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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用力发狠地撞击此处。
“啊...不行了......不......”就像有人在用磨锤使劲地研磨这里,乔绎感受一种无法控制的快感,把他拉到悬崖的边缘,只差一步就会从万丈高空坠落。
乔绎紧抓着江拓的后背,双腿蹬直,几乎是哀鸣着,他的阴茎一股一股地射出了精液,除此之外还有大量透明的液体像尿一样从马眼里汩汩流出。
他的灵魂在升空,然后落入一片柔软的土地。
江拓毕竟是初次插入,自控力还差了些,乔绎高潮时不断收缩痉挛的甬道紧紧盘踞压实在他的茎柱上,也让他的腰眼一阵酸涩,精关失守,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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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江拓浓腥的精液射满了避孕套,他玩似地捏着开口端提溜起来,在乔绎的眼前晃来晃去。对于自己今天第一次和乔绎做爱就能把对方插射这件事,他充满了自豪。
刚才这玩意儿还在自己身体里......乔绎羞赧地拍开江拓的手,把脸贴在江拓的胸口,依恋地抱住对方。
“宝宝,刚才舒服吗?”江拓邀功似地问到,就像一个完成任务后期待主人夸奖的小狗。
对于这种直白的、关于性事的追问,让从小循规蹈矩长大的乔绎有些羞于启齿,可看着江拓一脸在意的表情,他还是看着对方的脸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今天,忘不了腥臊空气里,他的快感是如何一步步压过起初的痛苦,最终占领上风。
得到乔绎的肯定后,江拓痴迷地用他依然半硬着的性器摩擦乔绎的小腹,又把乔绎的那话重新蹭的冒起了火。江拓的心再度痒了起来,原来做爱真的会让人上瘾,他现在一点不觉得累,乔绎的身体让他欲求不满,只想再掐着对方的腰一直操下去。
“江拓......”乔绎的欲望被勾了上来,方才高潮那一刻留下的余韵又在他身体里到处回荡,他想让江拓亲亲他。
他的穴口被操的湿软,江拓粗硬的性器这回稍一用力就被层层吸附着插了进去。
江拓掰开乔绎的腿、伏在他身上几进几出地操了一会儿,就抱着对方坐了起来。
“啊......太深了......”乔绎难耐道,他微微皱起眉,还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江拓跟没和他打招呼,就擅自把他抱了起来。
乔绎觉得此时自己像是被钉在了江拓身上,深入自己体内的那根钉子又粗又长,把他顶的无法呼吸,他向后扬起脖子,试图稍微抽离,却被江拓发现了意图,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按住胯部,一边把他向下压,一边用力地向他身体里怼。他要被江拓捅穿了。
江拓啃食上乔绎弧度好看的脖颈,用舌头舔舐着对方因为激动而凸起的血管。乔绎的身体里像是有吸盘,把他吸得神魂颠倒,他的阴茎与乔绎的臀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好像连他下面的那两个小球都能被对方吃进去。
靠,做爱太他妈的爽了,江拓心里像着了火,如果早知道和乔绎一起做爱会这么爽,他一定会在和对方见面的第一天就上床。
“嗯啊......嗯......”乔绎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是爱欲的助燃器。
快速猛烈的抽插次次都顶撞在他的敏感处,他又要被江拓操射了。
乔绎被江拓抱着做了好几次,地上丢的全是湿淋淋的避孕套。到最后,江拓都不舍得把自己的性器从乔绎的身体里拿出来,就这么让对方含着自己的东西,圈着乔绎窝在床上。
到景点的第一天,两个人晚饭都没吃,就这么睡了过去。乔绎半夜被饿醒,发现江拓的软下去的阴茎竟然还插着自己。刚一动,江拓就也跟着醒了。
“宝宝,早安。”江拓低头亲了一口乔绎的脸。
“你、你快点出去......”早安个鬼,现在还是半夜吧。兴奋褪去后,乔绎对自己这种淫乱的行为终于感到了些羞耻。
“我能不能叫你老婆?”江拓迷迷糊糊,答非所问到,声音像在撒娇。
“什么......”不要学着其他男女情侣一样,也这样开玩笑叫自己啊......乔绎的心在安静的夜里砰砰直跳。
江拓哼哼唧唧地用头发蹭乔绎的脖子:“可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我第一次都给你了,放在古代,我已经是你相公了。”
乔绎被江拓这样的说辞臊的睁不开眼,乖顺地点点头。
江拓大胆地叫了一声,“老婆?”
谁知江拓刚说完这话,乔绎就感觉到对方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又慢慢硬了起来。像条在发情期求欢的公狗一样蹭在他身后开始往里面急哼哼地抽插起来。
婴儿吃奶是本性,江拓觉得自己操乔绎也是。
第二天,两人直接睡到了中午。江拓到楼下买了点清淡的吃食,还有些药膏。在床上只能摸不能干地缠绵到傍晚,一步大门还没出过的乔绎决定必须得去看看昨天房主跟他们说的那个夏火节的活动。
到邻村的路需要穿过一条不宽的小道,道旁有条溪水,周遭是肆意生长的野草。
晚上8点左右,天已经黑了下来,路上没灯,江拓用手机上自带的手电筒照着走在前面,乔绎则偷偷牵着江拓的小拇指紧挨着走在对方身后。
身边不时有人经过。耳畔是夏夜里的蝉鸣,黑夜掩盖住了秘密的肢体相接。
“是那里吧。”江拓往前用手指了指。
及目处的村口,男人女人,老人小孩,正有不少人从各个方向向内涌去。原本在路边的溪水流到了村中央,将村子的道路一分为二,石板桥跨越溪流,成了两岸的连接。高矮错落的房檐上处处挂着黄色的灯笼,如人间的点点繁星,与天上的星辰一同点缀,成了朦胧飘幻的夜乡。
乔绎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双眸。
溪流两旁的道路紧窄,容纳不下太多人并排而行,他和江拓手臂与手臂紧贴在一起,向村里走去。
“来了来了,火龙来喽!”人群中有传来欢呼的声音,当地的居民都敞开门户,抱着小孩凑到路边来,操着乔绎听不懂的方言满脸喜悦。
村口处,村里的青壮年们都光着膀子排成队,肩上扛着木质的龙。龙头龙身插满了点燃的香,从远处看,发着光的龙悬于天上,好似真的在边播撒福慧边在空中盘飞。青年们喊着号子开始沿着道路前进,一时间鞭炮声、敲锣打鼓声同时响起,震的乔绎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身边的小孩子是最兴奋的,一边拍手一边大叫着“大龙!大龙!”跑来跑去。
乔绎侧过头去看江拓,对方也正好看向他,眼中倒映着灯火,灯火里映照着他。乔绎有种时间静止的感觉,江拓总在他心中化身成“神”,好似无所不能。
江拓牵着他,像所有人一样追在“火龙”身后于村里穿梭,专门负责打烟花的人也在龙尾,一边向前走,一边拿着手中的物件跟着锣鼓的节奏向空中打花。
这烟花和平日里在城市中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