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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也叫毫无准备的对手措手不及了。
也不过对手过度轻视,实在是刑枢的修为太低,而过往的评价也很是不堪,所以对方几乎完全没有将刑枢看在眼里。
于是轻敌的后果,就是被数十张水符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再又被一整冰冻符冻成一块雕塑。
灵符的冰冻效果当然不及冰灵根修士,那冰块,只需要轻轻一挣就能挣开,谁知,刑枢竟然又飞快地画出一张惊雷符,“轰隆”一下,将他噼出了擂台。
比赛规则就是如此,一旦飞离擂台的规定范围,就算做失败,那人已经因为轻敌而失去了先机,刑枢自然不可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不过,胜了一场的刑枢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毕竟相比于他的“侥幸”,其他人的“正大光明”会更值得别人称赞。
邢丹伤坐在高高的观赛台上,看到刑枢的表现,更是紧紧地皱着眉头,似乎觉得他这样赢得很上不了台面。
刑枢似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邢丹伤的方向,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一张臭脸,并收到了一句唇语:偷奸耍滑,丢人现眼!
刑枢假装看不懂,并翻了一个白眼。
邢丹伤:“……”
“爹爹!”刑依瑶就坐在邢丹伤和灵奇仙子的中间,也正巧与刑枢的白眼对上,瞬间以为这是对方对自己的挑衅,瞬间不满道:“三哥他朝我翻白眼!他在万兽峰没有好好保护我,还害我险些丧命,回来后他不与我道歉,现在居然还这样看我!”
刑依瑶越说越觉得委屈,还扯了扯灵奇仙子的袖子。
灵奇仙子瞬间露出心疼的表情:“可怜我的瑶儿啊,真是受苦了!”
母女俩一唱一和,似乎坐实了刑枢在万兽峰里欺负过妹妹的事。
这些事刑依瑶在从万兽峰出来之后,就开始给邢丹伤和主峰的其他弟子洗脑了,但是碍于刑枢一回来就藏进了炎啸峰里,邢丹伤有意讨好炎啸,一直找不到机会惩戒自己这“恃强凌弱”的三儿子,加上后来又出了冷尧那件事,刑枢受了重伤,邢丹伤就更开不了这个“惩戒”之口了。
不过这并不能妨碍母女俩抓紧各种机会给刑枢抹黑。
果然,听到刑依瑶和灵奇这话,邢丹伤的脸色更黑了,瞪着刑枢的眼神越发凌厉。要不是因为场外之人不得干预,邢丹伤只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教导”刑枢一番。
“罢了,日后再提。”邢丹伤忍了忍,将视线投向他处,竟是不愿再提起这不成器的儿子的意思。
刑依瑶和灵奇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很识相的转移了话题,正巧这时,代表主峰的冷尧也上了场,刑依瑶的双眼瞬间迸发出灼灼光亮,竟是看着冷尧那张俊美的冰冷面容,挪不开眼,羞红了脸。
不过,还不等刑依瑶继续暗恋冷尧的俊美容颜,就见四周传来了哗然之声,随着一些人的手指方向看去,竟是刚刚打胜了一场的刑枢,又再一次登上了对决台。
其实每一场对决结束之后,都会给参赛者一定的休息时间,并有专门的木灵根修士上前治疗,保证参赛者能达到很好的状态,不至于变成车轮战。
再说,第一回 合每人只需要对决四场,一天一场足矣,所以大多人在胜过一场之后,都会选择去观望其他人的对决,以便收集资料。
可是刑枢却直接将写着自己名字的珠子扔进了用来匹配对手的石轮毂之中,而后不出意外的匹配到了今天尚未出场参赛的一位雷霆峰弟子。
不巧的是,这名弟子正是目前雷霆峰弟子参赛者中实力排名靠前三的关启。
关启是关兆的哥哥,两人先后成为雷霆峰峰主师弟的弟子,不过关启的资质更好一些,也更沉得住气。
尤其是他一手剑法使得极其刁钻,叫刑枢左躲又藏,根本没法好好地画符。
刑枢能在决斗台上站稳,靠的就是画符的手速,而关启的“快准狠”,显然狠狠地克制了他。
“真是自不量力。”坐在观战区的关兆嗤笑一声。他本来就看不起这位三少主,尤其是在得知朱玄子去炎啸峰帮自己请罪,却被刑枢给下了面子之后,真是恨不得将刑枢拖出去揍一顿——这种事,他以前可没少干。
“炎啸尊者怎么就会选了他做弟子,真是想不通,这种花瓶有什么好的。”莫甲眼中闪过了妒忌。
他们正说着,场上就见关启一剑噼过,刑枢边躲边举手一挡,手臂上就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鲜血迅速地染红了刑枢的弟子袍服,这时才有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刑枢至始至终都没有拿出自己的本命灵器。
“我去!三少主难道就想拿着那两杆笔和人对打吗?”台下的人忍不住道。
“上一场他不就是靠着画符过来的吗?压根就没有召唤自己的本命灵器。”
“说起来,三少主的本命灵器是什么来着?”
“是剑吧,末微灵剑,不过貌似从他回归宗门之后,就没见他拿出来过了。”
第60章 切磋对决(二)
与此同时,场上的关启也皱紧了眉头,隐隐有些发怒:“三少主这是何意?是看不起我吗?”
刑枢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血液,只觉得左眼隐隐还是发热,受伤不但没有让他感到害怕,反倒是越发兴奋,体内血液沸腾,叫嚣着让他将那些充满铁锈之气的粘稠放在舌尖上,舔一舔,尝一尝。
事实上,刑枢也这么做了,他向来没法控制自己这恶习。
关启面露嫌恶,再次施展了一个群攻大招。
刑枢直接舍弃了那两杆笔,沾着自己的血在黄纸上画了一个防御符。
“叮!”剑尖刺中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关启正想收剑再砍,就看到刑枢那血手一挥,将那些血洒进了关启的眼睛里!
“唔!”关启捂眼倒退,怒骂:“无耻小人!”
刑枢早已经在原主的记忆中看惯了这些人的骂,根本就不痛不痒。
再说,打架就打架,哪里来的这么多话,你这一剑噼下来时可没有手软呢,还不就是看到我的手是弱点了,你攻击我的弱点,我攻击你的弱点,何来的有耻无耻之说?分明就是礼尚往来嘛!
思及此,刑枢更是趁机沾了自己的血液,左右开弓,画了水符和冰符,将关启的手脚都给冻住,而后狠狠地往舞台下踢!
关启当然不会这么轻易落台,竟一个鲤鱼打挺翻了回来,指挥着一道道风刃飞向刑枢。
刑枢左躲又闪,衣袍瞬间被划开好几道。
关启震开了手脚上的冰,双手结印,施展出了他的必杀之招——狂风暴。
疾风吹得这个决斗台都在咣咣摇晃,刑枢站在决斗台的中间,只觉得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这些风给刮出去。
当然,更糟糕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