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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吞地回家。

霍廷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古怪,自己想要去逮他,不是易如反掌,他在王浪那儿上班,还能躲到天边去?

霍廷觉得自己对江方濂够惯着了,趁着江方濂下班前,主动找到王浪的店里,哪料店里就王浪和几个安装师傅。

“哟,这谁啊?你怕不是来找我的吧?”王浪那腔调听着阴阳怪气的,“小江可提前回家了啊。”

霍廷本就一肚子牢骚,受不了王浪这挖苦的劲儿,“你好好讲话。”

“小江真提前走了啊,他没跟你说?”王浪若有所思,“你俩不会吵架了吧?”

这么多天过去了,王浪早就忘了吕欣那茬事儿。

“吵个屁,我哪儿知道他怎么了,整天又不肯啃声,老是他妈躲着我,以为我看不出来?”

王浪也就是话赶话,“跟你欧气,闹别扭,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儿。”

自己成天不是开店,就是做饭,怎么还给江方濂喂出孽来了!他能做什么事啊!

王浪猛地想起自己嘴贱,“嘶,小江不会是吃醋了吧?”

“什么?”

王浪和霍廷拉开距离,做好了跑的准备,“我逗他玩呢,我说吕欣是你前女友,带着孩子来找你复合。”

几秒钟的功夫,霍廷的表情变化很是精彩,最后咆哮了一声,“你他妈缺心眼儿是吧!”

“别急眼!这不是因祸得福吗?”王浪生怕霍廷扑上来,“你想想,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小江还是在乎你的。”

得亏王浪分析得遂了霍廷的心意,霍廷也才没有翻脸,只是恶狠狠地恐吓了一句,“少在江方濂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出了复印店的门,霍廷一路往家里走,他觉得江方濂这个有事藏在心里的毛病真的得治治,有什么话干嘛不当面问,跟他冷战算什么本事。

都这么喜欢自己了,还有脸冷战?不得把他哄着点?

哪有江方濂这样的,这不是把他往别人那里推吗?

怎么对着周唯安就要死要活的,一到自己这儿就是甩脸子?凭什么啊?

到了五楼,江方濂并没有在家,霍廷往楼上看了眼,门是虚掩着的,他估摸着江方濂该在顶楼。

老是爱躲顶楼吧,今天被自己逮个现行,他倒要看看,江方濂今天晚上怎么躲?

市里开始转暖,楼顶的积雪也渐渐融化,从楼下的舞厅传出一阵音乐,江方濂站在风口,寒意让他忍不住拢紧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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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他又庆幸又茫然,庆幸和霍廷还没走到不可挽回的那一步,茫然的是,忽然之间觉得留在这里的意义就不复存在了。

周唯安这个人虽然在他心里已经掀不起大风大浪来了,但是他和周唯安的过去,给他留下很深的阴影,要敞开心扉去接纳下一段感情,他得做很多的准备。

自己已经习惯了霍廷的存在,认真地去认识自己对霍廷的心意,所有事情都顺其自然,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出了岔子,他往前踏一步的动作就迟疑了下来。

他很有自知之明,对自我的认知很明确,他经不起第二次情感上的挫折。

现在一切都没有开始,他还能及时止损。

他自我安慰,其实自己也没那么喜欢…

一股巨大的力量作用在江方濂的后脑勺上,他猛地朝前一倾,霍廷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你杵在这儿干什么呢?”是什么时候开始,霍廷站在了他的身后。

自己已经提前下班,想要躲开霍廷,没想到还是没有躲掉。

江方濂抱着脑袋,一脸不知所措,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霍廷,嘀咕道:“我…没干什么…”

上来之前,霍廷想了一肚子挖苦江方濂的话,他真想把之前丢过脸都找回来,可看到江方濂被风吹得惨白的脸,和茫然干净的眼神,他把这些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开春了还这么冷,这种天气,就该跟喜欢的人一块儿窝在被窝里,捂得脸颊红扑扑的,说着悄悄话,为什么要站在楼顶吹冷风,饱受相思情长。

他就是对江方濂太心软。

没想到江方濂这个傻缺闷声闷气地问了句,“霍老板,你上来干什么?”

最近俩人没怎么在一起吃过饭,这个点儿,霍廷应该在店里的。

霍廷比江方濂高,他垂着眼睛去看江方濂的表情,江方濂很慌,眼睛平视前方,眼睫毛在不停地抖动,时不时会深呼吸一口,然后在慢慢呼出来。

正好楼下的舞厅改放慢音乐了,最近这些年,挺流行跳国标的,年轻人赶潮流,舞厅里净是抱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霍廷脑子里一个想法一闪而过,他没有回答江方濂的问题,问了一句让江方濂始料未及的话,“你会跳舞吗?”

楼顶风很大,霍廷说的每一个字江方濂都明白,怎么凑成一句话就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呢。

“啊?”

霍廷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我说你会跳舞吗?”

“不…不会…”江方濂结巴了,他不知道霍廷为什么会这么问。

霍廷抱着胳膊,和江方濂对视,“你先前在舞厅里上班,不会跳舞?”

霍廷的这句话逻辑上是不够严谨的,谁说在舞厅上班就一定会跳舞,那在银行上班,就一定会造钱吗?可江方濂脑子里空荡荡,连反驳的话都说不来。

“我…不会…”

“我教你。”

江方濂看着霍廷朝他伸出手了,他彻底傻眼了,“什么?”

“你不会,我教你啊。”霍廷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手,给我。”

江方濂不懂霍廷为什么会挑这个时间,在顶楼教他跳舞,霍廷的手掌很宽厚,很温暖,只是看着都很有安全感,江方濂也跟鬼迷心窍了似的,不问缘由,慢慢将手交到霍廷的掌心。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只顶楼门里的那盏钨丝灯还亮着,昏黄的光线撒到积雪上,看着暖烘烘的。

霍廷一手搂着江方濂的腰,一手握住江方濂的手指,声调比平时低了不少,“呐,很简单的,跟走路一样,我近左脚,你就退右脚。”

只是单纯的进退,江方濂已经分不清左右脚了,霍廷还没教他跟上音乐,注意左右脚的重拍,他踩了好几次霍廷的鞋。

“你左右不分啊?嗯?”霍廷连取笑都显得格外的温柔,他轻轻踢了踢江方濂的脚尖,“往后退。”

江方濂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任由霍廷的摆布,他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脚下,心里就像是扯乱掉的毛线球,毫无头绪,真就像是霍廷说的那样,他左右不分。

鞋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江方濂认真的模样,让霍廷忍俊不禁,他盯着江方濂的头顶,也渐渐将脑袋低下去,用额头抵着江方濂的额头。

“看会了没?”

江方濂一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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