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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暄的过去,也知道他曾被送入娼馆调教,但此时听他亲口说出来,却是异乎寻常的刺痛,心中对谢子风恨意更浓,但却也明白谢子风这样做无可厚非,他待怀暄已经很不错了。
宇文真柔声说:“怀暄,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再去见他多有尴尬,我们多多打点一些礼物也就是了,只要心意到了就好。”
怀暄摇头道:“他病得这样重…”
下面的话虽没有说出来,但宇文真也明白,谢子风这病都是因为怀暄,所以怀暄才坚持要去看他,他若是不去,也就不是怀暄了。
宇文真俯下头狠狠吻住了怀暄的嘴,近乎粗暴地攫取着他口中津液和气息,怀暄的双唇被他啃咬得有些疼痛,但却毫不反抗,顺从地任他发泄着。
直到将怀暄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宇文真这才放开他,让他透了口气,然后疼爱地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红肿的嘴唇,平静地说:“既然想去,那就去吧。”
怀暄万料不到他这样简单便答应了,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宇文真微微苦笑,抚摸着他的头发,温和地说:“我早就说过不会让你不开心的。你去探望谢子风以报旧恩,也是人之常情,若不让你去,你一定会郁郁不乐,那样我怎能忍心呢?再说我也信你。”
怀暄只觉得那伤痛凄凉的心“砰”地撞在一颗滚烫的心上,并且被它紧紧包裹起来,对于宇文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感激,觉得两个人从未有这么贴近过。
他慢慢张口叫了一声“真”,便再也说不出话,偎在宇文真怀里默默流泪。
宇文真听他这样唤自己,立刻便满心欢喜。怀暄起初是叫他王爷的,宇文真不肯要他这样称呼自己,嫌太疏远了,强了好几次,他才肯叫自己“宇文”。其实自己更想听他叫“真”的,但怀暄是个端正守礼之人,绝不肯叫出这样亲昵的称呼,宇文真只有暗暗着急,不想今天他竟叫了出来。
想来是自己精诚所致,他那边终于金石为开,今后两人的关系可要更进一步了,看来这次自己付出的代价倒也值得。
宇文真既答应了怀暄,便吩咐婢仆明日收拾东西,后日送怀暄到相州。
其实宇文真本想多收拾几天,将怀暄多留几日,但怀暄刚刚感动于自己的信任与包容,这时可不能显得太小家子气,因此只得咬牙将行程定在了后天。
宇文真一声令下,丫头下人哪里敢怠慢,当晚就忙碌了起来。宇文真便也坐不住了,先将怀暄安顿上了床,哄着他好好睡下,自己则去吩咐这安排那,直折腾到半夜。
第二天王府中人仰马翻又闹腾了一天,一个个箱笼打开又关上,一件件东西器物取出来又收进去,宽敞的前厅摆得满满的,院子里也放了几口楠木箱,云冉和观月听涛一口口箱子清点着,好不容易点完了数,又将单子给宇文真过目,唯恐少了什么东西。
宇文真一边瞧,一边扳着手指算,连着查验了几遍,见大体上没什么遗漏,这才点点头,道:“倒也罢了,不过倒要带几罐鹅掌鮓过去,怀暄爱吃这个。我们王府里是用鹅油烧菜的,谢家未必有,也得带上。跟去的人选好了吗?”
云冉笑道:“选好了,是观月听涛,加上内院两个伶俐小厮竹响、松节,并四个小丫头,四个杂役,还有六个侍卫,膳房的沈五娘和伊州来的英姑也都跟着,尽够使唤的了,再多只怕谢府也住不下。”
宇文真点头道:“差不多了,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不如你也过去吧,内院的事先交给闻莺。你是个掌得住场子的人,在那边看着,莫要让怀暄受了委屈。还有,我已同太医院打了招呼,明日罗太医会和你们一起走。”
云冉几乎要笑弯了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哎呦我的主子,公子现在是什么身份,哪有人敢给他气受?只怕连王爷都不敢气着公子呢。王爷放心好了,奴婢定然让那谢子风离公子远远的。”
宇文真被她道破心事,脸上有些发烧,横了她一眼,道:“就你知道得多。”
说罢又看了看厅内厅外摆得满满的箱笼,微微皱了皱眉,道:“这东西是不是有些太多了?倒像是要送他去长住一样,这一下更不知要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云冉笑道:“穷家还讲富路呢,外面东西多不合用,若将就凑合着,又恐委屈了公子,到时王爷又要心疼了。王爷放心,只要谢提学的病有了起色,奴婢便催着公子回来。”
宇文真心想也是,这些东西大半都是自己吩咐要带上的,只怕怀暄在外面受苦,现在可悔不得了,只能盼着谢子风早些好了,或者干脆快点死了,自己的心肝宝贝便能早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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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宇文真见收拾得差不多了,时候又已近傍晚,便回到后园寝房,来寻怀暄。
前院人声嘈杂地打点行李,后院却十分安静,因为宇文真知道怀暄不耐烦这些烦杂之事,唯恐吵得他心烦,便吩咐在前院整理行李,不让一丝儿响动传到后院来,因此这后院便如同往日一般清净,半点嘈杂也无。
观月听涛都在前面忙着,屋里便只有桃奴和两个小丫头陪着怀暄说话。见宇文真进来,几个人连忙施礼,怀暄也站了起来,含笑说了声“你回来了”。
宇文真让桃奴几人免礼,赶过来搂住怀暄,道:“今儿一天都没有陪你,可想我么?”
怀暄脸一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桃奴等人见他们亲近了起来,忙告退出去了。
见他们走了,宇文真笑道:“好了,他们都离开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想我不想?”
怀暄俊脸通红,低垂了头,不肯做声。
宇文真见他这羞涩的样子愈加动人,便更紧紧贴了上来,下体紧贴着怀暄的臀瓣,从后面用力搂住他的腰,逼得他更向后靠。怀暄只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在自己臀瓣之间,还一动一动地,仿佛马上就要刺穿衣料,插了进去,不由得紫胀了面皮,呼吸也不稳了起来。
此时宇文真兀自凑在自己耳边追问到底想不想他,怀暄被逼不过,只得轻轻点了点头。见他有了表示,宇文真立时心花怒放,一把抱起怀暄便向床榻走去。
怀暄被他陡地抱起,吓得惊呼了一声,待见他将自己抱向床上,便羞涩地将脸埋在他怀里,一颗心怦怦直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爱欲狂潮。
宇文真轻轻将怀暄放到床上,一边温柔地亲吻,一边温存地为他一件件脱去衣服。怀暄柔顺如水,一切都任由着宇文真,在宇文真身下将身体打开,呻吟着吞进了他巨大的阳物。
那肉棒在怀暄体内狂猛地操弄着,直顶得怀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怀暄白皙修长的身体被猛烈地碾压着,他既不能反抗,也不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