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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湿。
不会又哭了吧。乔年心软了。
“嗯...好。”他见不得原请珵伤心,立即糯糯地小声答应。
原请珵刚剥下内裤,乔年心一惊,肾上腺激素急速扩张,浑身肉体浮泛起难以置信的玫瑰色,阴茎又翘高高,又开始吐水汁。他以前常常期盼夏天来临,因为很想看原珵的肉体。可紫红色的肉棒腾一下真正展露,又粗又长,凶猛地散着热气,筋络盘织,带着腥味,下体从没打理过的浓密的阴毛又黑又杂,雄性的狂野充满攻击力,使得乔年脸色潮红得滴血,小穴猛地紧缩闭合。
原请珵把乔年放下,握着前端在乔年的小粉洞打圈试探磨合,龟头悄悄往小穴里挤了挤,差一点要塞进去。
乔年吓道:“别,别这样...”
原请珵坏笑:“我逗你玩呢,年年,你屁股好湿啊。”
说完,原请珵抓紧乔年的屁股,狠狠地磨弄自己硬得发烫的阴茎,从乔年会阴擦进股缝,再碾过乔年饥渴的屁眼,乔年的双腿横开得很大,双手勉强能撑着原请珵的胸肌,娇滴滴的屁股早就被折磨得酥软无力,柔嫩的会阴反反复复被原请珵粗粝的阴毛糟蹋得快破了皮。私处被操磨,一片火辣辣的红,不堪入目。
“不行了...阿珵,不能磨了。”乔年被男人蹂躏,快玩坏了,他仍僵硬地开着腿,上半身完全无力,向后仰躺,抓了枕头盖住粉红的小脸蛋偷偷哭,床板一角光秃秃地裸露,他又抽搐着腿根,射了一滩精。原请珵也跟着射精,精液出奇地多,全喷在乔年正在流汁的下体。
“好了,你也射出来了...就到此为止。”乔年疲倦了,用指头勾起原请珵的红绳,懒懒的腔调,“哥,我玩够了...”
“那年年,帮我摘了这个东西。”
“好。头趴下来。”原请珵一趴下,乔年一边张开嘴主动和他接吻,一边帮他摘领带,大哥哥温柔地哄小朋友一般,“亲你,奖励你听话...”
原请珵缓缓地睁眼,还没完全适应光亮,长睫毛刮到了乔年湿润的脸颊,但两人嘴巴还沉浸在亲昵的翻滚交缠里,不依不舍。
重见光明,原请珵全神贯注地盯着乔年。他衬衫没穿好,一半落在肩头遮掩着,一半袒胸露乳,吻痕可怖,仿佛一只被人欺凌软乎乎的小猫躺在床面上,有气无力。乔年偷偷拉了下裙摆,这一细节,原请珵捕捉到,他直接掀开裙子,乔年啊了一声,脚趾头缩起来。
他看见漂亮竹马的屁股像软塌的蛋糕胚,糊满了一团又浓又混乱的白奶油,馋人的小穴跟点缀小红樱桃似的,红通通的可爱。
“呜,你别看...”乔年起身,神色忙慌,双手虚虚地挡了他的眼。
原请珵从容地笑了笑,盘坐着,把人又抱回怀里,揉揉狼狈的屁股,一根手指强制塞进湿哒哒的小穴,“年年你玩够了,但我还没玩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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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
清纯干净的屁股早就折腾一塌糊涂,当笔直的手指轻而易举顺着湿漉漉的甬道一捅而深,里面腥粉滚烫的穴肉迅速地绞紧,爽得原请珵用力往深处塞,戳到乔年的敏感的前列腺,手指寸步难行,反而被男孩的粉穴恶狠狠地禁锢得死死,分明的指节吞没进潮湿的热流,也快化成水了般,与乔年血肉相连。才一指之交,乔年饥渴的肉体一瞬间春意盎然,哗啦啦的嫣红蔓延,肉滚滚的白屁股变成水蜜桃色,双颊红晕得迷进了他上挑的眼尾捎,情欲勾吊眉头,攀上心头,却迟迟不敢对上原请珵的如炬的目光,多看一眼,脸颊又会被烧了一遍。莫名其妙怂得要命。
乔年一低头,看见乖巧红嫩的阴茎与原请珵粗壮勃怒的阴茎赤裸地相碰在一起,他又轻轻呜地一声,别开头,害臊极了,不知道看哪了。之前,他特意遮住原请珵的眼睛,也为了自己的遮羞,这样可以更加放肆一点,轻松伪装成一个矜持从容的大哥哥。
现在,后悔莫及。
“年年,看我啊。不抬头怎么亲你。”原请珵说得轻巧,笑得宠溺。
乔年忽然抖抖粉粉的耳朵,牙齿啜着湿亮的下唇,不明所以地骂他:“要你管,滚...”
