,顺着季节写,从夏天最多搞到冬天,就收工啦~没想到这就又快夏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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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情
鹿青又哭了。
安齐忙把他小妈裹起来,兜头兜脑,紧紧抱着哄:“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对着他小妈绯红的躲闪的眼,他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了。“还好这次用的都是好箱子,要不就全泡了。”
鹿青眨了眨眼,哭得更凶了——这时候安齐还在想他的破箱子。
安齐是把他小妈盛在衣箱里抬回去的。一路紧盯着,叫着人轻拿轻放,抬进上房。屏退了人,打开箱盖,他小妈在锦绣堆里躺着。满目的流溢的色,燕草蓝,佛手黄,芝兰紫,像层叠的翻涌的云海,缥缈的,半透的,没着他小妈,玉似的手脚伸出来,掩着又露着。他小妈喘着,泫然欲泣,紧抓着件香叶红的小衣,死死按在身上。可按得紧了,身子都透出来,尖尖的两点乳,奶痕漫开一片。
安齐看得激动,脱了衣服就往箱子里扑。绫罗绸缎是滑的,他小妈也是滑的,又是黏的。
他小妈颤着声骂他:“安齐!你胆子太大了!”
安齐埋进他小妈身子里,像鱼入了海,漫身的水流是泛滥的欲望,欲仙欲死。
“小妈,我知错了,你打我吧。”安齐抓了他小妈攥着小衣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他小妈的手还是这样,滑,又软。这手拍过他的头,喂过他饭,抱过他,也夜深人静时不得法地把弄过鹿茸,摩过乳。现下他只想要这双手摸摸他,好好地摸摸他。
他小妈的手挣着,蜷着,硬是不要顺他的意,往下摸摸他那物事。安齐贴着他小妈潮红的耳,细细地亲。
“小妈,我犯错了……这一箱子衣服本来都是要卖的,现下全弄脏了。”
他小妈在衣服里滑,不时晃着,颤栗,柔软地挛缩,像浪尖的一叶舟:“还不是你……你胡闹!”
“小妈,衣服都卖不出去了,你哄哄我,好不好?”安齐扒开了他小妈那件小衣,揉了揉乳,玩似的,让那奶水萌出来,又把小衣覆回去。“你一件件穿给我看好不好?”
他小妈瞪圆了眼,蹬他,那物事滑脱出去,他小妈抓了把衣服就往外跳,神似一头矫捷的小鹿。安齐追出去,他小妈拿衣服扔他,襦袄,罗裙,衫子,满室翩翩地飞,流光似的。安齐扯掉兜头的衣服,几步赶上,把他小妈赤条条地抓进怀里。
他小妈气呼呼的,踩在一地衣服上,哧哧地喘:“我是公的!”
安齐搂着他,温香软玉在怀,他有些熏熏然地哄:“小妈当然是公的了。没有比小妈更乖的小公鹿了,是不是?小妈最乖了,最疼齐儿了,穿上小衣给齐儿看一看,好不好?”
安齐抓了件就往他小妈身上比。海棠红的底子,衬得他小妈纤纤的,细伶伶的。
他小妈挣了两下,不动了,任着安齐弄。安齐低头一看,他小妈竟蔫蔫地哭了。悄没声的,不看他,甚至都不掐他打他,只泪珠子断了线似地掉。
安齐懵懂地意识到他小妈哭得和往常不一样。和车里不一样,和在他床上不一样。没了那种气狠狠的劲儿,他小妈就只是在哭。
安齐有点慌了,拉着他小妈坐,手忙脚乱地抹他的泪:“小妈,我错了,你说句话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他小妈抬眼看他,琉璃珠似的眼里带着点茫然,问他:“安齐,我说了,我是公的,你把我当什么?”他眨了眨眼,带了点模糊的哀伤:“你……你说要当我一辈子宝宝,让我当你一辈子小妈,可你……你怎么这样?你拿我当什么?”
安齐懵了,手足无措的,只知道把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