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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滴在脸上。
他要我等什么?我迷迷糊糊想。
随后我便意识到身侧已空无一人。
他来一趟,干了个爽,便走了。
为什么要我等,分明是你,不知在急些什么,或者说躲些什么。又何曾等过我。
药劲逐渐褪去,情欲过后的身子阵阵发虚,后穴里还有不少精水,却根本提不起力气去沐浴清理。沉入黑暗时,唯一的念头是往日常常是一尧抱着我清理的。
我昏昏沉沉,时醒时睡,后来身侧有人照顾服侍,我当是一尧遣来的人。直到夜间,我提起些力气,脸侧有冰凉触感,我抬眸,竟是许久未见的桃花仙。
我异常窘迫。
同样的地方,我却比上次更狼狈、更萎靡。 w?a?n?g?址?f?a?B?u?页??????????ě?n?2???????5?????o??
桃花仙用手背拂过我的脸颊。
我本该躲过那只手的,可我好累。
我撑起身体,被子滑落,他摸了摸我手腕的淡红勒痕,我颤了一下,收回手。
“他绑你?”桃花仙的目光让我抬不起头来。他指腹柔软,缓缓划过我身上被嘬吮轻咬、掐揉拍打留下的种种痕迹。
我为一尧辩解,更是为我自己辩解。嗓音干哑,“他不是故意的。”
桃花仙笑了出来,笑意却不达眼底,语气刻薄,“不是故意的,是我逼他的不成!”
他突然抬起我的下巴,吻了下来,我没有力气,被他轻而易举打开牙关,渡过一口水来。
我吞咽下去,桃花仙咬吻着不放。只好伸出舌头顶住,不让他继续,反倒被他趁机勾住。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他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推在床上亲吻。我眼前发黑,只有躺着喘息的份儿。半晌,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我的嘴唇,真如恋人般甜蜜,依偎着舔舐对方,可惜我与他并非仙侣。
趁着唇分的空隙,我开口道,“…你、你怎么来了。”对刚才的旖旎避而不谈。
桃花仙一顿,神色不变地抽身离开,而后俯身将我抱起来,对我暴露出来的一身痕迹视而不见。
我被放入水中,热水冲刷过身体,一阵酸痛感在身体里复苏,又格外舒爽,我掩去复杂神色,生怕他品出截然不同的意思来。
桃花仙也跨步进来,提着我的肩,替我擦洗。
“啊…你不必这样。”后穴骤然被插入两指,不容分说地撑开,残留的液体流了出来。我轻哼一声,过度摩擦的穴口红肿,根本经不起碰。
我试图抬起腰躲避他毫无轻重的动作,那冰凉手指却紧追不放,伸入狭窄甬道按揉,“他是这样对吗?是这样碰你,对吗?”
他们一个两个是不是都以折辱我为乐。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怒目而视,我赤裸裸泡在水中,说出去的话没有半分威力,胸膛一起一伏,呼吸粗重。
桃花仙似乎对我加重语气十分不满。捏住我的下巴吻我,后穴中的手依然在徐徐戳刺,曲指碾磨。上下夹攻我根本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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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我张着嘴喘气不定,他也慢吞吞抽出手,声音沉了些,“干净了。”
话落,一个硬物抵上来,刚刚经过开拓的穴口不住收缩,似乎能感受到穴口处勃发肉刃的灼人热度。
——
分手炮?
一尧:不是的。
红线:不然呢?
第十八章不负
第十八章 不负
那物在臀缝处蹭了蹭,肉刃筋络几乎嵌进了柔嫩臀肉,将将擦过穴口,我直直盯着他的双眼。
他若是…他若敢…
桃花仙敛眸展臂将我抱了出来,淡声道:“我才不像他。”
我松了一口气。
被放到床上后,我卷起被子背对着他,一声不吭。本以为会与床边的他对峙到天亮,眼皮却愈发沉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之后的几日我时睡时醒,提不起半分力气。
桃花仙也再没有任何轻薄行为,只是时常看着我发呆。我不经意间看过去,他又迅速垂眸躲开。
夜半时分感到有柔软亲吻擦过脸侧我装作沉睡不察,却听到他极轻的一声叹息。
桃花仙舀了一勺甜羹,我偏头不肯喝,像是同谁在较劲。他强硬地捞过我的腰,“不喝也好,我便吻你。”
“唔!”良久,我嘴唇带着艳红,乖乖喝了。
其中不知放入多少仙草灵药,喝了之后身子灵力充盈,不觉疲累。单单嗜睡一项,不曾好转。
半月有余,我逐渐积攒了些力气,强撑精神起身处理公务,喝了桃花仙带来的汤羹,不一会儿又昏睡过去。此时我才觉出不对劲。
第二日,我爽快喝尽,便胡编乱造将他支出去,他眸光沉静,似乎看出了什么,最后只是不发一言,端着空碗离开。
我知道他不会害我,可我不想蒙在鼓里。
用术法将汤羹转移几乎费劲力气,我慢吞吞披上衣袍,吞了几颗提气的丹药,便缓缓向着殿外走去。
有仙侍磨磨蹭蹭来到我身边,“红线仙君,一、一尧仙君并不在天界。”
谁说我是来找他的。
一路上不少流言蜚语,从前我只听过别人的传闻,如今我成了话题中心。似乎是一尧说与我不过逢场作戏,并没有什么不能舍得。于是欣然接旨。有纨绔斥我不要脸面,好大年纪,竟勾引一尧。他也笑着说非也非也,年岁虽大,但好在身子紧实。
我自认了解一尧,如今却分外陌生。可我不信他会说这种话,必有他自己的苦衷。
不愿任人品评,我打道回府。
桃花仙眉目秀雅,站在月老殿门前,见我回来,开口道:“所以我不愿你出门。”
我低低嗯了一声,他跟在我身后,“你若是不信,可等他回来。”我略带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他笑意清浅,“我不愿你难过。”
心头一记重拳,我几乎要抬起手摸摸他的头发。但我最后只是躲过他的目光,站定冷声道:“近日有劳仙君了,慢走不送,改日定当登门道谢。”
我真是不知好歹,却从不悔改,沉溺苦厄,自诩甘甜。
他眼睫微垂,抿了抿唇,“好。”
到此为止吧。
都到此为止。
我照常每日牵引红线,无事便透过姻缘镜看着人间红尘万千,似乎自己这点事,连话本都不屑于落笔。桃花仙偶尔送来些珍贵药材,仙界似乎也早就忘了一尧与我的纠缠不清。
镜中闪过熟悉人影,原是一尧带着风盐仙君下界游玩,相谈甚欢,煞是般配。
我公事在身不能常常出游,互通心意后也并没有机会下凡。我看了一眼便不愿再看。
风盐仙君今年刚满十八,好像是比我年幼不少。恐怕都不够我的零头。青涩可爱,许是别有动人之处。
我又拿起了酒壶,竟有异常的辛辣苦涩。
我本打算等他回来,问一问,讲清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