素日里欲擒故纵的引诱,轻浮骄矜的言语调戏,亲亲抱抱,摸摸手等等漫不经心地制造小暧昧,乔年得心应手,一点也不怕羞,把他的小竹马逗得七荤八素,面红耳赤。
可在真正肌肤相亲,不着寸缕后,他好像在床上也菜得要死,就仅仅被原请珵的一根手指插了一下最深处的骚点,立刻,吁吁的娇喘阻止不住从喉头倒出来,他俯腰,翘着屁股,不由地剧烈左右摇荡,肉尖颤颤,甬道的液体汩汩地淌,像没见过世面地流口水,他迎合取悦着手指的搅弄扩张,仿佛是天性本能,他瞄见窗头叶子稀稀落落地掉下,迷糊之时,他还以为是随着他屁股摇晃下来的。原请珵干脆倒在床上,顺手把乔年带下,曲着健壮的长腿压着乔年,两个人面对面,原请珵注视着乔年,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乔年被他紧紧环绕着腰肢不放,也爬不起来,一有支起腰背的动静,原请珵只是浅浅一笑,手臂往下一撂,乔年又重新黏上他的胸膛,只能岔开大腿,蜷弯脚趾,任高大威猛的竹马宰割与摆布。
在床上,平时一撩就燃的原请珵却潇洒自如,反客为主,一边为他扩张,一边戏谑,
“年年,原来男孩子也有很多水吗?”
“嗯...”乔年随意哼哼唧唧,听不清楚,嗷嗷待哺的小雏鸟似的,他的食指吊进原请珵的项圈环里,舌头吮吸着原请珵浅棕色的乳头,无人光顾过的嫩穴被几根手指轻轻地开苞,一插一插,十分慢悠悠,穴道里咕叽咕叽的翻涌水声不绝于耳,薄薄的眼皮又被亲吻了,原请珵的嘴巴一旦压下来,乔年懂事地闭上眼,像温暖的阳光照下,他惬意地享受,然后懵懂地睁开眼,鼻头沁了细细的汗珠,纯的像雪花小绒毛,飘飘忽忽,他湿着眼,只剩睫毛还哆哆嗦嗦的,没缓过来。
两个男生未尝过禁果,只是耽溺于双方交互的无止境的温柔与甜腻的欢爱里,如一朵花终于坠入一只瓶胎,一生一世彼此保护,彼此占有。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痴迷原请珵,就是这样。
原请珵揉揉他的乱发,说,乔年,以前那些你偷偷发给我,说网上的黄色美女图是你自己吧。
乔年抬起头,傻楞地望了原请珵几眼,本来脸就红彤彤,现在看不出羞不羞,只见他皱着眉,无言以对。事已至此,他只好点头承认,气鼓鼓地打掉原请珵的手,将脑袋深深埋进床单里,跟鸵鸟似的,再拉过枕头,重重压在头顶,恨不得把自己憋死才行。
原请珵笑了笑,直言:我还真没想到,原来高中的时候你就很会勾引我。
原请珵,我本来就是骚货,你又不是不知道。
闷进床单里说出的话,听起来就是在怄气。
年轻热血的少年时期,难免对