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3
有告诉他自己已经猜到狼耳如假包换的妈咪的真实身份。
总之全网瞩目的狼耳给我锁死在床上和狼耳如假包换的妈咪的血拼,没有任何征兆地戛然而止,而双方的身份和背后的故事,又成为一桩八卦谈资,供网友津津乐道。
钟尔暗自别扭了几天,也就想明白了。
她大可不必像只惊弓之鸟,在这自我脑补一大堆有的没的。
人家老妈嗑的二次元,根本没想打扰她。
圈地自萌罢了。
就算她抛开对许听廊的喜欢滤镜,也得客观说一句,许听廊的外形和她真的很搭,整个娱乐圈找不到第二个和她这么搭的人。
小方却说:“什么二次元三次元,人家许听廊的亲妈磕上你俩的cp了,你知道什么叫亲妈吗?没主动找你说话,就是那点长辈的自尊心作祟罢了,你信不信你主动问候一句,她就敢喊你三天之内去她家吃晚饭。”
“你别给我危言耸听。”钟尔瞪他。
“你别给我自欺欺人。”小方也瞪她,“你承认吧,你一直在为许听廊破例,连底线都可以退让,你真的喜欢他。”
*
w?a?n?g?阯?f?a?布?Y?e?i????????e?n?②?0?2?⑤????????
这天许听廊深夜下戏,久违地在自己房间里面看到了钟尔。
他那张房卡一直在她那没要回来,只是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擅自出现。
位于泉市的拍摄进度已经接近尾声,最近几天赶工,工作量极大,任务确实繁重辛苦,每天都是筋疲力竭,有好几次甚至来不及回酒店,直接在车上和衣睡下,不到两个小时就得起床。
在这种情况下,钟尔没有精力缠着他,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但她是钟尔。
不管不顾,不管别人、也不顾自己的钟尔,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钟尔,如果她想缠,她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就像今晚。
昏暗的床头灯光照耀下,她的身影朦胧而暧-昧,猫似的蜷缩在他床上。
毫无防备,又充满隐喻的诱惑。
长发如瀑,衣着单薄,睡袍里隐隐露出内衣一角,许听廊认出,是他那天在她房间留宿时见过的其中一件。
她显然是有备而来,穿了战袍,还在他回来之前把他的床整理得干干净净,除了一只被拿来当借口的中中,正安静蜷卧在她臂弯中。
放眼这张床,是个完美的作案地点。
许听廊俯身凑近,微弱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庞。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ì??????????n????????????﹒???????则?为?屾?寨?站?点
下一秒,她的手穿过钟尔腰下和膝弯下,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带她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将她放在床上,许听廊没有停留,径直离开。
他返回自己的房间,又很快折返。
扯开她的手臂,往她怀抱里塞进一个温热的、毛茸茸的东西。
是中中。
他把中中给她,让她抱着睡。
许听廊在她床边坐下来,看了会一人一猫睡觉的场景,几天没见而已,竟觉得难得。
他叫她名字:“钟尔。”
钟尔没说话,随着匀长平稳的呼吸,胸口微微起伏,睡颜安宁而静谧。
许听廊并不信她是睡着的,她连战袍都穿上了,没道理半途而废,本来想配合她演一出戏,但看她这个样子,又起了破坏欲,他没犹豫,伸手去挠她脖子的痒。
钟尔身上极为敏感,拍戏的时候,有肢体接触就一直喊痒,有时候连手上脸上都不例外,脖子更是敏感重灾区。
被挠痒,她的身体依然柔软平静,并未因此呈现半分紧绷。
也许她确实累得睡着了,也许她演技爆棚,还在继续演,但许听廊已经不想再管那么多,这数日来,她依然找他说笑,也借口看中中,但始终保持着一点微妙而矛盾的距离感,他能感觉出来。
他早就想她了。
而钟尔,确实在装睡。
双目闭合,因此听觉更加敏感,她听到他的呼吸,听到意料相互摩挲的声响,也感觉到眼前的光感微弱下去,他俯身凑近。
接着,温润的嘴唇在她嘴角轻轻一碰。
她想知道他在私下里,无人瞧见的时候会怎样待她。
现在她知道了。
奸计得逞,她睁开眼睛,眸中不见半分惺忪,只有狡黠且满足的笑意,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她抬臂揽住许听廊的脖子,阻止他起身的动作。
耳语呢喃:“许听廊,今天别走了。”
她还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得到了会不会继续喜欢他。
他到底,是不是她人生中那个例外。
第38章
许听廊不说话,只定定地瞧着她。
两个人挨得很近,他看得到她眼中自己小小的倒影,被炙热的爱意包围着。
情真意切的模样。
许听廊却突然间有些兴味索然。
说是兴味索然其实也不尽然。
血气方刚的年纪,活色生香的美人躺在怀里,身体是诚实的,血液喧嚣沸腾着诉说渴望,但灵魂却像飘出身体,悬浮于半空之中,冷眼旁观她的表演。
他知道她前些日子的冷淡和逃避是因为什么,她猜到了狼狼如假包换的妈咪的身份。
本来也没打算让她们太早接触,她实在不必避之如蛇蝎。
这个人,好像真的从来就没想过跟他有以后。
而此时此刻,她又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
勾到以后呢?他非常清楚结局,他第一次知道知道钟尔这个人的时候,就一并知晓了此人的恶劣秉性。
许听廊第一次见钟尔是在17岁那年。那是个寒假,他去美国找留学的兄弟陶创玩。
陶创和一个同是中国人的留学生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俩人在异乡相互有个照应,关系很不错。
陶创在机场接到了许听廊,回家的出租车上,他提前给打了个预防针:“我室友最近失恋,寻死觅活的,你无视就好。”
许听廊没当回事,他们这个年纪本来就是最招蜂引蝶的时候,身体刚刚拥有了谈恋爱的资本,一朝解禁,迫不及待投身旖旎的爱情世界,失恋这种事情,他听多了也见多了。
这个年纪的感情往往都很浅薄,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陶创的室友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这哥们失恋得过于真情实感,形容枯槁,衣着邋遢,眼神空洞,房间里的酒瓶子铺了半壁江山。
但是看得出来,这人收拾一下,应该长得还不错。
“我室友,池文彬。”陶创介绍,看池文彬那浑浑噩噩的样,他觉得也没什么介绍许听廊的必要,就没有多此一举,上去夺过池文彬的酒杯,“大哥你怎么又喝上了,你不怕喝死,我特么怕啊,你别搞我行不行。”
“钟尔,钟尔……”池文彬嘴里含糊不清,反反复复地念叨着一个名字。
“该!”陶创嫌弃地把人扶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