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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
易倾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找不到就不找嘛,现在这个社会,人不怕老,只怕穷,只要存够钱,还怕不能安心养老。
陆臣野又说:“还是说你身边有人让你觉得这样的恋爱关系也是可以在现实中建立起来的?让我都有点好奇起来了。”
他的这句话虽然说得很随意,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易倾脑中立刻闪过一个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大展身手的身影,顿时被自己禽兽得大惊失色,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气管。
不不不不不不,说好了我易倾做人是有底线的啊!!
易倾立马喝了口水压惊,飞速利用工作时的心理素养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错,仔细想想,肯定是这几年和沈昂相处太多所产生的误导罢了,误导。
易倾有点食不知味地吃完了这顿饭。
陆臣野很有风度地申请买单:“就算是我刚才出言有失的道歉吧。”
通常易倾都会主动买单,但陆臣野的情况略有点不一样,他属于不好好相亲走后门的那种。
所以易倾没和他抢。
确认双方婚姻爱情观不合后,陆臣野没有多纠缠,将易倾送到车旁便离开。
而易倾一路以比平时更慢的车速回家,抵达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后,坐在车里认真审视拷问了一下自己的内心。
她还没剖析得出个结论,车窗就突然被人从外面用指节笃笃敲了两下。
易倾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停错了车位,一转头发现外面居然是沈昂。
她降下车窗,沈昂先指指不远处的垃圾分类点交代:“我下来扔垃圾,正好看见你在车里发呆,想什么呢?”
易倾:“…………没什么。”
沈昂弯腰趴在降了三分之二的车窗上,下巴搁着自己的手臂,眉梢眼角露出一点挤兑的笑意:“这个迟疑有点长了啊,易倾。”
易倾本来觉得自己很光明磊落,但不知道怎么的被沈昂看着就生出那么一丁点的底气不足来。
在她思考出一个能骗过沈昂的借口之前,沈昂就自己接了下去:“按照行程,你今天也是去相亲。那就是今天的相亲对象终于让你动心了?”
易倾迟疑地:“没有……吧。只不过正好是个彼此知道名字但从没说过话的人。”
沈昂眼里笑意依旧,他端详了几秒易倾脸上的神情变化,而易倾根本不确定自己脸上的肌肉这时候够不够听话。
然后沈昂像是得出了结论一般地托腮笑道:“他很符合你的择偶要求?”
易倾点点头:“对。”这倒是真的,客观条件确实匹配。
沈昂继续问:“那你很快就会和他结婚?”
易倾严谨地从程序角度提出质疑:“相亲之后就算觉得满意,也不是马上就直接结婚的吧。”
“也对,”沈昂笑了笑,“那你打算先和他谈恋爱?”
“不是约好了吗,决定谈恋爱之前会先让你参谋一下。”易倾决定赶紧停止这个话题,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又想起自己的副驾驶座上放着刚才陆臣野送的花。
她正要回身去拿时,沈昂已经打开另一边的车门代取了。
沈昂低头轻嗅,新鲜的香槟玫瑰花束躺在他臂弯里,衬得他整个人像是陷入热恋、等待约会开始一样。
“真有心,”沈昂抬头半开玩笑地说,“说不定他在今天之前就已经暗恋了你很久。”
易倾觉得有点好笑:“有多少暗恋能被忍耐这么多年而不被发现?”
她一说完,就听见沈昂的低笑。
“谁知道呢,”他说,“答案可能会让你震惊的。”
18. 第 18 章 不许说话。
恋爱综艺第五季房屋的设计工作完成以前, 易倾始料未及地多了一件烦心事。
她原来的助理因为父母重病职回了老家,但又正值工作忙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她连抽几十分钟出来面试一个合适的新助理都觉得很费劲, 干脆就交给了人事自己去选拔。
易倾交付工作时就给了一个要求:入职马上就能投入工作、跟上进度。
要求越短,人越难挑。
以易倾的这个要求,招进来的新人必须是熟手、在行业里有过丰富的经验, 不然谁能在没有老人带领的情况下一瞬间上手、跟上已经开始了的项目?
应届生肯定是不太可能的,那就算是去找猎头公司挖角, 没有十天半个月也很难到岗, 更别提还有竞业合同的存在。
人事接到易倾的需求以后千挑万选看秃了头, 两天之后给易倾打电话:“刚给你发过去了一个简历, 你看看?”
易倾哪有时间看邮件, 她以前忙的时候都是助理帮忙整理工作邮件、提炼出来念给她听的。
“符合我的要求吗?”她直接问。
“符合是符合,也没人比他更符合了……但我觉得还是你看下简历再决定?”
人事主管的语气犹犹豫豫, 但易倾懒得细究:“符合就给我送过来,见了面我就知道他能不能留下来。”
“……那好吧, 我明天就让他去你们那儿报到。”
第二天早上九点整,易倾一手提午饭一手拿咖啡走进工作室里, 一跨进门就看见前台的等待座位上坐着一个眼熟的男人。
——陆臣野。
易倾感到新奇地扬起眉:“陆先生大驾光临, 是找哪一位?”
陆臣野站起身,谦逊地说:“我是您的新助理, 您叫我的名字就好。”
易倾:“……”
好家伙,人事主管找的哪个鬼才猎头公司, 能把隔壁设计师的老板挖过来当助理。
易倾侧头看了看前台的小姑娘。
小姑娘有点尴尬地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玩:“我打过电话了,他确实是今天来入职的,您的新助理。”
易倾的眼神扫过时钟,朝陆臣野偏了下头示意他跟上自己:“里面说。”
她走了两步, 又回头半是严肃半是玩笑地警告前台:“这事儿先不许拿去当谈资啊。”
陆臣野跟着易倾进了办公室,还真没坐下,就跟寻常助理一样地站在她的大办公桌旁。
“你家没有破产吧?”易倾好笑道,“我这里一个助理的月薪,还不知道够不够你这一身行头的。”
“我最初开工作室,是和我二叔合伙。过去的几年里,虽然也取得了一些成就,但我总觉得自己陷入了舒适圈中。”陆臣野有条有理还很有据地说,“所以这一次离开自己的工作室,本意是想在相似但又不同的其他同行那里接受一些新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