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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你平常是不是经常给人咬啊～啊，操，厉害，你们科的医生都这么拼的？”
“……”韩昭云大概是默念了几遍职业操守才没给他直接咬下来，只对着人铃口狠狠一吸。
“啊啊啊～～～”楚懿被人突来的这么一下弄得精关失守，全数交待在人嘴里。
他瘫软在沙发上，像只挨了教训的大型犬，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韩昭云，见那人好整以暇地把他的东西吐在旁边的垃圾桶里时，才意识到什么，连声说着抱歉。
韩昭云跑去卫生间里简单漱了个口，回来的时候脸仍然黑着。
楚懿愣了半天神，只来得及穿好一条内裤。他知道自己说错话，看人神色不对劲便又道了声歉：“我开玩笑的，不过你口活好是真的，”他朝人挑挑眉，有些傻气地举起大拇指，“给你点个赞？”
总算成功将韩昭云逗笑。
“诶？”楚懿伸手捏他的脸，“你原来会这样笑啊？你别憋着啊，你笑起来更好看。”
韩昭云斜睨着他把他的手拍开，脸上的笑意很快又藏了起来。
楚懿只觉得可惜，两人久坐无言，他又忍不住问：“你……这样……帮我，为什么啊？”他这得是欠了李耳朵多少人情债啊？
韩昭云稍稍别过头，没接他这茬，转而说了些注意事项，以及他的勃起障碍多半还是心理上的原因，建议可以去看看心理科，而生理功能被证实完全正常，还特别强调他身体已足够敏感，不用碰后头也一样能射精云云。
楚懿被他直白的说辞又闹了个大红脸，赶忙起身把衣服穿好，找了个由头就准备开溜。
韩昭云没留他，只说让他一周后再来复诊。
楚懿心情复杂，一时竟没有拒绝，只丢下一句“再说吧”，背对着人挥了挥手，再一次狼狈脱逃。
再次见面，已经是两个星期后了。
楚懿并没能厚着脸皮去“复诊”，两人虽有联络方式，只是谁都没有联系谁。
为此楚懿还有些不满，之前那么敬业的人，怎么患者没有来复查也不闻不问的。
这两周楚懿总算不再单纯地发呆，偶尔会去父母的店里帮忙，偶尔找一些旧电影来看，又或者趁人少的时候，去四周的景点转转。
这天的圣马可广场游人不多，威尼斯的春天气温又舒适可人，楚懿裹了件牛仔外套，揣了袋果仁，就跑去广场上晒太阳喂鸽子。
只是他没想到，某人也有这个闲情逸致。
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为几个来旅游的韩国姑娘，她们用英语请楚懿给她们拍合照。拍完后几个人又拉着他说想跟他一起拍，似乎是把他当成了本地的混血帅哥了，楚懿礼貌地拒绝了。
他不太懂韩语，但姑娘们道谢后他依稀听见几个相熟的单词：完炯摩西索，勤伽，然后是压抑的尖叫声，是在说他帅吧？
楚懿突然有点庆幸遇到的不是中国姑娘，不然迎接他的该是臭鸡蛋了。
他转身接着喂鸽子，却发现脑后的低叫声更热烈了，他不禁纳闷地望过去，顺着姑娘们的视线，找到了那热烈的源头。
操，要不要这么寸，所以姑娘们到底是夸的谁帅？
韩昭云今天骚包地穿着一件浅薄荷色休闲西装，白色的细腿裤衬得他两条大长腿又细又直，长发只束起鬓边的几缕，其余的披在肩背上，逆着光走过来时犹如行走的画报精灵。
他五官虽不及楚懿高级，但身材气质加上那头柔顺的长发，都给他加分不少。特别是那细长的眼尾带着清冷凉薄的气息，不经意扫过来时，他周身的万物都顿时失去了颜色。
楚懿再低头瞧了瞧自己的铆钉牛仔外套，黑色破洞仔裤，简单的白T，又摸了摸下巴上愈发扎手的胡茬，啧啧，骚不过骚不过。楚懿撇撇嘴，索性将垂着的长刘海往前胡噜几下，背过身蹲下去装瞎，心中默念看不见他看不见他。
“怎么蹲这儿？”那人动听的声音在头顶铺呈开来，跟着头毛就被人胡噜了一把，楚懿心口一跳，抬起眼皮瞥过去，操，近看也好帅，还让不让人活了？
身后女孩的尖叫直接炸了，指着两个男人叽叽喳喳说着听不懂的哦莫纳、米秋索、诶银马jio，楚懿睨了她们一眼，心想真是阿西巴，也不知道姑娘们兴奋个什么劲儿？
躲不过的楚懿站起来，嘻嘻哈哈地搂过韩昭云的肩膀：“这么巧？”扬了扬手中的松仁，“这不，闲来无事，喂喂鸟。”
“兴致不错，”韩昭云勾勾嘴角，看上去心情很好，凑过去将声音压在那人耳边，“自己的鸟好透了？”
“操，”这人还有完没完了，楚懿作势要呼他，但对着那张噙着笑意的脸又实在没有脾气，妈蛋，长得好看真是可以为所欲为，“你……一个人？观光？”索性没话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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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云沉吟片刻，摇摇头：“过来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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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反应，韩昭云顺势揽住他的腰：“我饿了，请我吃饭吧。”
楚懿有些单薄的老腰是直接被人搂着拽走的。
楚懿把人带到Venezia VE一家正宗的意大利西餐厅，不过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韩昭云肯定会询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来复诊。两人之间似乎诡异地离不开自己下半身的问题，除此之外，他还真想不出他俩还能有什么别的交集。
楚懿在心里打好腹稿，结果一顿饭吃完，人家也并没有问。
韩昭云话少，楚懿也不算特别会来事，没混迹娱乐圈以前他其实可以用闷来形容，后来摸透人情世故后才圆滑不少，不过最近大概是心情不豫的缘故，又颇有点儿打回原形的架势。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都是些无甚营养的话，不是扯天气，就是谈当地的风土人情，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聊起了各地高得离谱的房价，甚至是手机弹窗新闻里蹦出来的作奸犯科以及民不聊生。
完了又沉默以对，相安无言。
楚懿正纳闷他到底什么时候提复诊，对方突然猝不及防地喊他：“楚先生。”
“叫我楚懿就好。”他被这客套的称呼弄得有几分别扭，“咱们都这么熟了。”说完挑了挑眉，可不熟吗？刚见了两回就亲了又咬了的，可在对上那人一脸真诚时，不禁又轻咳一声，收敛了那点不正经，“怎么了？”
“楚懿，”韩昭云从善如流，端着玻璃杯喝了一口果饮，原本盯着人的眼睛忽而低垂着看向桌面，难得似有几分紧绷，“我其实，很喜欢看你演戏，算是你的影迷。”
楚懿心里咯噔一声，他现在对什么粉丝影迷这一类人群特别敏感。他面上僵了僵，很快又不露声色地调侃道：“你该不会想说，从小就是看我的电影长大的吧？”
韩昭云眉头微微蹙起，带动那双削薄如剑的眼睛看着他，片刻后讪笑一声：“差点就这么说了。”
“操。”楚懿笑骂，“我有那么老？”
“不老，”韩昭云一本正经地回他，“还很年轻。”
“……”楚懿一愣，莫名被他的直白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