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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祖母问我,我们何时圆房。”
她竟一五一十将实话都给说了。
她,她,她怎么就说出来了!
这话怎么能从她口中说出来。
她忍不住捂住了嘴,半点儿不敢看李燕沉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了一身低闷的笑。
她臊的抓住了一旁放着的干净布巾就去挡李燕沉的脸,“你别笑啊。”
等李燕沉笑够了,月婉也快恼了。
“好了,我不笑了,你把眼睛睁开。”
月婉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人已经上了岸,穿上了一层薄衣,他随意的盘腿坐在月婉身旁,忽而他伸出握住了月婉的手,轻轻的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他的胸膛带着温泉池的余温,有些烫手。
月婉忍不住蜷缩起手指,“燕沉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李燕沉没有说话,只带着笑意俯下身落下一个带着些许水汽的吻。
月婉本就迷迷糊糊的,被这一亲,全身的热气就好像涌上了脑中,险些就晕了过去。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了房中,又是如何褪去了外衣躺在了床上。
她只记得每次接吻时,仿佛是飘上了云端,落在绵软却又轻飘飘的云上。云中却暗藏着如火般炽热的情绪,让她无法自拔,沉溺其中。
月婉再睁开眼时,满身酸软,一层一层的床帐放下,床榻上还是昏暗的,她微微转了身,窝进了身旁人怀中,继续睡着。
身旁人比她醒的还早,却也没有动身,只是将目光轻轻地落在她身上。
他甚少有睡到日上三竿都还不起的时候。
今日却只想懒洋洋地窝在床上,同身旁人腻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细节我真的没有办法描述过多,我现在都在祈求别锁,千万别锁我,呜呜呜。
明天见~
91、第九十一章
太子被圈禁,他后宫那些女人们日子自是不好过。
谢家当初将谢盈盈嫁进了东宫,自然就是抱着要同太子同一阵营,连陆家都疏远了去。
只是没想到,谢盈盈嫁入东宫不到半年,秦家之乱便让李燕麟被贬为庶人。
而今谢盈盈也同样被幽禁,谢家受了牵连,蔺阳大长公主这两年更是连门也不出了。
是以谢幼宁送了求救信到王府的时候,月婉还有些诧异。
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是没想过要和谢幼宁像从前那样说说话,只是大长公主闭门谢客,这谢家就成了铜墙铁壁,谢幼宁从前能够在大长公主眼皮子底下偷偷溜出府去,无非就是大长公主疼爱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而今,莫说是大长公主府中人没了允许不得外出,便是谢幼宁自己,也轻易都不出门了。而她和月婉,这些日子也断了来往。
她能让人送来一封信,证明谢家是真的出了事。
大长公主病危,谢幼宁想请华大夫过府给大长公主看看。
其实,请华大夫也不用求到她头上来,大约是怕大长公主府的人去请,华大夫不会去。
月婉徐徐地叹了一口气,就算幼宁不给她写信,直接去请华大夫,华大夫也会去大长公主府给大长公主看病的。
医者仁心,若以病人身份而有轻贱尊敬之分,那便失了医心。
“让人去华氏医馆请华大夫往大长公主府走一趟。”她吩咐了下去,而后想了想又道:“罢了,我也得去一趟才行。”
她若不去一趟,想必幼宁也不会安心。
她提出了要去大长公主府一回,李燕沉没有异议,只是嘱咐:“姑祖母心中尚有介怀,你可宽慰她一二分。”
李燕麟同秦家犯下的事情,大长公主无论知情不知情,当初没有查证,到了现在也没有查证的必要。
“我明白。”月婉点了头。
李燕沉也只来得及说这一回事,便又匆忙的进了宫。
月婉思量再三,让人备下了一份礼,一起带去大长公主府。
华大夫比她先到,正在大长公主寝居为大长公主看病,她先见到的是谢幼宁。
谢幼宁就像徒然长大了一般,从前总是天真无邪,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的小姑娘,不再天真,变得沉静而又内敛。
她见着月婉来,眼中便泛起了一丁点儿的泪光,只是很快便被她给压制了回去,她憔悴不堪的脸上挂上了一点儿强挤出来的笑,“见过王妃。”
她甚至不像从前那般毫无阻碍地上前来闹腾月婉,挽了她的手叫婉儿。
月婉有些心疼,她的好友她知道,若非是这一两年的变故,她也不会如此。
她上前握住了谢幼宁的手,“阿宁你我之前,何须如此?”
谢幼宁忍着眼睛的酸涩,缓缓说道:“礼不可逾。”
月婉实在不忍心见她如此,拍了拍她的手,和缓道:“好了,我们去你房中说说话,我也好久没能见着你了。”
二人许久不见,如今又像是隔着一层薄纱,便显得生疏了许多。月婉一直想等谢幼宁自己开口,可是等来等去都不见谢幼宁开口,便自己先开了口,“阿宁,我不是同你说过,无论长辈们如何,我待你的心都是一样的。”
“那时我是真心的,如今我依旧是真心的。”
“所以咱们就像从前那般,如何?”
谢幼宁眼眶红了,“婉儿。”
“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我都是怎么过来的。”
“祖母她快要不行了,而叔伯还有我父亲只顾着争家产。”
大长公主府的私事,外人自是不知。
可有有些事儿是瞒不住旁人的,李燕麟一倒,谢家二老爷,便是谢盈盈的父亲,官职都被撸了去,谢家大老爷也自请辞官,更莫提那些个谢家子孙,如今皆是白身,大长公主年事已高,若她去了,大长公主府便也散了,剩下的也都是钱财。
月婉抱着她的肩,轻轻哄着她,“你别怕,大长公主吉人自有天相,想必这回也能逢凶化吉的。”
“婉儿,你不明白的。”
“祖母,这回是真的不好了,如若不然,我也不会想着请华大夫来给祖母看病。”
外头有人叩了门,“王妃,我家殿下请您一见。”
谢幼宁起了身要陪着去,又被月婉按下,“你就别去了,你好好歇着。”
想必大长公主是有话想要单独同她讲,不适合谢幼宁听见。
大长公主房中满是药味,华大夫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屋中便安安静静的,偶尔能听见一两声咳嗽,也是有气无力的模样。
有人来给月婉打了帘子,便听得床榻处传来一声,“来了?”
屋中的婢女皆悉数退了出去,独留月婉还有跟了大长公主多年的大姑姑。
大长公主从前便是满头白发,整个人也是精神抖擞的很,从不曾像如今这般虚弱的很,看来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