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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赏景时也扫兴得很罢?
还是会喜欢呢?
她那样天真纯稚,是不是会喜欢上那样的书生?
伏渠突然心绞如刀,面露痛楚,大太监忙给他递了一颗药,那丸子有些大,又端了水助他服下。
他的女儿一岁了,他还没有想好封号,只封了她母亲昭容。
又想,洛白瑶说不定怀的也是个女孩儿呢?那时候太医都信誓旦旦地说茵女怀的是男胎呢。
怎么就是女孩儿呢?
如果是皇长子,那桃桃就不必喝那一碗药了。
她也不会伤心难过得非要走。
洛钧阳不会为了女儿攻击他。
以至于朝政乃至于天下议论纷纷,至此才知有个皇帝在皇宫里却没有权柄,他也不会在朝政上拥有了明面上的支持者。
但,这所有一切,都是以洛白瑶为代价的。
伏渠心又在痛了。
他捂住心脏,大监又拿了颗药给他服下。
……
大监摸着袖子里的药瓶心下叹息。
这又是何苦?
既放了人家,又截了信件,便次次看次次都心痛难忍,一次比一次严重,如今不得不服药才能压下,偏偏那一位写信越来越多。
这真是……
0013 浪荡自我闻
探子在庄子外发现有人行踪鬼祟,暗探跟了人护卫去抓,却抓了个空,那些人都是好手。
一连过了两月,临近年关,他们行动越发紧密,庄子戒严,枕戈待战。
终于抓了个他们护着的人。
这人四体不勤,有些体力估计也是这些日子练的,也不是专业谍报,一问他他就麻利交代了。
是皇帝。
让他画了这庄子里最美的女人交画像上去。
是京城的画官,情知庄子里的人必定就是前皇后,这才敢接了这活儿。
云嬷嬷叫护卫下去,又左右为难地看着愣住的洛白瑶,守在一边看她脸色。
洛白瑶定下心来。
这事儿有好几个解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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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是接了画师,送了画像上去,好处么自然是伏渠对她心存有念,便可与他在父亲间周旋一二,坏处么,就是她可能会回那个皇宫。
二则么,就是杀了画师。
往嘉兴南湖绑了石头一扔,死无对证。
三则么,放了他,不许他画。
只是这同一则没有什么区别,她已经见过那人,画师自然可以记住她大部分脸庞,呈交皇帝。
洛白瑶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太高估自己,又如何是他对她心有感念呢?也许是洛家各人都被他监视住了,画像只是个可进可退的由头。
而且,他连与她的骨肉亲子都可以毫不犹豫舍弃,又何况是她?
她又细细盘算起来。
……
最后还是放了那画师。
没有必要养着他,还要防着他画了画像扔出去给人。
她也做不出随手把人扔进湖里的事儿。
但她也再不想回去了。
她跟云嬷嬷说,让她去买些长相清俊的男子回来,要略大她些。
她不喜欢比她小的男人。
云嬷嬷眼睛瞪得像铜铃。
又磨蹭了两月,偷偷去信给夫人,没有回信,还是去办了。
买了四个,三个是南风馆里头的,有两个已是被男人用过了,一个是清倌,还有一个,是那书生。
洛白瑶看着他皱眉:“你来干嘛?”
“我来卖身!”
洛白瑶被他吓一跳,这样的事儿怎么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掷地有声?
洛白瑶看着他久久吐不出一语,又去看那清倌:“我这儿可算不得好地方,你来又是干嘛。”
终究是唱戏出来的,声音娇柔:“奴只是寻一个安身之处罢了。”
洛白瑶坐到太师椅上,看着众人:“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奴等皆知”“我知道!”
……
“你们知道跟着我随时可能被削了脑袋吗?”
这次只有书生回答知道!南风馆的没有回答,面面相觑。
“若是怕了的就自去吧,可还你们良家身。”洛白瑶饮了口茶,淡淡说道。
“奴愿留下。”清倌跪下了。
“奴也愿。”清倌身边的跟着他跪下了。
另外一人倒是知机:“谢姑娘还我自由身呀~”
这是临了还要给她唱一句?洛白瑶失笑。
便叫人带他出去,还身契给他。
0014 自此心无君
突然想起来,又问书生:“你书读得好好儿的,不去科举,来我这儿卖身?赶紧滚吧!”
书生扭着脖子不要:“反正我八股都背不起,更不必说作文了,我就待这儿!”
“那你十年寒窗也不能来卖身啊?你知道我买人干嘛吗?是做内宠的!”
清倌显然瞳孔放大,一脸不可思议。
洛白瑶低头喝了一口水。
书生真是愣!还直愣愣回她:“是吗?那太好了!”
双眼发亮!
……
这人莫不是头脑不大好罢?
招手叫他们坐下,书生和清倌倒是坐了,那个小倌儿不敢,依着那清倌站着。
“你叫,什么来着?”洛白瑶看向书生。
“我叫任泉生!任在泉中浮沉生的意思!”书生好像很兴奋。
“这名儿是你自己取得?”
“是啊,我没父亲母亲,在慈幼庄长大的!”
洛白瑶好奇了:“那你怎么读的书?”
“福满楼的掌柜看我老实机灵,本来是叫我看账本的,后来就学了字,我又自己跟慈幼局的大壮哥倒卖夜香,赚了些钱。”
“倒夜香也能赚钱?”这真是奇了。
说起这个任泉生更兴奋了:“我跟你说这东西好赚得很呢!两头收钱!收夜香有清洁费,卖夜香有肥地费,若是帮忙浇地还能再得一笔!”
这茶也喝不下去了:“无本买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