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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雅克大叫了出来:“不!你走开!我不要你!”
赤野真一的眼神微微一沉,却并没有多说,而是干脆放弃了安抚,强硬地把他不停挣扎的身体抱了起来,放进悬浮车便向家中驶去。
当雅克被带到赤野家的庄园后,赤野真一让他在父母面前露了一面,直接便将他带到卧室去了。雅克被安放在大床上,赤野真一干净利落地脱掉了他的衣服,然后便按着他的身体进入了他,中间一句话也没有说。
雅克悲惨地哀叫着,承受着下体如同粒子炮般攻击的冲撞,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残暴吗?一句温柔的安抚也没有,完全是像在作战一样。而且他居然还完完整整地穿着衣服,仿佛正在宪兵队执行公务一样。
雅克觉得所有被俘的人鱼中,自己一定是最悲惨的一个,从此要作一个暴君的奴隶!自己可不可以申诉?
雅克一向不太喜欢和族,总觉得他们很难以捉摸,而且情绪会突然变得十分激烈,做出让人难以置信的暴烈极端的事情来,这时就更加不喜欢了,暗想难怪赤野真一当了宪兵,真的没有那个种族比他们更适合这个变态的工作了!
赤野真一作过一轮,发泄了情绪之后,这才从容地脱掉衣服,这时他不担心雅克会从床上逃脱,因为这个人鱼被自己刚才一番猛攻,已经瘫软在床上难以行动了。
雅克见赤野身上不着寸缕,露出东方人种相对稍显单薄的身材,心中更加更害怕。赤野真一的胸膛虽然不像欧罗巴人种的胸膛那么饱满,而是有些平板,但筋肉却极其结实,如同将力量全部内敛的猛禽一般,虽然看起来不像豹子那么筋肉发达,但却能抓起一只羚羊!
而自己如今就是那只羚羊。
当赤野真一再次压上雅克的身体是,他终于还算温和地说了一句话:“不要乱动,会受伤。”
雅克有点欲哭无泪,他这是告诫自己不要惹旺了他的欲火吗?
雅克这一晚的遭遇和所有战俘人鱼相同,都是被征服者当做鲜美的肉食,尽情吞噬,以宣泄自己的长久的欲望。而雅克可能是其中尤为可怜的一个,因为他身上那个强悍的男人基本上不怎么说话,更何况安慰,只知道埋头作自己的事,在雅克身上奋力耕耘。
雅克终于悲惨地昏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看到在朦胧温柔的灯光下,赤野真一已经换了宽大的和服,正跪坐在一张小桌边,精心侍弄着一只小巧的香炉。这时的赤野真一全神贯注,竟显得有一种寂静之美。
雅克提起鼻子一闻,房间中果然有一种淡淡的十分雅致的香气,让人心神宁静。
但赤野终究是宪兵队长出身,虽然在进行香道的修炼,但几乎立刻就察觉到雅克已经醒了。
他看着雅克,十分礼貌地欠了欠身,文雅地说:“你醒了。方才真是抱歉,我太激动了,今后不会再那样,请不必担心。我已经给你清洁过了,你现在可以直接吃饭。已经准备了关东煮还有牛尾汤,我现在给你端来,你补充一下体力。”
赤野踩着木屐啪嗒啪嗒地出去了。
看到他突如其来的礼貌,雅克真有点空间倒错的感觉,赤野这是在做什么?砍下了对方的头再鞠躬行礼吗?再听他连清洁身体这种事都面不改色地说了出来,一切有条有理,就像安排行动过程一样,真不愧是当宪兵的。
赤野真一很快就提了一个食盒进来,这是一个漆器食盒,上面描着简洁淡雅的花纹图案,雅克不懂得这些,但也看得出来这件漆器是件精品,漆色润泽厚重,也不知刷了几层漆在上面。
不过赤野家里也真够古板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不用餐车,而是拿了个食盒!真有点像和族大河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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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野一样样取出食盒里面的食物,一碗酱色的关东煮,一碗浓厚的牛尾汤,一碟酱渍小菜,还有馅饼和寿司。这是和洋搭配么?
赤野把东西摆好后一点头,道:“请用吧。”
雅克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食物,又看了看他,新婚之夜后第一顿饭一定是要丈夫来做,这已经成为传统,那么这些饭食都是赤野做的吗?
似乎是看出了雅克的疑问,赤野认真地说:“这些都是我做的,希望你能喜欢。”
雅克这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之前的运动实在太激烈了,十分消耗体能,人在经过了这种事情之后胃口总是特别的好。
因此对于赤野做饭这件事再觉得不对劲儿,雅克也要先填饱肚子再说。于是他拿起勺子和叉子,就吃了起来。
意外地,这几道饭食竟然十分美味。或许因为和族独特的对美感的执着追求,食物的外形色泽本来就十分优美,而入口后发现这些饭菜也不是光显示卖相的,味道也十分鲜美可口,很有家的温馨味道。看来赤野这个人也不是只会摆弄武士刀,他这双手还能够把萝卜丝切得很细。
雅克吃饱了饭,方才崩塌的情绪就重建了一半,不再那么惶惶不安了,开始有心情打量这间卧室。这是一间典型的带着东瀛风情的欧式卧室,主要的家具都是西洋风格,但许多点缀装饰却都是和族韵味的,分外精致美丽。
雅克强扶着腰下了床,赤野真一在原地没有动,任他自在走动。
雅克来到柜子前,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摆设,那里有许多极其精美的花瓶、盒子、扇子,最令他惊讶的是居然还有几个颜色鲜艳的木偶娃娃,制作得极其用工,显得分外精致可爱。
雅克有些不可置信,已经是这个年纪的人了,为什么会在卧室里摆放这个?这是赤野原本就有的,还是他为了迎合自己的口味而特意重新布置的?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具有这种心理偏好的人?
于是雅克便试探着问:“赤野先生,这玩偶娃娃是房间里原来就摆着的吗?”
赤野平静地说:“今后不必这么客气,只要叫我赤野君就可以了,雅克君。”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雅克的问题,而是似乎无意地取出自己的通讯器,向雅克轻轻晃了晃,雅克清楚地看到在通讯器的末端拴了小巧精美的玩偶,而且还是两个。
雅克的眼珠子几乎都要凸出来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二天早上,雅克早晨起来,见床上已经没有了赤野的影子,以为他是去厨房忙碌了,但一来到庭院,就看到赤野真一手中挥着一把雪亮的长刀正在舞着,他的姿势有力而又十分美妙,就如同舞蹈一般。雅克看到这种古老而又新奇的事物,不由得定定地看呆了眼。其实这种刀法叫做“神刀流风舞”,在和族中极有名的,只是雅克不知道。
这时,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说道:“真一,早饭做好了吗?”
赤野真一立刻停住了动作,把刀规规矩矩地收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