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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幻觉,下一刻他晃了晃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而且……麻将确实很好玩啊。
尽头的阳台呈弧形,纱帘飘荡,掠过窗外小花篮里嫩绿的枝叶和粉色的花骨朵儿。
四个人在窗台旁边打三门定缺,采光通透,从窗口照进来的阳光使得玉质的麻将很是晶莹。然而这样奢侈的做派,对比牌桌上耀眼的四人,却有些不够看了,四个边分别坐了有长发及肩的少年,一身正装的都市丽人,红发似火的调教师,还有长发飘飘大老板……
郗景这个角度能轻易看到大老板的头顶、肩颈和手臂。只看了一眼,他用扎实素描的功底发誓:
这明显是位还在长身体的少女!
然而三人隐以少女为尊,不论郗景有多么震惊也得承认,她就是大老板。
他看不见她的脸,明明在打麻将,郗景脑海里却莫名闪过了“幽情逸韵”这个词来形容她。
空气里的温度令人舒适,风细致地吻过少女的长发,便飘然离去,而阳光凑过来打了声招呼,洒了一片和煦的光便赖着不走了。
红发调教师挥了挥手,示意郗景可以下去了。
这位郗景唯一认识的人顺手将手里的麻将咚一声砸在桌上,牌桌上另外两位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盯着牌面不放。
大老板和牌了,他扫了一眼,清一色龙七对。阳光下那头柔顺的黑发有一缕被微风吹到麻将上,在白玉的牌面上显得有些突兀,然而牌桌也是黑玉质地,倒像是一碗可口黑芝麻糊上撒了点炒香的白芝麻粒。
他慢慢转身,虽然仍有疑惑,但没出任何岔子。细想又觉得很符合大老板的性子,行事捉摸不透,自成一统。
郗景逐渐平静,就像大海里的一艘小船慢慢靠了岸。
庆章岁一把搂住走下来的郗景。能下来就没事。他舒了一口气,牵起郗景的手。
郗景直截了当:“大老板多大?”
见着庆章岁比划的数字,郗景恍惚了一瞬,片刻后意识回笼,要不是自己亲自走了一趟,恐怕真的不会相信。
庆章岁望着那双眼睛罕见地睁大,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郗景的脸,亲昵地摩挲爱人的皮肤。又是我没见过的样子。
41黑区见闻
从顶层下来的郗景再次回到既定轨道上,他回望庆章岁明亮的眼睛,仿佛偏航的船只寻到了灯塔。
郗景边走边问,一刻也不耽误:“上面有一位是蓄着及肩长发的少年,大概十六岁,另外一位正装女士,狐狸眼,头发微卷,他们也是这里的调教师吗?”
庆章岁比划着:“长发的少年是大老板的哥哥,另一位是大老板的保镖。”郗景回忆牌桌上那位少年的俊美容貌,几乎可以想象大老板的模样。
一眨不眨的,庆章岁望着他,心想这又是在想哪个人?
郗景腿长,步伐便迈得大,所以穿梭在走廊上那张侧脸也就时亮时暗,变幻莫测,颇为好看。那双黑色眼睛如同盛了大海,于是那照进眼里的光,好似粼粼的海面上轻洒的月光;他还没有来得及卸妆,于是那长睫毛上闪烁的银光,犹如大海上空的银河。
两人亲手取走了纸质档案,电脑上一系列的数据随着一声清脆的键盘轴响统统消去。他们默契地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分如释重负,郗景更是有种巨石落地的感觉,像位在木筏上漂流数日的遇难者终于看见了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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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章岁把郗景拉到一旁的休息室,仔细锁好门,轻轻握住郗景的手腕,亲吻修长的指节。他帮郗景依次脱掉白袍、贞操带和项圈,没了姬小木在旁边,他更加放肆,还顺手捏了一把心上人的腹肌。
白袍缓缓落地,庆章岁收起贞操带,在郗景空荡荡的脖子上不快不慢地啄了一口。
郗景本想说项圈不用取,然而庆八岁离他太近,是看不见嘴唇,也读不了唇语的。
紧密的接触让庆章岁心动不已,中蛊一般地嗅着郗景身上的香味,有如一只饥肠辘辘在外觅食的大狗。
他们身高体型相当,郗景穿着庆章岁的衣服自然合身。庆章岁瞄了一眼,笑着吻了上去。那身皮夹克配条纹西装裤在郗景身上又是另一种感觉,配着那双皮鞋,更是雅痞味道十足。
这个吻有些仓促,但绝不敷衍,郗景能清楚地听他呼吸声的细节,热气就打在脸上,拂过耳畔,妖娆地围着颧骨打转。
庆章岁的吻技练出来了,两三下职业级别的挑逗,让郗景支了个小帐篷起来。
郗景推着庆章岁的肩,把人赶了出去,他在休息室里待到偃旗息鼓后才走了出去。
白塔一层门口跪了个奴隶,二十三就温驯地跪在门口,表情时而扭曲,时而舒缓,明显被塞了什么刑具、受着折磨。
郗景是认得的,观刑那场历历在目,现在跪着的就是那天走绳的那位,他还知道二十三叫梅林·霍尔。他跟二十三对了一眼,二十三难掩惊诧,恍惚了一瞬,只能怔怔地望着郗景笔直的双腿——步履间有梅林想要的未来。
等等!
郗景突然意动,趁白塔外无人,跟庆章岁商量:“我想知道他们的名字,现在来得及吗?”想要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
庆章岁算了算时间,车还没到,来得及。他冲郗景点了点头,拉着郗景回到了刚刚的档案室。
然而大门紧闭,负责人已经下班了。
无奈之下,庆章岁只能用终端给人发消息,对方回复说钥匙在黑区,已经交过去了。
脚步匆匆,三人紧赶慢赶到了黑区。姬小木一进黑区就守在了郗景旁边,那把常在手里摇晃的扇子也被她收在了后腰。
郗景朝黑区里望了一眼,发现走廊旁一排排的房间的格局和自己最早接触的那个房间很像,尽管他没见过房屋的全貌,但应当是一个地方。
他跟着庆章岁继续往里走,水泥地又冷又硬,经过门口却看见不少奴隶赤裸地趴在地上。
习惯性地一间一间往里看,试着记住他们的脸,郗景拼命刻画他们的形象,永远不会忘记这些让人作呕的恶行。
场景里,每一个痛苦的表情都让郗景感同身受,每一个施虐者的眼神都让郗景反胃,他的脚步渐渐虚浮。
突然,郗景驻足不前,站在门口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里面这位,他认识。庆章岁见状帮郗景顺了顺背,也往里面投了视线。
八十四,名字是奇坦·古巴塔,在被一群人轮奸。
也没有玩花的,道具都没有上。只是人太多了,看起来格外残忍。
光是那只生生扯拽着头发的手,就已经让八十四无比吃力了,他被迫扬起头,很疼。
嘴里的阴茎顶在喉咙深处,想吐。那些人轮流插进来,八十四挨个吞了尿,再舔干净,这才算开始,这些人才开始让他做深喉。
红肿的乳头被掐出血了,头晕。谢天谢地这群人没有带针来,八十四怕死了,上次抽肿的乳头被针插满,还有个人捏着针反复抽插乳尖。
下面……下面麻木了。八十四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