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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谕吉将几页资料放到茶几上,神色严峻,“五条悟根本不会养孩子!”

雪见未枝低下头,一颗海胆从纸张中滑落。

哦,不是海胆,是海胆人。

伏黑惠,被五条悟用十个亿买下的少年。

短短一句话,隐藏着一笔可怕的非法买卖儿童交易。

“要报警吗?”雪见未枝担忧地问,“十个亿,这个等级的涉案金额是不是够判无期徒刑?”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想到她尊敬的老师竟然背地里是个可怕的人口走-私犯,真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意想不到!

“……不,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福泽谕吉发现枝枝想得很歪,一脸要上法治节目的肃穆。

他只能简单讲了讲咒术界御三家的破烂事,枝枝眼睛中放映的法治节目唱出片尾曲,一键换台——《禅家大院》。

“五条老师人好好。”刚刚还要把五条悟扭送看守所的少女被他拯救年幼失足少年的故事感动得眼泪汪汪,“惠好可怜,他现在一定成长为了一个心地善良害羞腼腆的好孩子吧?”

福泽谕吉从资料中拿出一张照片。

“尸”海人堆,一具又一具被殴打的肉-体垒成高高的谷堆,一头桀骜海胆头的少年坐在高高的骨灰上,脸上写着两个大字:

不、良。

“五条悟根本不会养孩子。”福泽谕吉复读道,“你和他住在一起,近墨者黑怎么办?”

一想到他乖巧可爱惹人疼的小姑娘变成扛着狼牙棒、脸上挂彩,眼神凶狠地啐一口唾沫,满嘴消音词的小太妹,福泽谕吉眼前发晕。

“除了作风问题,生活问题怎么办?你们难道想一日三餐都用外卖解决吗?”福泽谕吉对雪见未枝奇妙的黑暗料理技术了熟于心,让她做饭除洗胃外没有第二种可能。

伏黑惠有姐姐伏黑津美纪投喂,雪见未枝的长兄江户川乱步比她还不能生活自理,大家长福泽谕吉操碎了心。

“五条老师会做饭。”雪见未枝肯定点头,“他和我炫耀过。”

咒术师常年独身生活,五条悟贵为御三家之一五条家的家主却不爱住在本家大宅,外卖吃腻了偶尔会自己做饭,熟能生巧,手艺相当不错。

至少,养活一个小孩是没有问题的,五条悟非常自信。

枝枝说得信誓旦旦,福泽谕吉有一万个不放心也只能替她收拾行李,送她坐上去往东京的列车。

“我过几天会去看你。”福泽谕吉站在站台边,江户川乱步摘下侦探帽挥手,“枝枝,不要忘记给我寄马卡龙回来。”

“知道啦!”站在窗边的黑发少女用力挥手,她的目光扫过特意赶来送行的侦探社成员,没有看到某个熟悉的身影。

“治君没有来吗?”她疑惑地嘀咕。

侦探社内,留守的春野绮罗子将一盏茶轻轻放在桌上:“太宰先生怎么没有去送枝枝?”

“我不忍心让春野小姐一个人独守空闺嘛。”太宰治笑眯眯地说,“送行的人已经够多啦。”

“总感觉枝枝走之后侦探社突然安静了很多。”春野绮罗子抱着托盘轻叹,“明明还有两个月才开学,去那么早做什么?”

“谁知道呢。”太宰治随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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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的青年靠在座椅上,被茶雾晕染的鸢色眼眸安静地看着紧闭的大门。

似乎下一秒就有会人推响门上的风铃,少女轻快的声音与微凉的风一起传来:“治君,只有你一个人在吗?和我一起去玩呀。”

“好啊。”太宰治轻声说,“和你玩。”

车轮与铁轨碰撞发出哐哐哐的声音,窗外的景色被甩在身后,走廊上传来小孩跑动的塔塔声,喧嚣嘈杂。

这是雪见未枝第一次离开横滨。

因为自身特殊的情况,立海大的修学旅行她一次也没有参加过。横滨像有一道天然的结界,将外来的恶意拦在海岸边缘。

踏出这一步,往日再不可追,脱笼的鸟儿展翼凌空。

独自离家的少女轻轻哼歌,眼底满是新奇的向往。

【Good-looking-guy五条老师:钥匙在门口的盆栽下面,枝枝先收拾一下房间,我晚上回来。】

请客吃寿司的那天五条悟和雪见未枝交换了联系号码,五条悟的头像是一只戴墨镜的嚣张猫猫,枝枝的头像是一团黑乎乎的不明物体。

“这是什么?”五条悟不明所以,直到他看到雪见未枝的昵称,当场笑死。

【一只成熟的海鞘】。

海鞘是一种神奇的海洋生物,它小时候是有脑子的,但长大后的海鞘觉得脑子没用又耗能,就会把脑子吃掉。

昵称改名于五条悟给雪见未枝补习数学的第一天晚上,枝枝已经是一只没有脑子的成熟海鞘了。

雪见未枝抱着怀里五条悟借花献佛送给她的白色猫咪玩偶,认认真真地打字回复。

毛发柔顺洁白的猫猫脸上镶嵌着两颗钻蓝色的玻璃珠,用黑色马克笔画出一副嚣张的小表情。

枝枝手制·五条猫猫。

【一只成熟的海鞘:收到!(小兵敬礼.jpg)】

第15章 被迫害的第十五天

五条悟的房子很大很干净,也很空。

这里显然不是他的常住地,只是五条悟众多房子中的一间,被他临时挑出来金屋藏娇养枝枝。

“侧卧有小阳台!”雪见未枝拉开阳台门,暖阳倾泻在木制的地板上,光束中细尘飞舞,晒得少女赤-裸踩在地板上的脚暖洋洋的。

“决定了,这个就是我的房间。”雪见未枝满意地把行李箱拖进侧卧,动作很快地收拾起来。

她挽起袖子,将白色的防尘布掀到一边,铺上干净柔软的浅色床单,在枕头下压一枚白茶茉莉的香包。

五条悟没有指定雪见未枝的房间,他不在这里常住,她想挑哪间房都随意。

隔壁的主卧有一张很大的床,床上蒙着一层白色的防尘罩,床头柜上的仙人掌干涸至枯死,空荡得让人心里不舒服。

这座公寓式住宅没有半丝人气,纵使它足够大足够好,死寂的氛围都会让人本能不适。

第一次离开家的少女,寄住在相识堪堪一月的陌生男性家中,她理应是不安的、畏惧的、缩手缩脚的。

而不是……

五条悟拎着使唤伊地知买来的蔬果,沉默地站在玄关。 网?址?发?B?u?Y?e?i???u?????n???????????????o??

他没来过这栋公寓几次,挑中它来养枝枝的理由是因为够新,附近邻居基本没有入住,万一房子烧了不至于殃及无辜。

今天早上过来放钥匙之前五条悟确信这是一间能直接摆在售楼处当样板房的空旷屋子,除了必要家具外没有一丝丝点缀。

而现在,高档真皮沙发上摆满从夹娃娃机中赢来的批发毛绒玩具,一枚硕大的黑色水晶球如关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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