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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胳膊,像是要抱她。
司柏燃踢了他一脚:“滚。”
付与哈哈大笑起来:“我们早抱过了。”
“哪有?”
“什么时候?”
夏烟和司柏燃同时问出口。
付与单手插着兜儿,说:“之前有次期中作业,咱俩演青梅竹马,你忘了?”
“那不算。”
司柏燃踢了他一脚,说:“来厨房帮忙。”
“嘿——”付与边跟着司柏燃去厨房,边骂,“早早把我叫过来原来是让我当苦力来了,我这破命。”
夏烟看着怀里的萨摩耶。
它那乌黑的眸子亮晶晶的,天生微笑唇,正对着夏烟笑,像是世间最纯净的笑,没有烦恼没有伤害。
夏烟看着它,可以想联到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包括司柏燃。
她以前说司柏燃像萨摩耶,他还很不情愿。
夏烟忍不住搂紧它,香气萦绕在鼻息之间,真好闻,她喜欢司柏燃送的这个礼物。
朋友陆陆续续地到来,有的中午就到了,有的得忙到晚上才能来。不过晚上那顿饭是正式的生日宴。
下午,大家在家里打牌,玩游戏。
兰思唯这个平日的积极分子今天却忙得很,傍晚才过鸦儿胡同这边来,结果被堵到了半路上。
她给夏烟打电话,说让他们先吃,不要等她,还不知道堵到什么时候呢。
夏烟在电话里说道:“等着你,人还没来全呢,你、星河、婷婷还有谁,都还没到呢。”
谁让今天是工作日呢。
兰思唯说:“行,我看看前边能不能拐进那个小区里边,把这段路绕过去。”
“没事儿,不急,你好好开车。”
“嗯,婷儿估计也快到,我下午在华中酒店见她,那儿离你们家挺近的,我是倒霉催的从酒店出来又被经纪人叫去了西山一趟。”
兰思唯说着,看前边的车子开始动起来,于是道:“行了,小寿星,不和你说了,一会儿见。”
“拜拜。”
夏烟挂断电话,忽然被人从身后搂住腰,一低头看到那双指节分明的手,还有手腕上的铂金手表,她便笑了起来,“干嘛呀?外边还那么多人呢。”
“嗯。”司柏燃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她的发,“就想抱抱你。”
“去抱司香香。”
他音调缱绻道:“我觉得你比它香。”
窗外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叶子还没有完全掉完。
桌子上摆了一碗夏烟喝了一半的冰糖银耳梨汤。
屋外朋友们不知在讲什么,不时传来欢快的笑声。
“还比它软。”司柏燃的话忽然沾染上情`色的意味。
她抬手打了他一拳:“那你还说我身上全是骨头?”
司柏燃笑着:“不矛盾。”
“21岁了哦,有什么愿望?”
夏烟想了想,又摇摇头:“不知道,你呢?”
她不敢去许愿,不敢对任何事有所期望。
过往种种,无一例外都在告诉着她,所有她渴望的、追求的,都会被夺去。
夏烟知道,自己在过着一种得过且过的日子。而这种日子的尽头在哪里,无人知晓。
司柏燃的指尖掀开她的衣摆,轻柔地抚摸着,带来一阵战栗,他明明做着最色`情的动作,说出的话却无比温柔:“我呀,我只希望我们美妞儿能早点开心起来,多吃几碗饭,多睡会儿觉。”
夏烟听着,在那一刻,眼泪忽然止不不住地掉下来,她庆幸自己被他抱在怀里,是背对着他的。
可那眼泪来得太过汹涌,司柏燃不可能察觉不到,更何况他眼中只有她。
司柏燃转过她的身子,吻上她流泪的眼睛,一点一点,像是要把那泪水全部吞没:“别哭,别哭了,美妞儿,再哭一会儿就不美了……”
夏烟的眼泪却越流越多。她其实很不喜欢在人前哭,更不想在司柏燃面前显露自己的软弱,她知道他会担心,她知道他的心理负担不比她轻,她知道他一直在自责那晚为什么没有接她的电话。
可是,可是又什么办法呢?
时光不能倒流。
她太累了,连带着周遭的人也很累。夏烟不喜欢这种把人拖下水的感受。
一个人的罪,为什么要让大家跟着一起受?
她总是回想起以前的司柏燃,除夕夜跑到长沙找她的司柏燃,带她去苍蝇小馆吃面又淋雨的司柏燃,一晚上不睡只为了拍到好看照片的司柏燃,亲一下还会耳朵泛红的司柏燃。
他那么率性那么恣意又那么耀眼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被这些枷锁负累?
夏烟不明白,她哭着,身子从他怀中滑落,她抱住自己的双腿,蜷缩在一起。
“对不起。”她说着,今天是她的生日,他精心操办了这一切,想让她快乐,可是她还是没能做到。
她哭成这样,他一定也很难过。可她就是忍不住,真的忍不住,夏烟觉得她的情绪不受自己控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夏烟不断重复道,像是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
如果伤心和快乐有开关键,那她的一定是坏掉了。
“烟烟。”司柏燃眼圈泛红,他蹲下来,紧紧抱住她,“我说过,你永远不要对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夏烟没听到似的,还在重复着,膝盖处的布料已经被眼泪浸湿。
……
“人呢?夏烟和司柏燃呢?”兰思唯进来后,看到这圈人还在打牌,四处瞅了瞅,问。
“不知道,没在客厅?”
“没呀。”
“那谁知道呢?在厨房没?不过人家俩小情侣,你管什么?”
“我好歹也是客人,还捧着礼物来的,怎么也不出来招呼招呼我。”兰思唯开着玩笑。
付与听见后说:“得了吧,这家里你来得比我还勤快,哪像客人了?”
“滚远点儿,不想跟你说话。”兰思唯瞪了付与一眼,自从她买了房后,付与便常说她恋爱脑,她现在见到这人就烦。
兰思唯过去从后边蒙住昼短的眼睛,怪里怪气地问:“猜猜我是谁?”
“别闹,正打着游戏呢。”昼短把她的手拨开,皱着眉低头继续打游戏。
“哎呦哦,昼短同志,你这游戏比女朋友还重要?”兰思唯坐到他身边,不开心地说道。
被兰思唯这么一搅,昼短的游戏算是输了,他把手机扔到一旁,没好气道:“哪儿跟哪儿?别瞎比。”
“我来了你怎么都不看看我?”
昼短转过头,盯着她看了三秒钟,然后说:“够了吧?”
兰思唯:“…………”
她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司柏燃的声音:“兰思唯你要喝什么?”
兰思唯转过头,看到司柏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