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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全身酸软,慢慢睡过去了。
半夜里又有人弄她,应当不是梦,她越弄越醒,看他掰开了她的一条腿儿插了进来。
伏渠见她醒了过来吻她鬓边,又吮她耳垂,吮得她颤抖不已,娇喘吟吟。
他越来越快,洛白瑶叫他弄得想逃,被他一把抓住,手贴在她小腹不让她走,顶弄时还能摸到自己顶出的隆起,很是奇妙,让人不禁想她怀胎的样儿。
就这么弄她,弄到她怀他的孩子,反正那边已经快好了,桃桃一定也很想要。
再更深一些,更里面些!
0009 九错青丝绕
洛白瑶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腰酸背疼,记忆慢慢回笼,昨夜伏渠的热情叫她想起来就面红耳赤。
想起民间相爱的夫妻会剪了青丝放在一起,寓意白头偕老。
她想:伏渠和洛白瑶也算是亲密无间了吧?
她剪下一缕青丝放在百福锦囊里,叫人送给他。
接下来她都过得很快活,她觉得是她的青丝起了效果,每日他来了坤宁宫都要抱抱她,因他养身的关系,隔两日里必定会行房。
现在她不用药也能快活许多了。
……
十一月里一天,太医院拿了七八个牌子,宫里事情少,她立刻去派了人询问。
是乾清宫有人急病,去了宫外找人。
宫里的太医不够好么?要去宫外找人?
乾清宫这样急,会不会是他呢?想到这里洛白瑶再也坐不住,叫人抬了撵快快去了乾清宫。
乾清宫少有的戒严,不许她进去,她等在外面焦心不已,又听说是伏渠的命令,只好依他。
她总是依他的。
不知等了多久,冬日寒冷,她听见静默宫里一声婴儿啼哭。
婴儿。
洛白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云嬷嬷又说些什么,她安安静静的呆着,等着伏渠来。
伏渠再没有来。
洛白瑶没有去找他,不过几日她好像变了很多,不再整天胡闹,也不再上窜下跳,云嬷嬷的眼神却比以前更忧心了。
她知道了,云嬷嬷在一边讲给她听是怎么回事儿。
那是个官家女子,叫茵女,无名无份在皇帝身边做女侍,孕是早就怀了,前些日子才产下,是个女孩儿。
前些日子产下,那就是迎娶她的时候怀上的。
哦不,说不得更早就在努力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恶心,想吐。
云嬷嬷惊喜地看她,说她小日子向来不准,她每回都给她算着呢,说不得就是怀了大衍的皇长子!
还是皇后洛氏所出。
高高兴兴地去请太医了。
太医肯定了云嬷嬷,一脸喜气跪下来恭贺。
洛白瑶一脸平静,她好像和这个世界隔了一层,什么都感觉起来钝钝的。
她任由云嬷嬷照顾,让她喝水就喝水,让她捧手炉就捧着,让她吃果子她就双手握着慢慢啃干净。
新年里她和他坐在一起,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话。
她看见了他眼里的神色,心里想: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他眼里的东西是复杂,可能是嫌恶可能是冷漠也可能是憎恨,唯独不是欢喜。
不是爱意。
夜里他来了,沉默蔓延在两人中间,他们都没有说话。
睡在床上,她望着帐顶,忽然想起他大婚时也是这样望着帐顶,她想:那时候他心里又在想什么呢?
她像个傻子。
她是个傻子。
伏渠坐起来,帐子阻隔了她的表情,他看不清,他只是突然想说些什么。
然而嘴唇张了又闭,到底没有话说出来。
洛白瑶背过身去,呼吸隐没在黑暗里。
0010 一愿定尘埃
初六坤宁宫前被许多侍卫围住,他身边的大太监端了一碗浓稠的苦药给她。
她一言不发,表情温柔地笑了一下,一饮而尽。
午时过后她开始疼痛,在宽大床榻上打滚、踢腿,狼狈姿态此生未有。
她的手抓住一切可抓的东西,骨节被她用力拧得痛,但她感觉不到这里的痛。
是因为突然想到与他的那夜也是这样抓住床被,她才松了手,然后掐住了自己大腿上的皮肉。
……
七八天后就不那么疼了,她身上到处都被自己掐到肿起来,穿了衣服不能发现,沐浴时云嬷嬷看着她衣衫下的皮肉捂住嘴痛苦失声。
洛白瑶还能笑得出来,牵住乳嬷嬷的手,靠在她怀里。
她想阿母了。
云嬷嬷哭的肝肠寸断,又不想被人听见,闷得胸口发疼,更加搂紧她。
听见她说:“嬷嬷,跟父亲说,我想去江南,可以吗?”
云嬷嬷连连点头:“好,好!”
……
洛白瑶性子变得安静了,看本书能看一整天,云嬷嬷想到以前夫人一天到晚到处抓她都不定能抓得住,颇希望她能安静些。
可是这个样儿,夫人看了恐怕伤心欲绝呀。
洛白瑶一天天算着日子,待得春天过了,天下又闻得一件奇事。
皇帝休妻。
自古以来进了皇宫的人就没有出来的,皇帝的女人哪儿能放在外头?被人沾了算怎么回事?是个男人都心里咯应啊!哪怕是不要了的也不行!皇家还养不起个不喜欢的女人吗?
大约因为那女人姓洛吧。
一时间洛丞相也跟着声名大跌。
六月六日她离宫,一眼都没有回头,更不会注意到那高高宫墙门上目送她远去的人,以及他紧紧攥着的拳头。
……
她在城外十里亭草草见了父亲母亲,母亲两眼红肿,显然哭了多日,父亲也是白发丛生,同从前比老了好多。
泪珠同雨水一样颗颗滚落,她跪在灰沙满地的尘土里,沉默地磕了三个头。
母亲哭的站立不住,挂在父亲怀里,父亲笑着看她,眼里却满含泪水:“乖桃桃,是父亲不该送你进宫。”
洛白瑶摇头,轻声说:“是女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