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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被蹭一身尿于是大力推了刑湉一把。咚的一声,刑湉撞到了墙壁吃痛得闷哼了一声。
荆骁阳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怎么没轻没重的伤了刑哥,“对不起啊哥,撞到哪里了我看看。”荆骁阳站到跟前时被突然抬头的刑湉揪着头发摁到了裆部,亮晶晶的齿毛就在离嘴巴两厘米的地方,“这么喜欢尿我的也赏给你。”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伴随着一股热流淌到身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荆骁阳头上响起。
“靠!操你大爷!”荆骁阳奋力挣脱后气得踩了刑湉一脚,纠缠间不知是谁将花洒碰开了,淅淅沥沥的水冲刷起两人身上的异味。
两人停止了幼稚的打斗再次吻在了一起,任由浇到脸上的水糊住眼睛。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稀薄得似乎这个空间仅剩的氧气都跑进了对方的口中,这个时候反而不想继续做爱了,世上有什么事能比拥着爱人亲吻还要浪漫呢?
17:48:18
1042 学徒
维修店里来了个长得细皮嫩肉的学徒,在荆骁阳眼里是个男的,不对,是男女老少都对他家刑哥抱有非分之想。
“你想到哪里去了,”刑湉听着荆骁阳嘴里编得起劲的男小三湿身勾引情节实在忍不了了才开口打断了他,“把扳手递给我一下。”
荆骁阳不情不愿地将工具递了过去,“你徒弟呢?怎么这两天都没看到他。”
“别乱说,那是石哥的徒弟,他们出差去了。”
“哦——”荆骁阳观察着刑湉的动作在他没开口要求递东西前就把螺帽送到了他跟前。
刑湉笑着用还算干净的手背蹭了蹭荆骁阳的脸就像给小猫咪顺毛,这还是只野猫。“看我修了这么久有没有提起点兴趣?想学的话我亲自教你。”
“我才不学,复杂得很。”荆骁阳等刑湉的时候也不会觉得无聊,他喜欢看刑湉拧螺丝、转扳手时的神情,令他想到了趴他屁眼上替他舔时应该也是这样认真又充满诱惑力。荆骁阳悄悄摸到刑湉身后贴住他,一招猴子捞月的姿势袭向他的裆部。
“快松手,我身上都是机油。”
“不松,我喜欢闻。”荆骁阳亲了亲刑湉的后脑勺,“什么时候结束,我想做了。”
刑湉掰开攀在身上的手往他手心塞了油管,“这根是细了点,你先将就一下。”
“你妹啊!”荆骁阳瞪了他一眼把油管稳当地送到了零件架上,他也想把管子扔刑湉身上算了,但谁叫这是公家财产呢?他可不想赔钱,更不能让小刑哥赔钱。
“等我二十分钟,你先去后面玩会儿游戏。”
游戏真好玩,玩得连性欲都可以消磨殆尽。刑湉整理好还没安装完的零件、洗好手兴致勃勃去办公间找人继续方才没说完的话题时却被人一再敷衍。
“马上马上,等我把这波兵线带完。”
“真的马上就好,要不你先替我舔硬。”
刑湉再硬的鸡巴都被荆骁阳的冷水泼软了,他坐在荆骁阳对面抱胸盯得荆骁阳发毛。
“石哥下个月会比较忙,到时候可能会让我带一下他徒弟。”
“嗯嗯,好。”荆骁阳手指还在屏幕上游走着愣是连头都没抬一下,等他反应过来刑湉在说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带他?让他自学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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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湉汲着烟面无表情,“我已经征求过你的同意了。”
荆骁阳见过维修工带着徒弟去工地修机器,大多数时候是师父修徒弟凑很近看着,故障比较简单的时候徒弟也有机会上手,做得不好还会被师父说两句再手把手教学。
一想到刑湉从后面将那个白斩鸡圈在怀里两人携手一起攻克种种难关的样子荆骁阳就受不了,妈的,游戏误人啊!
“他也会跟你一起出差吗?”
刑湉点了下头,“嗯,你放心,我随时跟你报备。”
荆骁阳当然放心,他嘴上说着怕刑湉看上谁谁谁可心里门儿清现在刑湉眼睛里只看得到他,平日里那些话不过是他恶趣味的口嗨而已。
意外地,刑湉没听到荆骁阳扯着嗓子让他不许带学徒的话。
“诶,”刑湉踢了踢荆骁阳的椅子腿,“给点反应。”
荆骁阳突然龇牙一笑,“看到你成长为师父作长辈的为你开心。”
“不吃醋了?”刑湉站起来坐到离荆骁阳很近的桌子上。
“失望?还是失落?”荆骁阳撑在桌子上靠近刑湉抢了他手上的烟放进嘴里,他观察起刑湉的表情自言自语了一句:“我看都有。”
荆骁阳不知道自己微蹙眉头吐烟圈的样子在刑湉眼里有多勾人,这回轮到刑湉开口说这话,“现在有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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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3 地板
“老子别的没有,时间和鸡儿管够。”荆骁阳笑着勾住刑湉手指往裆部戳了戳,“二弟,起来工作了喂。”
刑湉衔住荆骁阳的唇轻咬了一口,似乎是在惩罚他对于自己要和他整天挂在嘴边的“情敌”出差而无动于衷。
办公室有个小的热风机,荆骁阳光着屁股跪在热源旁边取暖,膝盖底下是刑湉刚脱下来的工服,皱巴巴的,有股柴油的味道。
刑湉拿来了一瓶洗手液,绿油油的,看起来就是不怎么贵的。
“这儿只有这个了,行吗?”
“有别的才是奇了怪的。”
荆骁阳等得无聊又抽起了烟,刑湉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直在他屁股上揉来揉去就是不进去。荆骁阳没有回头,他闭上眼享受起源自未知的刺激。
终于,进去了两根手指,手指在甬道里微微张开,荆骁阳尖起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他男人的呼吸声随着插入的手指增多而越来越粗。
还没有被碰到凸起快感就戛然而止,随即,滑溜溜的舌头停在了腰窝处,一圈又一圈,好似那里盛了一汪永不枯竭的甘泉。
“好痒啊刑哥~”
刑湉从不远处的置物柜里找了件夏天的短袖套在了荆骁阳头上,隔着布料摸起了他的脸。
衣服上没了洗衣液的工业香精味只余下一缕淡淡的潮气,穴口再次被撑开,还是手指,从两根变成了三根、四根,荆骁阳叼住衣角没让自己发出矫情的呜咽声。
“唔——”臀瓣不知被什么狠狠抽了一下,酥麻感越过了疼痛先到达了颅顶,鸡巴也由于突如其来的抽打充了血,巨根上盘着的青龙越收越紧,紧得荆骁阳快要喘不上气。
“给我刑哥,”荆骁阳的这一声哀求换来了更重的抽打,这次他感觉到了,是刑哥的手。“插进来,求你了。”
“这么急吗?刚才不是还要玩游戏吗?”刑湉按住荆骁阳的背如他所愿插了进去,被充分扩张的小穴张大嘴吮吸起那根粗大的阴茎,那是解药,只要吞进去什么都舒畅了。刑湉深深地顶了二十来下就抽出了黏乎乎的阴茎,他掰开臀瓣往穴口探了一眼,红红的,像是贫瘠土地上猛然绽放的一朵娇嫩玫瑰。右手五根手指团在一起,在刑湉灼灼的目光下伸进了骚得流水的小穴。
“唔~啊~”
穴口被操开后手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