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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一些水平。
“贺言,”何羽鞍在叫他,“好像就你没看过,你来讲讲。”
贺言倒还真有些想法:“主角别死了,活着吧。”
“活着?那怎么结尾?”这就是把结局给完全变了,崔远洵提出疑虑。
“没有人是真的来综艺里看影视作品的,”贺言说,“不一定要赢,但需要有让人记住的东西。一个人做好万全的准备去逃离他原本的生活,但他喜欢的对象却只说,你想什么呢,不会以前随便敷衍你的都当真了吧。我觉得这种情况,没必要激烈地死,还有一种情况,他只能讪讪地答应,然后回到电影院里,继续做着他日复一日的工作,唯一的区别就是,因为旷工半天被扣了两百块钱。
“比痛苦印象更深的是会错意的尴尬。”贺言这么总结。尤其是最近,他对这件事,实在感受颇深。
仅凭着一股要挽回刚才错话的勇气,一口气说出来,贺言也压根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行不行,其他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得很。或许是在觉得他大放厥词,无比装逼。
“希望你真能演出来。”何羽鞍终于说话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男主角定下来了。
贺言懵了,这才想起来,他们的任务可不仅仅是提出建议,是要亲身上阵演戏的。原本可以装傻充愣绕过去的活,就这么被自己揽下来了。而他最开始的想法,只是想弥补一下片刻之前对着何羽鞍胡说八道的挑衅言论。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大家是否看过《霸王别姬》的小说版,结局里,程蝶衣垂垂老矣,跟段小楼在澡堂里再遇见,几番言语之后,各走各路。陈凯歌和编剧芦苇都不满意这个结局,认为程蝶衣是必须死的,才变成了电影里的自刎。
文里的剧情则是一种反过来的处理方式,转死为生。不知道这种是否需要标明灵感来源,还是写一下。
28 第28章
28.
“不行啊。”
遇到的第一个障碍,居然是来自女主角。
徐卉是个漂亮的女生,演过几部青春偶像剧,也算小有名气,所以也能一眼看出问题来:“这样故事的重心就有些变了,我说实话,我觉得一部好的作品是需要双方一起配合协调的,现在这样的话,我觉得我的角色只是一个工具人。”
说到后面,意思就比较明显了。话里话外都是贺言没经验,应该是她来带着贺言演,而不是反过来。
贺言垂着眼睛,微低着头,诺诺地说:“那要不然去问问导演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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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把问题推给了何羽鞍,徐卉立马怯了:“我们商量好了再去跟导演说吧。”
贺言笑得不阴不阳:“哦,那我们商量好了,去通知他一声?”
他当然明白女演员的意思,到了何羽鞍那里,大概说辞就会变成“贺言也这么想”“贺言也同意”,何羽鞍真发起火来,他也要承受几分。而如果何羽鞍同意改动,女演员稳赚不赔。
而在时间这么紧凑的状况下,还要再改一次剧情,很容易会出问题。
可徐卉也并不想就这样三言两语妥协,两个人瞬间进入了僵持的尴尬局面。
“我出去喝口水。”贺言也有些受不了这种气氛,先找个理由溜了出去。
茶水间里摆着的全是赞助的甜水饮料,贺言最近都快喝吐了,又弯下腰去看下面的柜子有没有残存的矿泉水。
一只手出现在眼前,握着一瓶水:“给你,我刚去便利店买的。”
面对别人,贺言可能还要客气一下,但是对方是崔远洵,似乎就没这个必要了——更何况他也客气不出来,直接就拿了过去。
崔远洵其实也回来一会儿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便利店里有人拿着手机窃窃私语,他不太适应,买了就赶紧回来。
“你可以直接跟徐卉争的,”崔远洵也听见了他们的争吵,“别被她唬住了,什么经验,她那演技,剧本杀里都当不好NPC。”
贺言觉得好笑:“那你去跟她说一声?”
崔远洵当然拒绝:“怎么可能,这样会得罪人的。”
贺言更乐了:“天呐,你还知道得罪人。”
一说完,贺言又想起来,最开始刚进来的时候,崔远洵看他胡言乱语,也是各种提醒他不要乱说话。
有这方面的意识,却还能表现得如此让人绝望,也算是一种天赋异禀了。
“你觉得我比她好一点吗?”贺言稍有犹豫,但还是惯性地说了出来。
“好得多。”崔远洵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她很明显演技的上限非常有限,最多在偶像剧里混几年。你的脸和表现力更适合大银幕。”
一般来说,话说到这里就行了,再下去就是谢谢崔远洵的过誉,可惜的是贺言忍不住:“可我比较想演电视剧诶。电视剧需要追剧,热度延续长,角色给人的印象深,更容易吸粉。”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崔远洵困惑的眼神,又是那种何不食肉糜的样子,歪了一下头:“演戏不是为了吸粉啊。”
艹,就算是自己先说错了话,面对这种质朴的疑问,贺言还是心里哀叹:这他妈的还怎么聊,还是回去继续跟徐卉撕扯吧!
贺言不知道徐卉演电视剧到底怎么样,但在生活里起码演技挺够用的。就他出去的这一会儿,就已经换了个状态,仿佛是贺言戏霸,不给她商量的余地。
贺言出去一趟,脑子清楚了不少,懒得再掰扯下去:“我们先对一遍,如果状态真不行再改。不然没时间了,等会儿何导演就要过来了。”
合情合理地,直接一锤定音敲定了下一步,女演员也一愣,不知怎么反驳,就眼看着贺言开始念起台词来。
等何羽鞍过来的时候,问题的核心已经变成了:“徐卉,你这不行啊,你不是演过谈恋爱吗?怎么根本没进状态?”
贺言只需要在旁边静静听着,就能体会到翻涌的快乐。原来之前崔远洵在台上,毫不让步地碾压对方,是这种感觉。哪怕内心知道该缓一缓,该给对方接戏的余地,也完全不想留情,甚至在徐卉露出惊慌的时候,会有一丝的快感。
按照何羽鞍的说法,这不专业也不道德,对方是合作者不是对手。可多少所谓演技“炸裂”的场景,不就是要把对面的人炸碎吗?
当走过苹果箱,走过铺设的摄影轨道,走过蜂拥的人群,却又在镜头前骤然只剩下自己,听见何羽鞍找来的摄影师喊着“Roll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