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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辞镜打断:“不过是图一时新鲜!你还需好好想想。”

“该好好想的是你,你不是不认么?”语方知扶住严辞镜的肩,循着那抹微弱的气息,堵上那张不说好话的嘴。

刚吮出点味道,语方知便被狠狠推开,后背撞上石柱还在笑,笑得像个得逞的登徒子。

“你!”烧热的是唇,严辞镜却连脸颊也来回抹,心中懊悔,这一趟他就不该来!

严辞镜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语方知,又气又急,想骂人,市井粗话又说不出几句,喉中呜咽,只能愤愤吐出一句:“你定是疯了!”

语方知笑得嚣张又放肆,严辞镜不敢再看,飞快跑走。

“疯就疯罢!”语方知大喊,翻身跃出小亭,几步上墙离开竹园,莲池早已经人走茶凉,语方知从天而降,跳进了盛夏的池水中。

凫水半刻,冲出水面,语方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他还在笑,击打水面振荡出浪花,他大笑。

“甜得很!”

作者有话说:

小严:我吓死了

73 第73章 躲避

“严大人,本将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此次出城并没有彻底剿清匪徒,也没有找到匪窝!”何潜很没耐性。

带兵出城剿匪的确是他冲动轻敌了,没有提前派人摸点和勘测地形,墉山大,林子也多,在半山腰看见个人影,追到山顶,那匪徒居然在山下朝他们挥手!

那些个匪徒滑不溜秋,像蚯蚓似的会钻土打洞,没准洞里还像蜂巢似的四通八达,何潜带人追了几次,就吃了几次暗亏,连根毛都摸不到,再追下去太费神了,不得不退回江陵。

但他们这次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在山脚下拿着弓箭和刀一字排开,也足够震慑匪徒的了,墉山附近也能安生一阵。

何潜信誓旦旦地去,灰溜溜地回,极大地打击了他的自尊心,本想着行事低调些,回来筹措布局完善后再次出城。

没想到严辞镜知道了,还追上门来问,事无巨细,差点把何潜在山腰摔了一跤的事都给问出来了,何潜不爽,语气难免就不耐烦了些。

“严大人!你已经在我这待了一个早上了,我已经把情况跟你说了三遍了,你还要听什么?”

严辞镜认真道:“何将军下次记得莫要急躁鲁莽。”

何潜赶紧附和:“是是是,你说得对!”

严辞镜又道:“劫匪既然是来自睦州,那就派人去睦州问问情况,本官不信,商贾出身的劫匪真有那么难缠,能让何将军一无所获地回来。”

何潜太阳穴凸凸地跳:“严大人,时候也不早了,你再坐下去,就得跟我一起用午膳了。”

严辞镜微微一笑:“也好。”

何潜扶额:“不巧!伙夫没做严大人的饭,下次吧,那个谁!岳钧山!来送客!”

府衙

“你们严大人怎么还不回来?”语方知歪坐在正堂里的待客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越升越高的日头。

罗生笑呵呵地说:“可能是事态复杂,一时说不完。”

“不就是何潜连劫匪的毛都没摸到就滚回江陵了吗?”语方知不解,“这点破事还值得严大人亲自上门问?”

罗生嘿嘿赔笑,也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严辞镜迟迟不回来的原因,语方知心知肚明。

自那晚以后,语方知也知道要留足时间给严辞镜接受,他很贴心,留了整整两天的时间给严辞镜,没来叨扰过他。

这到了第三天,终于忍不住了,语方知飞快处理完生意上的事,就赶来了府衙,他还带上了一箩筐新鲜石榴,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人,严大人应该不会把他赶出去,不过他吃了闭门羹,没见着。

接下来两天,语方知时不时上府,想见严辞镜,均以失败告终,每次都是同一个理由,严大人出门了,只带了不会说话的杜砚,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今天终于从罗生处打听出严辞镜去找何潜了,何潜虽不至于不待见严辞镜,但也不会多礼遇,严辞镜待不了多久,语方知决定就在府里等他回来,没想到等到了正午。

罗生看语方知越来越坐不住了,道:“语公子饿了吧?”

“准备好了就拿上来吧?”

罗生把准备好的果蔬端上来,语方知看着红艳艳的石榴,惊讶道:“这不是我送来的?”

罗生道:“是啊,严大人昨天特意交代语公子要是来了,就拿石榴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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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方知嚼出石榴甜丝丝的滋味,笑道:“严大人不吃?”

“是啊,”罗生感慨道,“严大人下令谁都不能碰,连他自己也没动,大概是东西太好,不舍得碰吧。”

语方知把半块石榴放下,突然觉得没什么滋味了。

“行了,我走了,就不打扰严大人办事了。”

“别啊!”罗生急道,“您都等了那么久了,严大人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呢。”

语方知暗想,要是严辞镜知道他还在府里堵着,想必半路就会让马夫掉头走吧,这么不稀罕见他,连他送来的石榴都不吃,难不成真生气了?

因为他说的那些话?还是因为那个吻?

语方知跨过门槛,看见了站在石阶下的严辞镜,也看见了严辞镜闪躲的目光。

这哪里是生气呢?这分明就是害怕。

语方知一步步走去,严辞镜没有后退,却在语方知靠近的时候,突然伸手抓住了身边的杜砚,他不打招呼,杜砚说不了话,静悄悄的,看来府衙门前的确是个该严肃的地方。

“严大人终于回来了?”

严辞镜:“是。”

语方知翻身上马:“我要走了。”

马鞭挥动,击风声就响在严辞镜耳侧,激得他抖了抖,杜砚后知后觉地扶住他。

杜砚打手势:太阳大,大人脸色很不好,进去?

严辞镜点点头。

进了府,杜松准备好了午膳,严辞镜生咽两口就回了房。

案桌上堆积的公务,不紧要的都让罗生处理,他现在只想休息。

“严大人。”

严辞镜刚把门关上就被人从身后抱紧,吓了一跳:“语方知,放手!”

“不。”

语方知贴着严辞镜的侧脸,从后面把他抵在门上。

“语方知!”

“嘘——”语方知压低声音,“再叫,你府里的小厮可都听见了,杜松最忠心护主了,要是冲进来解救,看到我把严大人压在门上,你猜他会怎么想?”

严辞镜浑身紧绷:“你想怎么样?”

“没怎么,严大人别太紧张,”语方知亲了亲他的脸颊,“几天没见,害了相思病,来找药引。”

严辞镜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根本不能撼动分毫,忍了脸侧的亲吻,脖侧也没躲过,他气得低骂:“语方知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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