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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付了赔偿金给酒吧,然后抱着时黎回到了车上。醉酒后的时黎很安静,既不哭也不吵闹,但也不同于往日那般冷,是乖乖地坐在座驾上任我摆弄的模样。车里很暗,我凑近了才发现他脸上并没有泪痕,只有两抹酡红点缀在脸颊上,嘴唇微翕,诱人的小舌若隐若现。他似是感觉十分燥热,解开了衬衫最上边的纽扣,内里的皮肤便泄露出来,有汗珠凝附在光滑的肌肤之上,从深邃迷人的锁骨处滑落下来,然后不见踪影。我顿觉口干舌燥,喉头不住滚动,眼睛别过去却又在脑海中不断滚动播放着时黎醉酒的诱态。
一路上我都开的心不在焉的,每隔几秒我就会通过后视镜去看倒在后座上的人。有一次视线正好相撞,我匆匆逃离却又反应过来他此时是不清醒的,于是我又大胆地用目光去视奸他。想象着把这身得体的衬衫西裤剥开后的身体是怎样为我敞开、供我侵犯亵玩的。
"这……这不是我家,我在哪?"醉酒的猫咪晕乎乎的,但还是能识清自己家的布局。我把时黎抱着放到了床上,然后松开领带把他的手捆绑在床头。"我们在天堂,一起来玩个游戏吧?"我凑近时黎的耳朵,往他的耳廓里呼了一口气,他顿时被激得身体一阵抖动,脸颊又红了几分。
"一个让我们快乐的游戏。等我说可以的时候,我就会把你解开,到时候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好吗?"我诱哄着青年,谎言并没有让我的良心不安,反而在特定的情境里更能刺激感官。等我真正占有时黎的身体时,他还能怎么逃呢?只能躺在我身下不停的哭喊,然后一遍遍被我奸淫。
时黎思考了半晌,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接下来我会脱掉他所有的蔽体衣物舔遍全身,每一处都不放过,还以为只是一个好玩的游戏,便傻乎乎地应了。
手若柔荑,肤如凝脂。美人裸着身子躺在我的身下,我的呼吸愈发粗重,从眉眼吻到唇,再从脖颈滑到胸前。时黎的双乳十分软滑,我的手掌能全部包住两个奶子,五指并用向下一抓,那乳肉便裹进了我的指缝里,奶头被手指擦过地直接立了起来。"嗯……哈啊……唔……"仅仅是对奶子的刺激就足以让时黎叫的浪荡淫靡。我坏心眼地舔着他左边的乳头,对那小小的、已经被我嘬成粉红色茱萸的小奶粒轻轻啃咬、然后连带那一圈乳晕一起卷进我的嘴里,我模拟着吸奶嘴的方式将他的奶子拉扯长,奶头裹在我的舌尖上滚来滚去,变得更加湿滑软嫩。那另一边的奶子被冷落,让时黎很不好受,他扭动着腰肢,想侧过身来让我的嘴也吸吸右边的奶。
我完成了这个合理的请求。两边的奶子都被我照顾地裹上湿淋淋的口水,闪着亮晶晶的光。我满意地看自己的杰作,然后手指一路往下,在时黎的肚脐眼处打转。他的阴茎早在我进行挑逗时就已经慢慢勃起了,此时,我也早已顾不上开拓,草草涂上润滑液就直接往阴茎上坐。"唔……"阳具被纳入到洞里,让时黎轻哼了一声。
痛,我只能感觉到痛。但心底的愉悦早已掩盖了生理上的不适,时黎在我体内,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我夹紧了屁眼往下坐,那根肉鸡巴在紧致的甬道里变得更硬挺了,后穴里的肉全裹着茎身,连每一处青筋跳动也不放过。等到我全部吞下、甚至那颗卵蛋都被我吃掉,屁眼适应了尺寸被撑得很大,我开始加快耸动腰胯的速度,不断地抽插。"嗯……哈啊…咿嗯……"时黎在床上乱扭着,带动着底下的床单都皱成了一团,一双眼睛泫然欲泣,只知道娇哼。
望着身下的粉褐色阳具在我的菊洞里进进出出,满足感从心底迸发,然后化成一滩米浆从我的鸡巴里射了出来。还没顶到前列腺,我就已经达到了阴茎高潮。
"我是谁?"和千千万万个在床上恶劣的男人一样,我也免不了俗套。
"……你……你是周……周延……嗯啊——!呜呜呜呜呜……好疼……好疼!……慢点儿……"虽然早料到了答案,但我还是生气,或者叫嫉妒、恨。
周延,周延,周延!该死的周延!嫉妒的火焰越烧越旺,然后将我整个人都燃烧殆尽。我发狠操着身下的人,像个打桩机一般裹着他的鸡巴横冲直撞。
"不对!再说,我是谁?"
"你是……你是老公……是老公……呜呜呜呜"时黎小声呜咽着,两行清泪打湿了他的头发,汗珠也黏在他发丝上,仿若整个人都泡在水里一般,这般被反复蹂躏的样子,哪里还有往日的高冷清贵?
我紧致的洞穴劈开了他的肉刃,直接把他操射了。一股滚烫打在了肉壁中,然后缓缓从我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时黎整个人都在发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本就不清醒的脑子变得越加混乱。我在他嘴边轻吻了一下,然后松开了他的绑带。"我是李守聿,不是周延。"
天神终于坠落凡间,我将他压在身下,然后狠狠侵犯。
4、欺骗
我是被身旁的动静吵醒的。时黎坐在床边埋着头,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只靠一次意乱情迷就能逃避的。譬如我趁火打劫强行占有了他,等他清醒过来时,等待我的将会是决裂。
但那预想之中的愤恨目光却没有如期而至。
时黎声音沙哑,转过身来正对着我。"我……对不起,我昨晚喝断片了……"
我那悲凉的心境一下就跌入了巨大的惊喜中。
"抱歉,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捂着脸有些痛苦地说道。我瞬间了然,时黎以为他强迫了一个"直男"。我压抑着窃喜,殊不知这样的表情在我脸上是何等的扭曲,我像个丑陋的怪物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的人,那双獠牙就快要藏不住了,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我是屈辱难受的。
啊,高贵无瑕的天神,他根本不了解人的劣根性,被恶劣的坏种盗走了精子后,仍然坚持着一次次向世间播撒悲悯的种子。
"你手腕上是我给你绑的。酒吧里不三不四的人很多,很多下三滥手段,你还是少去为好。"语言措辞含糊不清,但透露的信息量巨大。我说下这句话可不是为了狼人自爆,而是在给时黎强加心理暗示——你被下药了,神志不清时被我给绑住了。最后的结果,当然就是时黎挣脱束缚,强行让鸡巴进入我的体内,按照俗世的说法就是,我被鸡奸了。
果真,时黎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白了,那双红艳的唇也失了血色。其实这个谎言漏洞百出,但陷入慌乱的人不会去想为什么自己的奶子被嘬地通红,身上还留下令人遐想的痕迹,他只注意到了我两股之间已经干涸的精斑——为了让时黎的精液在我体内留的久一点,昨晚我压根就没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