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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
可吵架本来就是单向的情感不对等后催发的产物,没有人吵架是想要一个按价值计量的结果的,林意独在心里回答,嘴上只说:“没关系,反正我也吵不过他。”
眼前这人处处隐瞒又坦率,巨大反差之下的性格让殷楚樾觉得好玩,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他说:“如果当初你不以那种方式接近我,我们也许是非常契合的伴侣,我是说性方面。”
“可我不想要那样的……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尽管那对我而言只是不可能的幻想……”林意独的话被电视里突然的声响给打断,随即是露骨的呻吟声,肉体的碰撞声——遥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被碰到了某个点播按键,放的是一部林意独曾经心血来潮和喻君一起看的片,到最后片没看完,他被喻君操得腿软。
没人表示出想要换频道的意思,林意独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转头看殷楚樾,就在心里评价整部片的优缺点,可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出现当初与喻君一起看的场景。
殷楚樾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会因此而有欲望吗。
问题困扰得久了就演变成不再纯粹的欲望,他尽量动作很小地蹭了蹭腿,发现这无济于事,殷楚樾的存在是那样鲜明,以至于他感官里萦绕的都是殷楚樾的气息。
清冽的,遥远的。
脸上温度有些烫,林意独想着再看下去自己就要忍耐不住了,一转头便与殷楚樾的目光对上,话开了口却变成:“如果现在不能给我想要的,我不介意接受那些你愿意给的。”
殷楚樾的眼神像是在问“我应该给你些什么”,林意独没等来回答,就把被子踢到一边,不得章法地拉下殷楚樾的内裤,已经勃起的阴茎直直拍打在他脸上,那股子属于殷楚樾的气息更加浓烈,林意独用脸颊蹭过龟头顶端,低声道:“您这里和您一样,都不喜欢说真话。”
耳边是电视里的淫言浪语,他着迷地用舌尖舔着殷楚樾的性器,将分泌出来的液体通通舔了个干净。
一两天没被填满的后穴早就不知羞地流着水,林意独想把那些没必要的感情都暂时扔个干净,如果能用身体把心心念念的人给圈住的话,他未尝不可一试。
殷楚樾任由林意独在他身上动作,对方今晚穿的是件黑色衬衫式的睡衣,跪坐在床上时只能遮住半个臀部,林意独又主动解开了全部的扣子,动作时偶尔会露出因为情动而变红的乳珠。
“您…您帮帮我,呜……”林意独跨坐在殷楚樾腿上试图吞入硕大的阴茎,堪堪进了个头又不敢向下坐,只能颤着叫殷楚樾帮忙。
林意独情迷意乱时的模样确实好看,尤其是加上今日刚染的头发,半眯着眼睛害怕又渴望地吞吐阴茎的模样太能让人生出征服欲了,他帮林意独撩开额前的头发,说:“可有的时候,不是你要什么就有什么的。”
尽管话这么说,他还是固定住林意独,腰一挺后穴便吃下了大半根。
“不、不要,慢一点……啊啊哈!”肠肉紧紧包裹住内里性器的每一寸,过快的节奏让林意独经受不住,忍不住哭喊出声,殷楚樾不管他的哀求,只一个劲往林意独最敏感的地方撞去。
没几下林意独就喘着气射了精,后穴高潮的时候殷楚樾也没放缓速度,过度敏感的媚肉又被不知疲倦的力道给弄得瘙痒无比,殷楚樾还帮他撸着前面的阴茎,不知是不是存心,次次都用力擦着铃口,又痛又爽的感觉快把林意独给折磨疯了,甚至不管称呼一通乱叫,只希望对方能给个痛快。
“呜呜、哥哥……快一点,我喜,喜欢你…嗯啊——”殷楚樾听见“哥哥”两个字,开始发了狠,肛口被摩擦得红肿,两个人的体液在抽送之间飞溅到床单,林意独刚想伸手去揉自己的乳头就被殷楚樾用领带把手给绑起来,紧接着胸前两点被殷楚樾吸得肿大,林意独整个人都熟透了。
明明是他骑坐在男人身上,可被主宰的,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还是他,殷楚樾是他唯一的着力点,他一点也不想离开。
记不清经历了几次高潮,林意独已经一点也射不出来了,殷楚樾把精液射进他体内深处,抽出时又带出些许粘稠的液体,床单被林意独的脚给踢乱了,室内一股性事过后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现在该去清理了,可他不想动,想再感受一会儿难得的温存。
殷楚樾把他抱到卧室,帮他把体内的精液给导出来,林意独昏昏欲睡时就听见殷楚樾问:“林意独,一道残阳是什么意思?”他一下子惊醒,却依然装作疲惫,随口说:“键盘上随便打出来的,没什么意思。”
殷楚樾没再说 什么,只认真地帮他清理身体。
一道残阳。
ydcy。
那是他放浪不堪的前半生里最浪漫的秘密。
喻君和殷楚樾之间感情的交集点还是因林意独而起的,所以还是得把林意独的故事写清楚才能写殷总和小喻之间的感情线,我估摸着三十章应该还是能写到初步确认关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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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旦出了浴室,把殷楚樾的问题给糊弄过去,林意独就重新生龙活虎出来,小声嘟哝着自己还可以再来几回之类的话,殷楚樾想着明天对方还有工作安排,直接给人屁股上一巴掌给打得服服帖帖,等安静了就把林意独塞进被子里裹得跟粽子一样严实,不知道是空调不好用了,还是他的情绪起伏太大了,他探出个头,可怜巴巴地对着殷楚樾喊热,殷楚樾正在研究电视机遥控器的隐藏功能,闻言垂眼看他:“以前不开心的时候不是最喜欢躲在被子里吗?”林意独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反驳道:“只要您在我旁边,不过是得偿所愿与遗憾的区别而言,但无论怎么样我都很开心……也很舍不得。”
殷楚樾把空调调低两度,又重新给林意独盖好被子,关了他那边的灯:“这种话还是少说点,我不喜欢听这些哄人的话。”
又浪费时间,又毫无意义。
他想要再说什么,可殷楚樾认真的神情让他舍不得再去打扰,就闭上眼睛想着最好快点入睡。
梦里未必有殷楚樾,但一定没有任何痛苦。
然而心理作用让林意独不舍得就这样一睡到天亮了,他就悄悄翻身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殷楚樾拿起杂志翻阅的模样,随后眼前一黑,殷楚樾把最后一盏灯也给关了,就像在哄孩子一样哄着林意独:“别想东想西的,快点睡觉。”
林意独悄悄搭住殷楚樾的一只手,殷楚樾没躲开他,他便得寸进尺地牢牢握住,在脑子里数着羊,要是这人可以陪自己一起堕落,他就不再畏惧任何梦魇了。
像他这样的人注定见不得光,是要下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