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


又极淡,便衬得人薄情,那张面容看不出悲喜,更添几分上位者的气质。

郗景遵守着命令,听话地收紧肌肉,把体内的橡皮管好了。

脸上的表情微微用力,显得有些吃力,体内的水流一股股地往外涌,湿滑的软肉几乎留不住任何东西,橡皮被他的淫水往外带,要怎么才含得住?

郗景拿出了十二分的态度,使出浑身解数夹紧穴口,呼出的热气都融在空气里,像要把房间的温度升起来。

下体受不了这罪,拌着羞耻和紧张,眼泪流得更凶了。

又是一张纸条,庆章岁食指轻轻敲击着花蒂,一下一下,极慢地施压,郗景扫了一眼内容:“一块一块排出来。”

沉默片刻,郗景吸了吸气,眼睫毛颤了颤,企图放松肌肉。

穴口刚刚张开一个小孔,郗景听到门外茶杯搁在桌上的声音,吓得一抖,紧张兮兮地绷紧了大腿。

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已经并拢膝盖、一股脑儿把裤子提起来了。

他半眯着眼缓了缓,穴口不停地往外淌水,下半身湿漉漉的,刚从水里捞出一般。太过刺激,郗景对这种玩法还在适应中,他眼帘下垂,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郗景还在尝试完成纸条上的命令,小心谨慎地放开穴口,红色的嫩肉里裹着一块黄色橡皮,甚至带着透明的液体,在甬道里借重力的作用落下,砸起的水声黏黏糊糊的,入耳只觉格外淫靡。

别的事对郗景来讲不会有太大反应,但父亲就在隔壁,他害臊知羞,紧张且兴奋,几度脸蛋滚烫,几度水如泉涌。

相当少的体会,这样的感觉陌生而令他期待。

跪在平常走了的千万次的地板上,听着父亲在客厅里发出的动静,赤裸着性器,夹紧了穴口,还一点一点地试着排出塞得满满当当的橡皮。

他艰难地保持着平静,也许是夜深了,心头翻着一股情绪,酸的涩的苦的,突然就觉得有一点委屈。

那个身影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庆章岁看着看着,心里却蓦然觉得郗景的模样落寞了几分,他立刻蹲下来,亲吻郗景的额头。

郗景在这一刻才把先前刻意压制的情感释放出来,极其少有地傻傻望着庆章岁——他很感动。

掺杂着几十个小时不眠不休的触动,混合着那场雨里在楼下孤零零地等待的感情,携带着花博会上厕所里交换衣物的思绪。

因为被压抑而无法掀起波澜的回忆,宛如倾泻千里的瀑布,在夜的最深处爆发开来。

郗景终于排完最后一块橡皮,精疲力尽地倒在庆章岁怀里,他喃喃细语道:“我是不是对你不太好?”

敏感的心思犹如一排倒刺,扎进郗景肉里,他自己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庆章岁慌乱地比划着:“怎么会这么想?”

郗景是天下第一好。

郗景匆匆忙忙地把自己扒光,他爬上床,他蜷缩成一团,他像婴儿在妈妈的子宫里那样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久到庆章岁以为郗景不会再开口了,郗景说话了:“我好像一直都在要求你陪我。”

“陪我做爱、游戏。”郗景慢慢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陪我的情绪过夜。”

而这些,所有的一切,郗景意识到庆章岁也是第一次经历,心里也是慌的、紧张的,怕得很的。

是初恋,没有任何经验可供参考,摸着石头过河,一头莽劲能撑两天两夜还多。

是一见钟情,会对爱人的任何事都加倍小心对待,比划和写的句子要在心里过两三道,要赖着守着寸步不离。

庆章岁什么都没说,他被郗景的眼神击落了。

犹如一支悠远的竹笛曲,泛着悲意;像夜晚的河流,在月光下静静地流淌;好似世间最温柔的水波,荡漾着心神。

54凝在眼里(跪趴,浴室做爱)

?郗景的眼睛越来越亮,如同璀璨的繁星。他将蜷成一团的身体舒展开,仿佛摊开了一幅精妙绝伦的画卷。

那一刻庆章岁想到了很多东西,譬如即将凋零的昙花、一闪而过的流星和转瞬即逝的烟火。

庆章岁回神,慌里慌张地打着手语:“不是。”心里的措辞很难用手势比划出来,他干脆放弃了动作。

直接吻了上去。

两人逐渐平静下来,郗景闭着眼,手指攀上他的大腿,顺着面料摸索到腰间,为庆章岁解皮带。

皮革的质感在指尖游走、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加上扑鼻而来的、魂牵梦萦的香味,将两个人生生熏醉。

他们很快又不平静了。

“别在这儿。”床一定会嘎吱响。

于是浴室里再次响起了掩人耳目的水声,白雾升腾,羞怯地替他们遮住赤裸的肉体。

浅灰的瓷砖上“啪”一声按出一个手印,郗景被庆章岁的双膝分开了双腿,敞开的后穴被花洒冲得一阵收缩,他忍不住伏在墙上以保持平衡。

到底还是太过喜欢,庆章岁光是掌着他的腰帮他灌肠,他都要被折腾到高潮了。

温热的水柱冲击着内壁,酥麻的感觉接踵而至,让人不自觉地弓起身子,郗景在角落里面朝墙壁低低喘息,避无可避。

庆章岁的手掌宽厚有力,被枪管磨出的茧子摩擦过郗景不曾见光的私密处,总能激得郗景轻微颤栗,水花溅起,又顺着肌肉流畅的线条慢慢滑落。

呼吸声凑在耳边,愈来愈响、愈来愈热,郗景被纷乱的气息扰得扬起脖子,脚下一软,贴着墙壁跪了下来。

好热。

庆章岁及时捞住了他,臂弯轻松架着,毫不吃力。

几次清洗下来,郗景被时轻时重的水柱刷得略显窘迫,庆章岁实在了解他的敏感点,水温稍微一调高,透明的细细柱体一打在嫩肉上,他只能蜷起脚趾、收紧小腿,下意识攥紧了手心里的小手电。

仍然是随时可以停。

庆章岁在纸上写过,如果想停,郗景可以直接下嘴——两张脸离得太近,庆章岁就无法看见郗景优美的唇形,这种情况自然也读不到唇语。

可以按开手里的小灯——如果郗景被捆住。

可以踢膝盖——如果背对庆章岁。

总之,听不到不是理由,庆章岁有一万种方法去倾听郗景的声音,尽管他的世界向来无声。

郗景很擅长拒绝别人,然而面对庆章岁,他几乎失语,从头到尾只有我愿意这一个想法。

扩张做得细致,庆章岁就差把“专业”两字写在手上了,手指像一尾灵活的小蛇在穴口游弋,轻轻地施力以扩开秘穴。

郗景闷在喉咙的喘息也一并被打开了,短而急促的声音犹如花洒头喷出的水流,一泻而下,胸膛跟着极快地起伏,被指腹蹭得舒服了,一身绷紧的肌肉骤然放松。

庆章岁抽出手指,周到地抹开穴口的润滑剂,又啄了一口郗景的耳垂,这才试着挺身而入。

他谨慎地顶着穴口往里入,郗景的软肉被巨大的阴茎寸寸破开,他顿了顿,低头亲吻郗景的脖颈。

这次他也照样不敢野着劲儿来,收着力道细细肏弄,甚至由于技术出众,郗景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