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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现。

左廷隅顶弄的力度丝毫不减,大掌擒住柔软的尾巴根,粗喘满含欲念:“……可算出来了。”

由根部顺势向下摸索,宁清彻小腿颤得厉害,语调也是脆弱而破碎:“嗯哈……别,我的、尾巴,尾巴……呜呜……”

左廷隅对小猫尾巴简直爱不释手,胯下的畜生玩意儿愈发灼热如烙铁,一下下将宁清彻钉在自己身上,拙劣地哄骗道:“哥哥给宝宝……把尾巴洗一洗,好不好?” 网?阯?发?b?u?y?e?ì????????ē?n?②?〇????⑤?.??????

话中是与人商量,手却早已搁在尾巴上了,宁清彻一面被他撞得穴中水液汩汩,一面被他捋着平日里藏得牢牢的小尾巴,整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甬道也随着他的抽噎而不可抑制地痉挛着。

“上、上次不是说……嗯……不动,啊……我的尾巴……呜……骗人……”

左廷隅被穴肉的剧烈紧缩吸得险些失守,抽送间狰狞巨根益发横行无忌,宁清彻的啜泣被插得断断续续,辨不清几度身处顶峰,抑或其实一直持续着极致状态,只觉软绵绵的小尾巴可能都被男人摸秃了。

浴缸中的清水渐渐浑浊,小猫的幽咽不知不觉间变得弱而哑,意识早已难以维持清醒,若非左廷隅臂弯揽着他后腰,只怕要软着腰倒在浴缸里。

浓稠的浊液打在红嫩湿濡的内壁,宁清彻眼泪登时汹涌,饱受摧残的玉柱溢出一点透明水液,发不出声音,只得崩溃地在意乱情迷中被抛上顶点。

——

宁清彻高考结束后那个暑假,某日拂晓左廷隅一开门,便瞧见院中摇摇晃晃走进来一只小醉鬼。

想来宁清彻是出去同朋友彻夜庆祝,酩酊大醉后不敢回宁家惊扰父母,才跑来他这里。

将人安置在床上,左廷隅不过去倒了杯温水的工夫,回来时便不见了人影,正自焦炙,便见厚重窗帘后仿似有一团……一团毛茸茸的……

左廷隅踟蹰着靠近,便见是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猫背对自己,通体雪白,唯有尾巴尖上有一撮水蜜桃似的粉。

他缓缓蹲下身,戳了戳小猫时不时抖动两下的耳朵尖。

却未成想他这一戳……小猫却“啪叽”一下倒了。

左廷隅:“……”

幸而少顷后这只碰瓷猫猫又睁开了眼,墨绿色的瞳仁水色滢然,同宁清彻的几乎一般无二,只是宁清彻的瞳仁色泽更深浓些,若不凑近细细端详便难以察觉。

左廷隅迟疑:“……彻彻?”

醉醺醺的小猫反应有点迟钝,良久后……

“喵。”

左廷隅:“……”

小醉猫睡到日上三竿仍未转醒,左廷隅又有工作亟待处理,心知耽搁不得,只得抱着小猫去公司。

孰料只是去会议室开了个不足一小时的短会,休息室里的小猫却无影无踪了。

左廷隅心急如焚地搜寻时,宁清彻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穿梭在大厦的各层楼里。

人事部新来的小实习生秦艽患有低血糖,惯于随身携带几块糖以免头晕目眩,现下刚吃完一块要拆第二块时,便见脚边蹲着只小奶猫,乖巧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糖。

秦艽:“……”

哪个社畜上班还敢带宠物?

宁清彻嗅觉灵敏至极,只觉这个姐姐手里的芒果糖香喷喷的,他的视线黏在上头便挪不开了。

秦艽自不会吝惜一块糖,可她没养过小猫,不晓得他能不能吃,正举棋不定,却见不远处大BOSS正坐着轮椅往自己这儿来。

左廷隅倾身将小猫捞起来,宁倾彻的目光依旧在秦艽手里的糖上。

左廷隅沉默片刻,压低声音问小猫:“你可以吃吗?”

宁清彻点点头表示肯定。

左廷隅遂抬头,秦艽一接触到他的眼神便登时福至心灵,万分自觉地将糖放到了小猫拱起的背上。

宁清彻如愿以偿,左廷隅便捏着他小爪子上圆鼓鼓的粉红肉垫,转动轮椅朝办公室去了。

秦艽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来,一面咀嚼一面惆怅地叹了口气。

……她也好想捏捏小猫的肉垫啊。

激情戏

一场激烈云雨过后,旦日宁清彻委实动弹不得,闭着眼由左廷隅哄着喂了几口早餐后又睡了个回笼觉,午餐依然如故,左廷隅本以为他要接着睡,孰料宁清彻看了眼手机便翻身坐起,左廷隅忙问:“不是傍晚吗,现在就要走?”

宁清彻摇头:“一大早临时改了计划,我得赶紧过去。”

左廷隅自觉地控制轮椅过去,伸手帮他换衣服,随口问:“什么戏份这么急?”

“激情戏。”

左廷隅顿时僵住,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什么?”

“激情戏,”宁清彻语气稀松平常,“得早点过去和蒋邃磨合一下。”

“你才多大?”左廷隅难以置信,“怎么就、就拍……”

宁清彻不以为意:“二十岁了,又不是未成年。”

言谈间他已下了床,正要绕过左廷隅往外去,男人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轻声问:“……可以不拍吗?”

“哥哥开什么玩笑,”宁清彻觉得他莫名其妙,“不会真做的。”

他出了卧室一路走到玄关,左廷隅一直紧随其后,见宁清彻指尖触上门把手时,男人心头蓦然生出莫大的慌乱:“彻彻,你别走,别去好不好?”

宁清彻懒得理他,左廷隅想扑过去拉住他,却一不留神从轮椅上摔了下去,只来得及握住宁清彻足踝,这样的姿势愈发显得男人卑微如尘:“彻彻,求你,哥哥求你……不要去……”

宁清彻蹲下身望着不知何时流下眼泪来的男人,倏地轻笑了声道:“就算我不拍这场戏,哥哥总不会天真地以为,我只有你一个人吧?”

左廷隅面色苍白,有些出神地反问:“不……不是吗?”

“当然不是,”宁清彻神色温柔,话语却近乎残忍,“我喜欢省心的,所以哥哥别让我觉得困扰,好吗?”

语毕他便扯开了足踝上的手,左廷隅收了收空空如也的掌心,他双腿无力,只得手肘撑地向前爬了一点,无措地唤道:“彻彻,彻彻!”

回应他的是宁清彻“砰”一声摔上的大门。

——

五分钟后,左廷隅收到了一条微信。

“哥哥想来旁观吗?”

——

烛影摇红,摄影棚内已然清场,只留导演、灯光师、摄影师与拔步床廊庑下的两位演员,以及……

王导瞟了眼角落里坐着轮椅的男人,激情戏的时候确然是允许演员的伴侣在旁的,可宁清彻并未明确承认什么,只以暧昧不清的“朋友”称呼。

左廷隅虽是电影投资方,可素来鲜少露面,也不挂制片人的名头。与导演接洽等一切事务皆派了手底下人去,故而现场无一人识得他,且拍摄即将开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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