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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祺郑重点头,“是,我们五公主读书好、写字美,心善良、窜得高,什么都好,就是对着皇阿玛时候会闹脾气。”
“五哥哥你漏了一样。”元衿举起三公主给的小水银镜左右照了照,“还有长得美。”
胤祺绝倒,合手求了求,“我的错,漏了最重要的一样。美丽的五公主,去南方前能不能再帮你愚笨的五哥一个忙啊?”
元衿往后退了步,警惕地说:“抄书的,不干!”
“小~元~衿!”胤祺找了个凳子坐下,捂着脸痛哭流涕,“舜安彦马上就要授官了,以后能时间越来越少,你忍心让我练完骑射连抄写,左右两只胳臂都不一样粗细吗?”
元衿只抓住了一件事:“舜安彦要授官了?”
胤祺点头,“他马上十五了,按八旗规制,他至少可以拿个三等侍卫吧。”
“那以后还会来上书房吗?”
“看皇阿玛如何调配了,之前到年龄授官的伴读,有些被皇阿玛派去朝内行走,有些还留在园子里。”
“但不是日日都会来书房了?”
“那是自然,侍卫嘛,总有要办的差事。”胤祺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小元衿,你这么关心舜安彦干什么?”
元衿挑挑眉,“随口问问,他不在书房你见天来求我。”
胤祺拧着眉打量着自己的小妹妹,探究地问了句:“那家伙和你说过几句话?”
元衿面不改色道:“我认识他以来说过的话加起来,均摊至每一年不超过十句。”
胤祺放下心来,却不知道元衿的年份是按照现代和清朝加总的。
她和鄢少爷认识,满打满算,二十年而已。
作者有话说:
二更了,后面明早九点或者中午十二点吧~
我解封了,我出去放飞了下灵魂对自由的渴望233333
第35章
胤祺对元衿的说法将信将疑,可从妹妹嘴里他又问不出什么来。
他不无遗憾地发现,快要十岁的元衿不止是功课进步神速,小女孩心思生长的也神速。
不过不要紧,元衿他对付不了,另一个他能对付不了?
恰好近日舜安彦的额娘生了病,说是思念儿子抑郁成疾,特意从京中搬到了京郊的畅春园休养。
胤祺挑了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提着太后备下的两提珍贵药材,和康熙告了假打马去探病。
舜安彦这边,最近的日子格外煎熬,他甚至十分之思念上书房的日子,恨不能回去7x24的待在无逸斋。
在书房,不过是被康熙卷一卷,给五阿哥抄点书,被元衿使唤几下。
那能算什么?那都能算什么!
和穿越附送的娘比,万事都不算什么!
哦,不对,有一个算。
穿越附送的娘一定要附送给他的那个表妹。
表妹姓西林觉罗,闺名馨玉儿,舜安彦的额娘非要他喊一声“馨表妹”。
馨表妹号称善调香,长年累月得往佟夫人那里送香料,佟夫人又长年累月得往儿子房里塞,下人们因是夫人所送,一直都为舜安彦点着。
直到他穿来后受不了那股烟熏火燎的味,一股脑地赏给了慎兴永他们。
佟夫人知道后,多次怪舜安彦不懂欣赏馨表妹的心思与才学,馨表妹也哭哭啼啼,也不管舜安彦就是不点的样子,坚持着隔三差五往他这里送。
舜安彦私下觉着,他这表妹才不才的他分辨不了,但她玉不玉的他可太清楚了。
馨表妹是有点林黛玉在身上的。
比如这会儿,他额娘卧在病榻上,他坐在床尾。
馨表妹从外间端了药汤进来,舀着黑墨色的中药幽幽一叹气,开口便是——
“我平日里视姑妈为亲额娘,可您不单单是馨儿一人的娘,总要为大家伙都保重些,才好不让我在房里垂泪的。”
佟夫人红了眼圈,接过药碗,道:“我还不知道馨儿你的心意,自然是会保重的。”
馨表妹听罢,掏了帕子抹了把舜安彦没瞧见的眼泪,说:“我知道姑妈是信口胡诌的,哄我开心罢了。只要姑妈有心,还记得哄我两句,我便心满意足了。”
说着,眼神便往床尾的人扫了扫。
被扫到的舜安彦如坐针毡,只想去外头透透气。
佟夫人却不放了他,“儿啊……”她病中嗓子沙哑,这声叫得跌宕起伏、辗转婉约,激得舜安彦浑身一哆嗦。
“额娘,您说。”他素来说话都淡又直,只是这会儿还含着口无奈的气在,“您有话直接吩咐。”
馨表妹插了句:“表哥要不愿意听姑母的便不听吧,终究是我和姑妈多嘴凭舌惹你烦了。”
佟夫人也道:“你是长大了,额娘的话早就不爱听了,可额娘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不与你说话又与谁说呢?”
舜安彦撇撇嘴,又听那馨表妹补充:“表哥怕不是外头被哪桩公务、哪个主子绊住了脚?可即使如此,也不能见天得不理我与姑妈呀。”
他瞧了眼天色,赶紧把额娘和表妹的话茬子给截断,“时候不早了,额娘喝过药赶紧用点饭吧,我去叫人布膳。”
佟夫人听闻眼泪便要汹涌而出,“每回和你说点什么,你就让额娘吃,可你不理我,我这吃不吃的又有什么滋味?”
馨表妹扶着佟夫人替她擦泪珠,殷切备至。舜安彦赌咒发誓,自己此时瞪大了眼,也没看见老娘脸上的泪珠在哪。
只听馨表妹说:“表哥大抵是倦怠了,才会有些敷衍在,姑母,您莫为了那些没影的事哭断了肠。”
在四道明晃晃写满了谴责的目光里,他叹了口气说:“我陪额娘一起吃。”
馨表妹破涕为笑,“表哥算是有心了,还记得陪姑母吃饭,就盼着日日都有,好叫我也少惦记姑母些。”
舜安彦比了个打住的手势落荒而逃。
才一出门,就见到立在他家回廊下的胤祺。
“五阿哥?您怎么来了?”
穿来快两年,他已经从早些时候连声奴才都说不出口,变得行礼问安顺风顺水、一气呵成。
极为妥帖地行了个礼后,他架着胤祺的胳臂让他往里去。
“五阿哥,既然来了,就去屋里坐坐,我给您弄个上座。”
胤祺死也不往前一步,他哆嗦着嘴皮子,指着佟夫人的房门问:“里面,里里里面是谁啊?”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还是赶紧回去上课吧,你在家里就天天听这个?”胤祺捋着心口大喘气,“她两这说的是人话吗?怎么感觉是要把你往死里折腾。”
舜安彦耸耸肩,“习惯了,我额娘一年病四回,一季总有那么几天。”就和完成kpi一样。
“另一个是我额娘娘家的格格,他阿玛在外放做官,我额娘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