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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软管?”
“嗯,刘哥让我来的。”荆骁阳又往前挪了些,刑湉身上香得很,不知道他用的沐浴露是什么牌子,改明儿也去买一瓶。
刑湉帮着荆骁阳把软管都装了车,顺带把单子一并给了他,让他带回去给周姐。
“你这要搞到几点,要不要先把饭吃了?”
刑湉也有些饿了,于是顺口应了下来。“好,想吃什么?米饭还是面?”
“吃面吧,你请。”荆骁阳没想到刑湉还能发觉自己喜欢喜吃面,心头顿时生了一阵暖意。
“附近有家刀削面还不错,就去那家吧。”
刑湉将卷帘门拉下后荆骁阳也很有眼力见地帮忙上了锁。
两人各叫了三两的牛肉刀削面,荆骁阳嗜辣如命,又单独往里添了好些辣椒油。
“天气热少吃点辣的,容易上火。”
刑湉看他边吃边冒了一圈汗扯了张纸递给他,荆骁阳没有接,反而把脑袋往前凑了一点。刑湉将纸对折后替他沾掉额边的汗珠子荆骁阳才心满意足地抱着碗又将汤喝了个干净。
嗝——
荆骁阳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吃撑了,走,散步去。”
或许是荆骁阳的性格外放,刑湉觉得同他相处起来一点都不会觉得拘谨,反而很自在。
维修店地处市郊,周围也没什么公园值得一逛,两人只好沿着马路往热闹点儿的商业区走。马路上跑的大多都是货车和皮卡,每次飞驰而过都会留下一溜烟呛人的尾气。骇人的马达声由远及近,荆骁阳光顾着回信息无暇分神,轰鸣声仿佛就在耳边荆骁阳正准备回头就被拉进了一个厚实的怀抱。
摩托车就在这会儿的功夫已经不见了踪迹,可想而知方才车速有多迅猛,要是不小心被撞到可就麻烦大了。
“走路别玩手机了。”
荆骁阳听话地将手机装起来,握住他胳膊的手也适时松开。他心里有些失落,想让刑湉重新拉着他可又没有由头。
“刑哥你等下有事吗?我会不会耽搁你做事了。”
刑湉手上的活还没做完,但那些好像也不是那么急。“没什么事。”
荆骁阳暗自狡黠一笑,“你请我这么多次了我不能总欠你人情,要不我请你去按摩放松下吧。”
刑湉愣了一下,心里犯着嘀咕不知道他指的是哪类按摩。
见刑湉迟迟没回答,荆骁阳又鼓动到:“我常去的那家虽说是小店,但按摩师傅的技术绝对没话说,杠杠的!你确定不要去试试?”
“没想到你还挺会享受,远吗?我叫个车?”
“我叫吧,等下回店里时你再叫。”
17:46:56
1017 按摩
按摩店门脸虽不大但却很整洁,技师都有几十年的手艺在身上,据说是跟老板一起打拼过来的所以别家店怎么挖都挖不走。
荆骁阳开挖掘机的时间不久可已经有了劲椎病的苗头,所以时不时会来按上一回舒缓肌肉。今天店里生意格外好,原本是要排队的,但荆骁阳担着老主顾的名头刷了回脸成功加塞。
“哥你要推油还是泰式的?”
“泰式吧,油抹身上不舒服。”
两人拿了储物牌走进了吵杂的更衣室,刑湉的柜子在最里面,等他走到时荆骁阳已经存好衣服围着浴巾朝他走了过来。
他的纹身……刑湉的注意力被荆骁阳下腹那个黑色太阳吸引住了。
“怎么想到纹黑的,太阳应该要明亮才对。”
刑湉本以为荆骁阳会说一堆他的心路历程,没想到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彩色的贵。”刑湉是知道挖掘机机手的市场行情的,像荆骁阳这样的开中型挖掘机的半熟手一个月至少能拿到六千,再加上工地包吃住,照理来说应该能存下不少钱。但他依然这么节俭,看来是要帮衬家里,真个孝顺孩子。
“黑的比较有个性,衬你。”
荆骁阳听到刑湉的评价乐开了花,心想这钱总算没白花。
刑湉当着他的面将衣服裤子脱了个精光只剩一条四角内裤,正面鼓鼓囊囊一大包看得人眼馋,还没等荆骁阳欣赏完刑湉就围上了浴巾。
……
荆骁阳觉得自己实在虚伪极了,想开房为什么不直说?非要拐弯抹角来什么劳什子按摩店。淦!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六十分钟的按摩时间荆骁阳觉得分外难熬,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上头,中途还催了技师好几回让他减些步骤。可别人是有专业操守的,生怕哪个步骤不到位客人会体验不好,于是劝着荆骁阳最终还是走完了一套流程。
时间一到,技师话音刚落荆骁阳就从按摩床上蹭起来往厕所跑,正要关上隔间的门时刑湉挤了进来。
荆骁阳看清人后猴急地抱着刑湉就啃,愣是糊了人一脸口水。
“爱上我了?”
荆骁阳白了刑湉一眼,“狗屁,别他妈自恋了,我想做爱而已。”
刑湉揉搓着荆骁阳的屁股贴着他耳边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带我来做大保健。”
“我恰好会一点前列腺保健,叫声爸爸我就帮你。”
荆骁阳正龇牙咧嘴地把玩刑湉的性器,殊不知他即将因为这句话被干得死去活来。
“你好可爱。”刑湉吻着他的蝴蝶骨,阴茎随即卡进了臀瓣间。
你好可爱这四个字正在荆骁阳脑子里无限循环,从没有人这么说过他,可爱?荆骁阳回想了一下方才的行为,不知是哪个动作戳中了刑湉的萌点。堂堂185的汉子居然被人说可爱!
“骁阳,真的不帮我吗?”
荆骁阳眼皮跳了下,握住阴茎揉搓了一下就往穴口捅。“这样够吗哥?”
刑湉把马桶盖放下后托着荆骁阳坐了上去,他抬着荆骁阳的屁股蛋子重重往下坐,龟头顶到甬道的敏感点引得身上之人一阵痉挛。
荆骁阳攀着刑湉的肩扭动起来,“喜欢吗?”
“你说呢,”刑湉朝荆骁阳嘴上啄了一口,舌头撬开了唇瓣将里头舔了个遍。
隔间门外时而会有人经过,一阵阵的尿骚味萦绕在厕所上空。两人此刻仿佛暴露狂被扒光了围观似的,怕别人看见,又怕别人看不见。
他们毫不顾忌地交换着彼此,荆骁阳忍着等刑湉先射了出来才站起身将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里。
“换你了。”
刑湉大口舔舐着急于发泄的阴茎,指头绕着纹身打转,往下勾住耻毛卷了些在指尖。精液从穴里溢了些在荆骁阳的腿上,刑湉顺着精液的往上刮,又将这些尽数填回了一闭一合的小穴。
“是这儿吗?”
刑湉的三根手指在幽长的甬道中探索敏感点,指甲偶尔会剐蹭到内壁激得穴口猛地收紧。
“嗯……再往里点……”
阴茎被刑湉伺候得很是舒坦,囊袋和后穴也被玩了个通透,荆骁阳泄完后跨坐在刑湉身上直喘气。
“好爽啊哥。”
刑湉站起来将嘴里的精液吐进马桶里又撕了些卫生纸替荆骁阳擦掉他腿间的粘液,见他没射多少遍猜到是有些纵欲过度的原因。
“少撸点,对身体不好。”
荆骁阳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