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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能让我想结婚的对象。”

易倾叹了口气:“你这话听起来也太让人误会了……我小时候搬家离开榕城,给了你这么大的心理阴影吗?”

“……那我要说‘是’的话,你就会同意吗?”沈昂笑眯眯反问。

易倾看了看他手里的信封。

“你看,我会包你全部的家务,会做你的一日三餐,而且我家和你家知根知底,我爸妈也喜欢你,此外,我百分之一百支持你的工作。”沈昂一一举例,态度特别认真正经,毫无旖旎之情,“……还有,你也不讨厌我。”

易倾:“……”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错过这村就没那店了。

“最重要的是,”沈昂顿了顿,“我会永远把你当做人生里的最优先来考虑——所以,易倾,要不要真的结婚?”

易倾停下脚步看着沈昂,思考他是不是酒劲上头到现在。

但沈昂神色清明,甚至还又补充了一粒砝码:“这样你以后凌晨突然想吃夜宵我都可以给你做哦。”

易倾:“……”这条还真的很有吸引力。

“等等,你先别回答,等我说完所有和我结婚的好处。”沈昂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低头又沉思了下,恍然抬头又加了条理由,“我和那些凤凰男不一样,绝不贪图你的钱。”

沉默地听他单口相声了半天的易倾终于笑出了声。

她刚要张嘴,沈昂就面色紧绷地阻止了她:“等等,还有。你痛……”

易倾打断了他:“好啊。”

沈昂垂头丧气:“我想也是,刚刚都是开玩——??”

“好啊。”易倾又重复道。

20. 第 20 章 你现在不觉得自己禽兽了……

沈昂就喝了那一杯酒, 下午时也多是借酒装疯。

但在离那杯鸡尾酒下肚七个小时后的现在,他感觉自己是不是真有点醉了。

“你住这个房间?”易倾问。

沈昂站在易倾家的客房门口愣愣点头。

说是客房,其实本来是易倾小时候的卧室, 沈昂熟得很。

易倾和她父亲一起搬走后,这间房子就一直空着,也没有找过租客, 只每三个月托人来打扫一次。

易倾重新搬进来以后住的是主卧,原来的次卧改成了书房, 还有一张隐藏式的书柜床。

沈昂进这间新书房打扫过不知道多少次, 没想过自己有能住进去的这一天。

“可能短时间住不习惯, 不过也就这一两个月的功夫, ”易倾靠着门, 语气很随意地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需要我帮忙搬东西吗?”

“不用。”沈昂下意识地回答完, 然后才终于有点回过神来。

他像是跑走马灯似的回忆了一下之前和易倾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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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昂真没打算这么冒冒失失地向易倾提出那句“要不要真的结婚”。

但结果就跟他上次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易倾、轻易就跨过了那条底线一样……

……不,应该说, 那一次就是开端。

沈昂当时在那儿拼命找理由说给易倾听时也知道,说再多的理由出来, 易倾也不会同意。

结果易倾同意了。

她还说:“不过在你二十二周岁生日前, 给你反悔的机会。”

于是,就这样, 沈昂得到了在易倾家里住下的权限。

“这个也算是同居体验,”易倾懒洋洋地说道, “梁导说新一季的节目也有这个环节。”

沈昂忍不住回头问道:“那要是等到了七月三十一日,我也不想反悔呢?”

易倾想了想,笑道:“那不一定,也可能会是我反悔啊。”

沈昂立刻整个人斗志昂扬, 这辈子还从来没这么想赢过。

看到易倾的反应、表情,他就知道易倾不可能是因为旖旎的理由而同意他的提议。

但沈昂一点都无所谓。

反正一口咬住,他就绝不会再松开。

……

“所以,”女主管总结了一下,“你为什么等到今年,而不是四年前就搞他?”

在午休时间里昏昏欲睡的易倾不是很想理会这个问题:“什么叫‘搞他’,不要说那么难听好不好。”

“你看,沈昂那时候已经成年了,现在还是成年;那时候没到结婚年龄,现在也还是没到。”女主管双手一摊,“有什么不一样?”

易倾靠在茶水间的桌子上喝了一口冷萃,没有理会她。

女主管却不肯放弃,她用肩膀轻轻撞了下易倾:“哎,那你到底怎么想的?”

易倾懒洋洋闭着眼:“什么怎么想?”

“就是,你怎么会同意他这个提议的?”女主管摸着自己的下巴,“和你认识这么多年,我可不觉得你会对提出同样提议的其他人点头。”

“……”

“说说嘛。你和我说这件事,不就是想听听看别人的意见看法?”

易倾无奈地睁开了眼:“那你就当沈昂是我的弱点吧。”

女主管啧啧了两声,上下打量易倾:“你现在不觉得自己禽兽了?”

“挺禽兽的,”易倾认真道,“但至少没有构成犯罪行为。而且,等他想明白的时候,我会让他轻轻松松走的。”

“‘想明白’什么?”女主管好奇地问。

“想明白他对我的感情并不是想结婚的那种意义。”

女主管惊了一下:“替身文学?”

易倾低头看表,表情波澜不惊:“午休结束,该上班了。”

女主管也下意识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明明还有两分钟……我靠易倾,你居然为了回避这个问题而提前上班两分钟!!你是有多不想回答!”

易倾拿着咖啡杯走出茶水间,把女主管的指控甩在了背后。

沈昂对她的感情很复杂,反之亦是。

易倾是最先发现沈昂病情、陪不谙世事的小孩走过一段黑暗旅程、独一无二能“理解”他的人,在沈昂心中当然有特殊的地位。

但沈昂又何尝不是那时候刚刚失去母亲的易倾独一无二的救赎?易倾没能保护自己的母亲,但她能保护邻居家年幼的小孩。

少年时期的一切色彩都那么浓烈炽热,好像能用尽一生全部的不理智,所以就格外难以忘怀。

易倾自认是个成熟的社会人,能分清自己的这种那种感情。

但她很担心沈昂会分不清。

所以就和以前一样先保护他,等到他想离开的时候,再让他离开。

女主管终于快步追上了易倾,她像是好不容易在那字里理清了事情原委:“那你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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