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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一踩一,从容原本就不好意思,这么被他一说更害臊了,揪着鼻子转身面朝墙的方向,气哼哼的钻进了被窝里,“从容睡一会吧,我带你哥哥出去玩。”
“他不一起么?”
“他不想去。”
高子荏说话的时候还带着鼻音,听了回答一脸茫然,宋风宁觉得这样也可爱,便低头又亲了一会,把人亲烦了才抱着给穿了衣服。
带着伤员出行不方便骑马,宋风宁将人塞进车里,赤月和雪桃似乎对于新套上的马车十分新鲜,不等宋风宁赶便撒欢跑了出去,高子荏透过窗纱往外看,莽原已是一片青翠,距离上次见到,似乎已经过去了一辈子。
“到了”,宋风宁扶着高子荏下马,车停在三川河畔的芦苇荡,河水不疾不徐的自西而来,水底青荇与鹅卵石和谐的排列着,清可见底的水看上去没多深,却也有三四个成年男子的身量,高子荏被拉到平时放荷灯的栈道旁边,不知为何这人突然想带自己来这里。
还未来得及询问,手里便多了几件衣裳,转头宋风宁已脱光了上衣,“在这等我”,留下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便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
“风宁!”高子荏眼见得那人扎了下去,停在水底半天没了动静,“宋风宁!你别吓我!”
高子荏急的不行,当即不管不顾的跟着跳了下去,眼睛被喝水蛰的发涩,落水时还呛了一下,这会鼻子难受极了,可他哪考虑的了这些,向着那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游了过去。
“唔”,手指刚摸到那人的肩膀,便感觉身下的人翻了个身,随即抿紧的双唇被人褫夺了呼吸的权力,窒息到了极点时,对方轻轻度过一口气来,然后拉着他往上漂去。
“宋风宁!”两人刚出水面,高子荏便一声怒喝,然后眼圈又泛了红,他也不知道最近自己哪来这么多眼泪要哭,“你混蛋……”
“好好好,宋风宁大混蛋”,宋风宁对这样的人儿最是没辙,拉到怀里还不肯老实,只好在离对岸近些的时候警告似得捏了一把屁股,咬着他的耳尖儿轻轻呼吸,方才憋气导致的晕眩还未完全平复,他用下巴靠在高子荏的肩膀上,轻笑着开口,“为夫替子荏游过三川河了,往昔的那些事一笔勾销,夫君替子荏赎罪,好不好?”
宋风宁感受得到怀中人片刻的愣神,随即在冰凉的河水中一颗炽热的液体落在手背上,那人略带颤抖,几不可闻的回道:“好。”
“子荏”,宋风宁带着人靠在浅滩的石头上休息,自己半个身子还泡在水中,高子荏趴在一边晒太阳,听到他叫自己的时候回头,他便撑着河床准确的吻在嘴唇上,“子荏,想不想在水里试试?”
高子荏最终是没拗过宋风宁的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晒了半干的衣服被扒了精光,拉下水的时候他内心还暗骂荒唐,手肘撑在河床上被宋风宁稳稳的抓握,清凉的河水似乎有镇痛的作用,臀瓣也没有先前那般疼。
火热的器物在这样的衬托之下更为不可忽视,“子荏抓好,别蹭到腿”,话说得温柔,手指推进花蕊的时候带进了些凉意,然后抽出让河水倒灌进了身体深处,高子荏情难自禁地呻吟出声,然后夹紧的穴口在触碰到指腹柔软的时候再度毫无骨气的大敞门户。
极富耐心的前戏将高子荏弄得颤抖,似乎周围的水温都因为情事而变得滚烫起来,河水再也带不走他蒸腾的体温时,宋风宁才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分身挤进拓宽的甬道。
“唔嗯……嗯……”
后穴因为水下的压力而吸紧了阳具,带给宋风宁比平日更多的快感,只是抽出又没入几个来回他便忍不住靠在高子荏身上喘息,甚至开始琢磨要在侯府后院修一个水榭的事了。
“风宁,风宁……啊唔,我想……想要你……啊……”
婉转的呻吟一开始还控制在两人能听清的范畴,随着水波越来越猛烈,活塞运动产生的灼烫让这叫声也被烧滚开了沸腾在空气中,顺着河流而下,飘散着往远方去了。
“唔,烫……”
肠壁一阵烧灼,高子荏被烫得与宋风宁同时射了出来,随着穴口打开的地方涌入的河水将宋风宁灌进的东西洗刷干净,宋风宁撑着上岸,又把被操干瘫软的小夫人架了上来,把人转个身抱在怀里,“把水排干净,乖,不然肚子疼。”
“宋风宁,你就欺负我!”
“这怎么叫欺负?这是共沐爱河,永结同心,白首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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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荏听着耳边不正经的情话羞红了满身,咬着他的肩膀将后穴里倒灌的河水滴滴答答的排净,他的衣服都湿透了没办法穿,一阵风吹过来打了个抖没骨气的抱紧了宋风宁,贪婪的索取着体温,两人往马车方向走的时候,他有些困倦沙哑的在宋风宁耳边嘟囔,“这次回去,就不再回来了吧,往后我们下江南,去些花红柳绿的地方,好不好?”
“好。”
宋风宁把人往上颠了颠,马车停的不远,他掀开帘子先把高子荏放进去,然后去找自己的衣服披上一件又给高子荏盖上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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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高子荏还是轰轰烈烈的病了,连带着宋风宁都染了风寒,陈麟在听说两人荒唐的行为之后拂袖而去,留下了张极苦的药方给洛翕和从容,嘱咐让高子荏扎扎实实的喝到燕都城门口。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宋风宁,则因为每天喂药被自家小夫人记恨,一路连摸到手的机会都寥寥无几,日常只能望妻兴叹。
第125章
再回到燕都时,熟悉的深灰色城墙伫立在眼前,奔波半月有余的几人都有种恍如大梦一场的感觉。
洛翕作为督军回城要先进宫面圣,秦子陌自然陪同,宋风宁跟高子荏得了恩典,允许两人五日后再进宫请安,便得了空能悠闲着回府。
许久没有这般悠闲,高子荏身上的伤已经好了,抱着五月坐在马车前,轻声跟他讲着:“这里是燕都,前面的那个铺子是卖糕点的,等五月再长大一点爹爹买给五月吃。”
栖霞大道上依旧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临街小贩的叫卖声,叠上新妇与男人拌嘴的吵闹,还有孩童拿着小风筝在道旁疯跑。
边塞黄沙席卷不到的地方,百姓只管安居,那些血流成河的悲怆与牺牲好似与这里的时光无关。
“真好”,高子荏发自内心的舒展了笑容,怀中的小娃娃第一次看热闹,看见什么都新鲜,过路的小贩手中拿着个红色点缀青松石的拨浪鼓晃荡着招揽生意,五月的小嘴“啊啊”的跟着节奏,小脸笑开了花,高子荏叫住那个小贩,问了几句便爽快的付了银子把小鼓买了回来。
小五月有了属于自己的玩具,一双碧蓝碧蓝的大眼睛笑盈盈的盯着高子荏,伸出小手抓握他的手腕,兴奋的在他怀里乱动,嘴里叫着:“啊,吧吧,啊。”
“我也想要小玩意儿”,在另一边坐着的宋风宁将下巴抵在高子荏的肩膀上,伸手戳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